我解开他制服上衣的扣子,世恩的胸膛依就那么的结实,那么的吸引人想往上头靠过去。接着,他很乖的依我的意思站了起来,我卸下他的皮带,打开钮扣,拉下拉鍊,褪下了他的长裤。长裤里穿着的是一件传统型的白色三角裤,不同于都市孩子形形色色的花四角内裤,世恩的穿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与这个城市的差异。也许是这种差异,让身处都市的我,对着山上的孩子-世恩,有种无法言喻的迷恋,就算我在这一年多里不断的想压抑这种情绪,但它仍不时出现在我一个人独处时。
我脱下世恩的内裤,他并没有反抗。因为寒冷,世恩的屌维持着下垂状态,并没有性欲上的反应,但仍掩盖不住这一年多来,这个已成为高中生的孩子,在身体上的持续发育,他的屌变的更长更粗,而菱形地带的阴毛,就像春雨过后滋生的草木般,更加的蓬勃茂密。
我仔细的擦干了世恩的身体,拿出我最大的衣服给世恩穿上。这一年来世恩大概又长高了几公分,我那些175身高穿的衣服穿在这大男孩身上,还真有些可笑的小号,不过这也没办法,改天再带他去买几件新衣服吧。
我再让世恩坐着,拿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
「吴世恩先生。」
「…」
「我没叫错你的名字吧?」
「…」
「我记得你不是聋哑人士耶。你应该会讲话吧?」
世恩体内的压力锅耐不住我的冷笑话敲击,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会笑嘛?会笑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嗯…」
「你怎么会跑来我家门口?」
「…」
「问题太难了吗?」
「…」
「好吧,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
经过我不断的拷问,世恩终于回答了他为什么会跑到我家门口的原因。他是从我寄到山上的信件得知我宿舍的地址,而他为什么会跑到我家来,则是另一个让人鼻酸的故事。
世恩在年初的基测里考到了新竹市里的高中,他便从山上搬到市区,跟他继父住在南寮附近的房子里。这跟我从古浪村长那里得来的消息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最大的不同是世恩的继父根本不在南寮,而是跟着远洋渔船到南太平洋作业去了,家里住的是继父的两个儿子,阿雄跟阿敏。阿雄大概三十岁,平常游手好闲,到处游荡打零工,世恩说他四个月来只看过阿雄三次。阿敏约比阿雄少五岁,但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毒虫,进出监狱已经无数次,仍然改不了吸毒的习惯,继父家里的东西几乎都被阿敏拿去换钱买毒了,整间房子根本是四壁空然,什么东西也没有。世恩搬过去住时,阿敏还用着满脸毒疮的笑容迎接他,但过没多久,当阿敏知道世恩有古浪村长每个月二千跟教会每个月一千元的零用钱时,竟然将主意打到十六岁男孩的身上。阿敏对世恩拳打脚踢,要世恩把零用钱给他,有着原住民剽悍遗风的世恩自然抵死不从,好几次都被阿敏打的鼻青脸肿。
几天前,阿敏拿着厨房里的菜刀逼世恩把钱交出来,世恩虚与委蛇,骗阿敏说要过几天山上才会汇钱下来,阿敏说给他三天期限,如果没钱,就要拿刀子砍死世恩。今天,就是那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恐惧不已的世恩下了课没有搭上回南寮的公交车,而是冒着滂沱大雨走到我宿舍一带,胆小的他虽然知道确切的地址,却不敢上楼来,而是在附近绕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真的冻到受不了,才鼓起勇气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告诉世恩,要他今晚先住我家,我明天再载他去上课。世恩一开始说好,但在睡前才说,他怕阿敏在放学时到学校附近堵他。我想了想,问世恩说阿敏平常都在哪里吸毒,世恩答说阿敏平常都关在房间里,要不然就是跑到后面的草丛里打针。于是,我心生一计,要世恩先请三天假,理由我来跟他们老师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