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把他和那群大伯大妈隔开,他觉得我对他好,就像前几位受害者那样。后来我跟踪他,他就认为我背叛了他。”
“那他应该拿刀划烂你的脸才对,为什么反而咬你?”
卫长庚指了指白典耳背后的牙印。
“我和他的肢体冲突唤起了他早年的负面记忆,并让他的精神短暂退行回到了倚赖口唇发泄欲望的时期。”
“呵呵,真能编。”
卫长庚再换下一题:“你从楼上掉下来,怎么就进了古墓。”
“这个已经解释过了。搏斗的时候,张叏的能力临时转移到了我身上。”
“那为什么没转移到其他受害者身上?”
“也许是巧合,我不太清楚。”
“考古工人为什么会晕倒?”
“也许是张叏能力的后遗症,具体不清楚。”
“为什么其他几次凶案现场没人晕倒?”
“我不清楚。”
“那现在想清楚,给你五分钟。”
白典被逼到极限,漂亮眼眸里隐隐流动着愤怒,干脆以退为进:“你觉得我和张叏有关系,我是他的同党,专门跑队里来给他通风报信?”
“明明是你自己觉得,跟我有什么关系?”
卫长庚一个太极八卦推手:“就你这破逻辑,还想当刑警?”
“不然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会读心吗,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不上钩,果然是个老狐狸!白典放弃了一来一回的短兵相接,决定另辟战场。
“队长,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那天在案发现场的楼下,你帮我解围的时候是独自一人,小陈老郑他们呢?”
卫长庚倒挺配合:“我习惯于先了解外围环境。”
“今天为什么把我从医院弄出来?警队应该不缺人手。”
“不缺人,但缺你。我偏爱你,不可以?”
“你刚才给我的黑色药片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你就吃?这心可真够大的。”
面对连珠炮似的追问,卫长庚八风不动。
白典却不放弃:“刚才我用你的手机看了内部简报。在消防员穿着防化服都很勉强的情况下,你独自进入墓道,救出了我和其他几个工人——这又是哪里来的本事?”
他只差挑明了说“承认吧!你也有问题”,可卫长庚反倒笑了起来。
“小白点儿啊……”
他俯身向前,竟开始讨价还价:“如果你先对我坦诚,我就告诉你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