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库洛洛轻笑时震动通过肉穴转达到深处。
“谢谢认可。”他舒展身子,背部咯咯作响,蛰伏的蜘蛛要动身捕猎。
站起来的他对乌奇奇和飞坦有绝对优势,唯一的竞争对手侠客早就服气了。
居高临下,库洛洛眼色深沉,嘴角带笑。“请问你想看我吃谁的?侠客的?飞坦的?”
说到飞坦,库洛洛眼疾手快掏出那人的鸡巴,死死扼住棒身,指甲剐蹭顶端的缝隙,彬彬有礼问道:“请教老师,这个部位是什么?”
飞坦咬着牙,苍白的肌肤难得浮起红晕,别误会,是气出来的,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就知道了。
“十号同学,这题你知道吗?”和温润无害的嗓音截然相反,男子修剪圆润的指甲尖残暴抠开尿道口。“这里和你下面一样,会流水呢。”
得不到答案,库洛洛看向侠客。“六号呢?你整堂课都很安静。”
被点名的人碧眼鬼鬼祟祟了转,清脆回答:“报告,是...飞坦的马眼。搓一搓会有奇奇爱喝的液体喷出来。”
“原来如此。”
变成飞坦轻笑了,带着要炸裂的狰狞。“哈,行,你行,库洛洛。”
“过奖。”库洛洛及时松手,避免真的爆发世界大战。他微微扯下自己的裤头,露出蓄势待发的肉柱,抵在穴口。“亲爱的十号,麻烦你继续教我,我们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做做做、做森么!”乌奇奇炸毛。被吓得口齿不清。她玩不过飞坦,飞坦认可了库洛洛,四舍五入,她一定干不过这男人。而且,小穴清晰传来它虽然饥渴但被连续插过那么久还没休息够的信号。更何况库洛洛还是个和她身体不兼容的大小,吃起来那叫一个酸爽。
侠客是个两边倒的叛徒,刚才还在和乌奇奇抱团看戏,这会儿见形势不妙,又帮库洛洛按住乌奇奇。
“求求求、放过!”她扑腾,乱踹,今天玩了这么久小穴还没被操,嗓子却早给男人们口伤了,哭哑了。
“我很失望,刚刚你不是这么说的。”库洛洛摆动胯部,将粗圆的龟头轻轻挤进发肿的穴道又拔出。“好在我从飞坦老师那里学到了:只要让你爽起来,你就会配合了,对不对?”
“啊——天啊呜呜。”被男人发狠一顶,捅开了里面层层迭迭的湿软嫩肉,一下怼到最深处,把整个娇躯操得向上耸去。
不紧不慢,每一下都是全部抽出又满满当当捅入,没一会,身下的女子果然开始淫叫。
“嗯嗯……啊啊啊。做爱、我们在做爱。”
“做爱?我觉得不像。”库洛洛攥住她腰身往下撞,同时挺腰往上顶。粗壮的阴茎一次次飞快凿进去。穴口为了容纳他张得很大,穴缝扩张成了个吸附棒子的肉圈。“你觉得呢,亲爱的二号...老师?”
飞坦的短裤还是被男人扯下一半的歪扭。他阴气沉沉地撸动自己的肉棒,薄唇微翘,“是团长在操你的破逼。还有我在对你、们撸管。乌奇奇,你就是个好操的教学道具。”
这么淫秽直白的话和部下满不在乎的手淫让库洛洛挪开视线,重新看身下的女子,冲速又快了几分。“飞坦的解释正确吗?”
乌奇奇吸吸鼻子,被打桩机操到要散架了,委屈揪着他深蓝色的睡衣,摸到了里面的两粒激凸,便烦躁地使劲来回拧。“不、不对,库洛洛你操得我好痛,一下子就这么快和深呜,学得一点也不好。”
“嘶,这似乎不怪我,是你们没人教我。”库洛洛握住不老实的手,责罚地捅弄收缩到最高处的宫颈口。
“团长,我来给你示范吧?”旁听和旁观已久的侠客咬了咬发干的嘴唇,毛遂自荐。
“求之不得。”库洛洛的鸡巴抽出来时小穴依依不舍地卡住龟头,他用力一拔,把娇躯拽了一下。
大肆张开的小穴没了巨物,正准备合上蚌肉,又被一根棒子捅开。
“呃、呃啊。”乌奇奇羞耻地避开眼,脸被扳回,甜甜的草莓味香舌堵住嘴。
一分钟后,侠客放开软绵绵的人儿,对库洛洛说:“其实不论怎么操奇奇,只要记得亲亲她,她就会像这样主动用腿缠住你。”
“不对,不用亲她,随便拿东西堵住她上下两张嘴,这骚货就老实了。”飞坦把邦硬的柱身递送到乌奇奇嘴边。
她果然条件发射张开嘴去舔,又气馁自己完全被看透,不服气地紧闭上。对方难得没有强硬塞进来,而是当着她近距离继续搓弄棒身,挤压龟头,好、好看,但是更羞耻了!
抽插小穴的侠客恍然大悟:“也对呢,之前用跳蛋当口塞她也很喜欢。是不是呀,奇奇?”
嘴边的鸡巴噼啪打在她脸上,羞辱性极强。“是不是啊?荡妇。”
她呜咽着急忙别过头,却和库洛洛津津有味的视线对上。应该说,叁个俯视她的男人封锁了视野,她躺在化身课桌的餐桌上,无论看哪都压力很大。
侠客将库洛洛的手拉到她小穴上。“还有呢,团长来揉揉这粒凸起的小可爱,这是阴蒂,是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
两只重迭的大手同样骨节分明,对比之下,奶白色的稍显细腻,那只希腊雕塑的大理石白更宽大。毕竟一个是远距离作战为主,而另一个是远近皆可。
“怎么揉都行吗?”库洛洛左右拨弄,再绕圈玩。
“这题团长自由发挥吧。一边操穴一边揉豆豆,很快就会泄了的。”侠客松开男子的手,去握女子纤细的腰身。“呃哈,没错,继续这么揉她,小穴夹得好紧,勒死我鸡巴了。”
阴蒂突然被有力的指尖掐住晃动,捣弄的阴茎不断瞄准内壁的G点。
“啊啊!”乌奇奇已经从呻吟过度到失神乱叫了。
“操,好爽,都射给你,宝贝。”低声骂完,侠客不忘教学。“团长,学会了吗?这是女孩子潮吹的模样,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模样。”
“很美。”库洛洛轻抚茫然的小脸,再抹去侠客鬓间滴落的汗液,顺手把金发别到发红的耳后。“那你这模样叫什么呢?”
“我靠!够了啊,库洛洛你撩错人了。”侠客接连退开好几步,吓得把命根子塞回裤子里。
“噗,这是娇气的基佬,你不如把屁股撅起来给他操吧。”飞坦嘲讽道。
“滚一边去!我可没忘记刚刚你被库洛洛调戏到小脸粉嘟嘟的样子。”
“妈的,活腻了。”
眼神激发出噼啪火光。
“呵,不必争,我不介意一起上你们叁个。”
库洛洛从容不迫的嗤笑令俩男人顿时统一战线,恶狠狠就要冲上去拼命。
乌奇奇只希望自己能消失,把舞台留给一触即发的他们,您们请便...
“抱歉。”库洛洛不顾身边的怒火,俯身吻了吻她。“不是要忽视你,只是几位部下太顽皮,欠管教。”
“...请再接再厉,老大你看他们还不服气的样子~”乌奇奇色眯眯打量围在身边的叁个男人,浑然不觉她是让叁人团结的融合剂。
“你总算又敢直视我了。”库洛洛再次插入时,有了前人的灌溉,小穴咕叽一口把大鸡巴吞入。“恩?怎么回事?上一秒垂涎叁尺看我们,怎么这一秒又不敢了?我觉得付出的劳动很不受尊重。”
侠客哼道:“不服气的人明明是你,奇奇,别以为团长回来了你就能仗势欺人。”
“我、我哪有!明明是你们在一直欺负我。呜呜,库洛洛你慢点!!啊、阿飞你混蛋,别又掐我乳头啦,都快掉下来了!侠客你就知道笑着看戏,你们都好讨厌!”
“我怎么舍得只看戏。”侠客握住另一边乳房按压。“我当然要和大家一起欺负你呀。”
乳房上的手劲在加大,可埋在体内的阴茎突然不动了。
她困惑不安地扭扭腰。“恩??”
“看你可怜,总让我慢点,这下好些吗?”库洛洛按按她被顶起来一块的小腹。
飞坦不留情地揪起乳头,把乳丘都拉高了许多。
“你、你们!!可恶!”
“笨奇奇,干嘛这么硬刚,之前学得挺好,怎么又忘了要撒娇?”
“这个你更擅长。”飞坦嘲弄道。
“那不如六号你来教这位愚钝的同学。”库洛洛立刻提议。
主动说骚话和被动要求的体验不同,何况是这种内容。侠客舌尖抵住脸颊内侧,犹豫片刻,眼中燃起斗志,声音却放轻,在她耳边呢喃:“好啊,来,跟我一起说:‘奇奇被折磨得好难受,求求阿飞别掐了,小乳头更想被含着舔。还想要团长比阿飞又粗~又长~的肉棒抽插小骚穴,把奇奇操到高潮’!以及,记得求人时要有礼貌地看着对方。”
“呃...”乌奇奇下巴被侠客托起,一半鹦鹉学舌,一半自由发挥,把措辞中的自称也学来。“奇奇的小乳头好难受...求求阿飞和侠客帮忙舔舔。奇奇的小骚穴也痒得难受...想要被团长...粗长的大鸡巴,抽插到高潮。”
听闻,断断续续撸了这么久的飞坦低哼一声,射了她一身。
哦?这招威力好大啊。乌奇奇主动握住侠客的肉棒套弄,脸颊染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痴迷。“那个、阿飞的精液好烫啊。淋在身上好舒服。奇奇也想要侠客的--”
手中的肉棒发颤,扑哧扑哧几股白浊喷出,洒在娇躯上。
哦吼??乌奇奇舔去唇角的精液,哭过的眼睛亮晶晶。她起身勾住库洛洛的脖子,主动摆腰碾磨体内的阴茎。“嗯~刚刚我撒谎了,其实库洛洛的肉棒操得奇奇小穴好爽,就是太大了,所以才会说疼和慢点。小骚逼想吃库洛洛的精液,求求你都射给我好不好?”
这招果然有奇效。乌奇奇磨了还没几下,白浆就在体内炸开。哇塞!男人们把持不住的样子太好看了,这种掌控感比自己高潮还刺激!原来是这么玩的。不是硬攻,而是得不要脸地服软??学会了!!!再接再厉。她抱紧男人,舔舐宝石蓝的耳饰。“库洛洛的鸡巴好棒哦。精液好多。最喜欢吃了。”
磁性的低笑声让她更不知廉耻,舔到他耳廓里。
“看来胜负分晓,侠客和飞坦你们只能争个第二名了。”
身后爆发的杀气让人瑟瑟发抖。
玩脱了,乌奇奇讨好地回头,唯唯诺诺解释:“呃,不、不,我就是在练习骚话,随口一说哈。”
“原来,只是,随口,一说?”
“奇奇宝,我好伤心啊呜呜。”
“我就说这逼很欠操吧?”
“哇!!停!你们知道的!我都喜欢都爱的!”
“糟糕的答案。这件事上,我们比较执着于胜负。”库洛洛将乌奇奇抛回桌上。
“喜新厌旧的小混蛋!我那么疼你,你却还脱口而出最喜欢团长!真是欠干。”侠客扇了她屁股一掌。他将被淫水打湿的金发向后捋去,抓住后颈圆领脱去上衣。不再是娃娃般的齐刘海,配上健硕的肌肉和胸膛上妖异的不良纹身显得盛气凌人。
“早该捅烂你这两张嘴。”飞坦把乌奇奇翻了个身,用侠客的T恤将她双手绑在背后。
“库洛洛、侠客、阿飞,我知道错了,别再玩弄奇奇了,两张嘴都被你们操到又疼又酸的,想休息了,好不好嘛。”她运用新习得的技能,可怜兮兮眨眼求放过。
“白痴,嗲得恶心人。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早有准备的飞坦从兜里取出一个性爱店里拿的口球。
“飞坦也很不诚实,奇奇撒娇的时候你硬到不行。”侠客把她脑袋强硬按住桌上。
“少啰嗦。”飞坦将口球塞入。
“哎,不过我们奇奇还是笨乎乎,这种时候发嗲只会适得其反。”侠客撩起她头发,飞坦再将黑色绸带扣在脑后。
“你就是在故意引诱我们这么对待你吧?那就不客气了。”库洛洛点了点含住口塞的小嘴,那唇角已经溢出了唾液。
飞坦粗鄙地用半软的鸡巴抽她脸,金眸睥睨。“下次开口,唯一能说的就是最喜欢谁的鸡巴,懂么?”
“恩,对了,十号,你叫我名字也太顺口了,以后这种时候,还是要乖乖叫我团长,明白吗?”库洛洛笑着解开一粒粒纽扣,赤裸的胸膛张扬着力量,和穿着衣服时的文艺感形成反差。“你们也是呢,二号,六号。”
脊背上的零号猩红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