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
芬克斯:这次玩啥
乌奇奇:看侠客跟飞坦在小黑屋里独自玩
芬克斯:精彩(干杯)
乌奇奇:刺激(干啊!)[]~( ̄▽ ̄)~*
侠客:你们都看着人家会害羞了啦
飞坦:都活腻了吧?
芬克斯:你们发现阿飞刚刚消息回的慢了吗?那是因为他忙着揍我
侠客:我会为你祷告的
乌奇奇:+1
侠客:来来,开打吧【天线宝宝邀请您加入猎者荣耀开黑】
飞坦:……什么破名字
那晚他们四人一直打到了天亮。乌奇奇实在撑不住才去睡了。
后来他们还一起打过几次游戏。多数时候是四人在互相嫌弃彼此菜鸡,只有侠客会臭不要脸的夸乌奇奇,跟在她后面辅助她。
飞坦在心中吐槽:切,这只假惺惺的笑面虎。
芬克斯没看到过侠客和乌奇奇这种互动,某一次他开着语音大笑:“侠客啊,你怎么那么一副舔狗的样子啊?小乌可是阿飞的忠实舔狗,你就别做梦了。”
这番话说的另外三个人都寂静了。
乌奇奇先回过神来,语气真诚:“我、我有罪...只怪阿飞太迷人,你看,芬克斯你也一直缠着阿飞不放对不对,不是我一人舔。”
芬克斯气得大叫:“屁!才不是!!”
然后飞坦闲来无事,就揍了揍芬克斯,因为别的人揍不到。
侠客在语音里说:“呀,小乌,你怎么也变黑了?”
乌奇奇笑得很得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近蜘蛛者腹黑也。”
1993年9月22日9:56PM
乌奇奇:阿飞……今天有个小女孩死在我怀里了。她是被自己家人折磨成这样的……她的哥哥和妹妹现在也在医院,估计也活不了了。
飞坦:?
乌奇奇:好想被你抱抱啊……
飞坦那次盯着信息纠结了半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打个‘哦’怎么样?
后来被身边看不过去的芬克斯一把夺过手机,直接电话打了过去,又把电话塞回了他手里。她声音有些发哑却又好开心,飞坦就默默听着她慢慢说,后来等她聊到睡着后他也没挂,应该是她手机没电了,线才断了。
1993年9月26日4:40PM
乌奇奇:扑倒你~
乌奇奇:我发现了个口味很神奇的薯片!【照片】
乌奇奇:汗水味!不过实际上味道咸咸酸酸的
乌奇奇:给你留了一些哦
飞坦:不需要。
乌奇奇:你的冒险精神呢~
乌奇奇:好吧……那我自己享用吧
1993年10月4日1:22AM
飞坦:你在哪?
乌奇奇:!!
乌奇奇:【坐标定位】
乌奇奇:你要来找我吗?!
————
风今天宁静,从顶楼下方街道传来的车辆喇叭声和周遭电器的嗡嗡声清晰可闻。
乌奇奇盘腿坐在他面前,轻轻拨开藏蓝色刘海,好将他看得更清。飞坦的头发总是有些微翘着呢。
她托住他的脸,笑盈盈地观察他轮廓还有每一个五官。挺立的鼻尖让他的面罩总是戴不牢。他细细的眉毛时常轻轻蹙起。眼睛狭长,眼尾上翘,瞳仁偏小,三白眼,很是凶狠,但懒洋洋瞥来瞥去时,又有些妩媚,撩人心弦。比如每当那金色的眸子盯着她看时,目光灼灼就犹如两团火,能把看到她脸颊发烫。
持着化妆笔,为他一笔一画,在眼角和唇角勾勒出属于未来的痕迹。
画到眉头时,他又皱起来了,她忍不住吻上他眉间,不知该怎么才能让这些纹路舒展开来。
她爬到他腿上,双臂搭在他肩上,勾住他好让身体紧贴在一起,让唇轻贴在他嘴角。
他用卫衣袖子抹去两张年轻脸庞上的褶皱,岁月逆着流逝,只留下此刻。这件黑色卫衣还是乌奇奇从他那儿抢来的,不过现在又被他抢了回去,穿在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他解开裤子,还伸手去拉她的。乌奇奇拽住他的手,不安地瞥向周围林立的公寓楼:“飞、飞坦!别人会看到的!”
“让他们看呗。”他不耐烦地说道,但还是打横抱起她。
下了楼,飞坦开着【圆】,找了间没人的公寓,一脚踹开门。乌奇奇连忙将其修复好,省得被邻居看到。
“嗯、飞坦!”她被扔到陌生人的床上时,很是无奈。
“又怎么了?”他压上去,亲咬着她的耳垂、颈侧。手利索地伸进了内裤里,不轻不重按压着阴蒂。
这下她什么也说不出了,只是任他夺去自己的神志,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要伸进去吗?”他还挺客气地问了一嘴。
她点头,扭胯,想要更多。
“说话。”飞坦揉得很慢,弄得她更加饥渴难耐。
她老老实实地说:“呃,要,要你手指伸进来……拜托。”
咕叽一下,他指头就陷了进来,在穴中探来探去。
“啊、不,我改注意了,想、想要这个。”一根手指哪里够,她去抓飞坦的硬挺。
“听不懂。这是什么?”他明明硬到不行还偏要忍着。
乌奇奇气得够呛。她握住他的棒身套弄,弱弱又愤愤地说:“阴、阴阴、茎,行了吧?!”
他拿滚烫膨胀起的龟头去摩擦她小腹。“叫鸡巴也行。肉棒也行。”
“哇啊啊啊——”她像是被烫了手似的,忙松开,捂住自己的脸。“你你你……”
“干嘛?第一次做的时候都没见你害羞。”他嘬了口她锁骨之间的缝隙,贴得很近,问:“在别人家做觉得很刺激?”
“唔、不、不是啦,只是好久没和你做……好想你。”她拉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嘴,小声说:“而且,因为更喜欢你了呀……”
好久没亲耳听到她的甜腻了,还有这样的娇喘,飞坦闻之硬到要炸裂了,她说的话也是让他脑袋炸裂般的愣神。越是不知所措,似乎飞坦嘴里就越是没好话:“哦。是么?这穿的是什么?土里土气的。”他嫌弃地把她的棉布上衣推高,握住她小腰,之前的衣服根本是盖住了她身材,让她显得格外臃肿。她在下面为了行动方便而穿的运动内衣却对飞坦来说很碍事,他拿指甲划开布料,露出被紧紧勒出痕迹的乳房。他枕着她手臂,侧头去吃那嫩乳,不急不慢地时舔时咬,手握住另一边的,挤捏那乳峰。总觉得舔到了一股甜味。
他被自己的慢动作吓了一跳,这种慢不是刻意想要调戏她,而是就想以这种节奏去感受她。好陌生的感觉和渴望。
像是要证明什么,飞坦将她身子转了过去背向他,侧躺着,从后面插了进去,小穴似乎一直在等着他,立马就缠住不愿放开。俩人都闷哼一声,谁也没有动。两个多月没做,但彼此的身体都还记得对方。
飞坦一手从上揽住她的腰,好不让她被顶撞开,另一手从她肋骨下绕了半圈,搂住她。赤裸的身体紧紧相依。他先是不管不顾的只为自己的快感胡乱抽插一通,但那股陌生的渴望并未随着性爱而宣泄出去,好在她背着他,看不到那困惑的眼神。
乌奇奇一手捂着嘴,一手抓着他胳膊,总觉得大声叫出来是在侵犯这里的住客。入目皆是不属于自己的痕迹——淡黄色的壁纸在剥落,墙上挂着老旧的黑白照,年轻情侣笑得温和、保守。近代的彩色照片是全家福,孩子、孙子不断加入进来。床头柜上摆着相框、报纸和老花镜,随着他们不知廉耻的激情摇摇晃晃。
他知道她不想发出声就更来劲了,无论如何也不放过她,换了节奏。那深深浅浅,不断交替的力度和角度都在逼着她叫出来。手也握住了她晃动的酥胸。
高潮来临,她终是憋不住,脚尖紧绷,高声呻吟。他被夹的也射了,但并没换位置也没拔出来。
他搂着她,嘴唇磨着她耳后,哑着嗓问:“这么久没操你,你都在找谁解决?”
她痒到缩起脖子,拿脚丫去跟他的缠在一起。“我、我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去找别人。”
飞坦扣住她腰身,抬起她左腿,笑得很冷淡:“哦?也就是说,你有时间就会去找别人咯?”
“唔、混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没有曲解吧?你不就是欠操了?”
乌奇奇深觉不妙,但也来不及弥补了,她已经感觉到穴里的那根性器粗大了起来。果不其然,飞坦发起狠来要把她魂都给撞晕了,床头柜上的相框和老花镜都震到了地上,这身下的床估计也许久没被人这么蛮横的使用过了,弹簧都崩了几根。久久未被捅开的小穴一抽一抽的,不断努力容纳着他的暴行,那粉嫩的肉壁都被操到翻了出来,从下体直飙到脑中的快感令她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不、不行,等一下!好奇怪啊……”她攥着他手臂哀求道。
他更过分的去搓揉她的阴蒂,轻声哼笑:“你听起来可是很爽啊。不要憋着了。”
在他的命令下,几滴羞耻的泪珠和淫水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他滚烫的精液喷在了她里面。在乌奇奇发抖时,飞坦又是将她翻了个身,搂在怀里,眼神很奇怪地看着她,里面装载的情绪复杂,但飞坦不想被她发现自己这模样,所以就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
乌奇奇有气无力地捶了他一拳。“混蛋。”
“哦。”他懒懒应道。
“混蛋……”她咬住飞坦的乳头,还拿舌头去舔,很快就被他拨开了脑袋,牢牢按住不准她再动弹。她缩在他怀里,又骂了一声,然后囁嚅着问:“飞坦。二十年后,我们还会在做爱吗?”
胸腔内涌上一股说不上的滋味。他撇嘴,也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撇开。“……什么鬼。谁知道。”
“我想的。二十年后想。四十年后也是。好不好?”她去握他的手。
飞坦发呆,没有回应,只是捏着她的手,感受着指缝被她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