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骨科 H)

第50章 是被尿了(1 / 1)

放松,让我好好肏你

“我不要……”季柠脸上还挂着泪痕,恨不得将耳朵堵上,最后也只是泄气地挤出来一句,“我不想……不想做了……”

季峋将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胯间的肉棍以一种极其色情的节奏在顶弄着她的臀肉,他贴近过来,唇瓣亲了亲她的耳朵,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叹:“可你都湿成这样了,不继续做吗?”

臀肉微微分开,他松开手,肉棒就这样陷入了沟壑之中,上下耸动着。

那布满青筋的茎身摩挲着肌肤的时候,粗鲁暴力,引起她阵阵战栗。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似乎被季峋低哑的声音所蛊惑,竟真的被转移注意力,慢慢放松了下来。

季峋一只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微一屈腿,手握着肉棒往上顶了进去。

小逼刚刚才被肏弄过,又流了很多骚水,肉棒竟意外插入得很顺畅,可季柠的身体却一下子紧绷起来,她痛苦地哀叫了一声,内褶不断收缩着。

“呜……”

“乖,放松点,让我好好肏你。”

后入的姿势,让那微翘的大鸡巴插得更深了。

季柠扶着墙壁,几乎有些站不稳,可小屄里插着的鸡巴却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就像是把她架在了原地,只能张着腿挨肏,半点不给她喘息的空隙。

季柠竟一时忘记了自己想做什么,那种从足尖往上窜的酸胀感弥漫至四肢百骸,她不得不抓住了季峋那结实的小臂,让自己能不那么狼狈。

“现在还痛吗?”季峋胯间的肉棍一刻不停地肏弄着她,见她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便又放缓了节奏。

季柠本能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感觉又是给她挖了一个坑。

“不想说?”

“痛……”季柠再也招架不住,连忙道。

“会痛就是我肏得还不够深。”

“再深点你就舒服了。”季峋掰开她的两瓣臀肉,鸡巴凶狠地往前一顶,将圆硕的龟头送到了最深处,恰好还顶到了季柠的敏感点,肏得她直接叫出了声。

“别……呃啊……”

连柔软的内壁穴肉也被这架势吓到,亢奋地紧缩了几下,将插进来的肉棍紧紧咬住。

“是想让我肏这个地方吗?”季峋接连几计深顶,频率极快,而龟头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捅到了她的敏感点。

逼肉被肏得软烂,小穴里全是温热的淫水,将鸡巴捅进来的时候更加顺畅爽快,内褶紧裹着,爽得季峋又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够了……够了……呃啊……那里不可以……”季柠抽泣着,被顶得又酸又胀,身体也不是她熟悉的身体了,他肏得太狠,以至于她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上一波地刺激还没缓过来,肉棍又再次恶狠狠地破开逼肉直插进来,大龟头在小穴狭窄的甬道里翻江倒海。

“被肏得舒服吗?”季峋又问。

季柠哭着,脸上红通通的,还混杂着泪水和汗水。

“嗯……舒服……”

她终于在他强劲的攻势之下投降了。

可季峋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肉棍接连不断地在她腿心处捣弄,借着淫水的润滑,每一次都插得又重又深。

“啊……不行了……”季柠被撞得连足尖都几乎离开了地面,她是被他抱起来的,臀肉沉沉地将肉棍吃了进去,她却连躲都躲不开,只能承受着这种快要将她浑身都撞碎的性爱。

过分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她哀哀地叫着,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肉棍刺得更深,发出淫糜的噗嗤声,淫水飞溅,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全都混杂在一起。

一切的一切,都几乎变得疯狂起来。

季柠被撞得头晕眼花,终于是受不住,颤抖着被干到了高潮,她有片刻的失神,嘴唇微张着,半天没有缓过来,小逼在高潮的瞬间不断痉挛着,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水,她夹不住,那水就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流了出去。

即使是季柠不太懂,也能明显感觉到这次的高潮跟之前很不一样。

前所未有的爽,她甚至缓了半天,腿缝间两片肉唇还在哆嗦着。

小逼夹紧壁肉里的大鸡巴,裹得季峋闷哼了声,差点就被夹到射精,鸡巴被骚水浇得湿湿热热,痛快到不行。

“是被肏尿了吗?”季峋低声问道,顺手包住了她胸前的奶子揉了几下。

把她肏尿这件事情让人格外有成就感。

虽然看不见,但季柠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他此刻的表情,他肯定是在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

季柠被他的话激得浑身都泛着红,头发也被撞乱了,身上满是汗水,高潮后的身体别具诱惑。

“尿了好多啊。”

季峋低喘着,将她放回地面,又抬高了她的一条腿,将昂扬的巨物重新插进了那淫水满溢的小穴里,肉褶不断推挤着,他也不管不顾,将顶端往深处送,动作还越来越快。

紧实的腰腹前后摆动,好似有着发泄不完的体力,肉棍猛然刺进来,像是要把她的小逼给捅穿。

他在忍,听声音就能感觉得到已经到了射精的关口。

但他就是不想轻易放过她。

“我射出来给你好不好?”季峋凑过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像是在亲她。

这种亲昵的动作,他做起来无比自然。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里一惊,像绑了块大石头。

“唔……不行……”季柠头皮发麻,身体却被撞得往前歪倒,屄口大开,而她在听到这句话时,脑海中闪过的念头竟然是他会这么做……

“怎么不行?”

季柠咬着下唇,眼角又掉了几颗眼泪,她仰着头,浑身都酸酸涨涨,快要崩溃了。

“会……会怀孕的……不行……你……嗯啊……要是射进来……我就……就……”

她紧抓着他,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肌肉里。

季峋大手忽的一紧,揉着她的娇乳:“那可真是遗憾。”

小逼紧咬着鸡巴300收藏加更

“小逼还这么紧?”

壁肉紧紧咬着鸡巴,让季峋的表情不再那么云淡风轻,他咬着牙根,挺胯重重地往上顶了几下,手掌按在她的臀肉上,不过才用了点力气,那上面就多了几个巴掌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抓揉着乳肉,然后掰开两瓣臀肉,肉棍往外抽出的时候那泛着粉色的穴肉也翻了出来,一片淫糜,只剩下肉体撞击时的啪啪声响。

她娇喘着,微张的小嘴里吐着粉嫩小舌。

他俯身吻了下去,含住那柔软的小舌不断吮吸,用唇齿与她纠缠。

这个吻就像狂风骤雨席卷而来,她无从抵抗,只能仰着头任由少年的舌头探进来,没多会儿就被吸得又痛又麻,氧气一点点抽离,是那种濒临缺氧的感觉。

同时,肉棍还在肆无忌惮地抽送着。

季柠再次弓起身,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屄口已经被大鸡巴撑到了极限,“太快了……呃啊……慢些……慢些……”

她又被送上了高潮。

“操——”季峋被她的叫声刺激得茎身震颤几下,憋不住了,他面色微变,刚想将鸡巴抽出来,顶端就已经突突突开始射精了,因为没有及时撤出,浓白的精液尽数都喷在了她的大腿根,还有那红肿不堪的小逼口。

小逼口一开一合,上面挂满了他的精液。

肉唇在高潮后痉挛着,似乎还将精液吃进去了一些。

盯着这一幕,季峋的黑眸被刺激得微微发红,太特么操蛋了!

季柠只觉得腿心一烫,顾不上去理会身体的痛意,她的声音发着抖:“季峋,你、你射了……”

而且还射在了这种地方……

她的脑袋一片花白,搜刮了半天,也不确定这种方式是不是会怀孕。

他刚射完,声音听上去硬邦邦的,还有沉重的呼吸声:“我知道。”

季峋将她捞在怀里,语气舒缓了些:“我没射进去。”

他低头想吻住她的唇,却被她侧头躲开了。

屄口被磨得发疼,还有那泥泞不堪的腿心,她浑身都很痛,但分不清哪里最痛,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季柠,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了一个扣子,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她难过得直掉眼泪,不是气他,而是埋怨自己,为什么一点骨气都没有,轻易就沦陷了,甚至刚刚被他的大鸡巴肏弄的时候还享受其中……

“你总是骗我,上次是这样,现在也是……”季柠抹了把眼泪,抽噎着,“说好了,不、不弄我的……”

季峋垂眸,抬手挠了挠她的下巴,哄着她:“不能怪我。”

季柠眼睫湿润,愣了几秒。

“小逼咬得太紧,我想拔也拔不出来。”

“……”季柠心口微窒,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一闹,她的情绪好像又没那么糟糕了……

“别哭,不然我会忍不住再弄你一次。”季峋声音淡淡,却带着几分警告。

这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把她弄哭这件事情只会让他更加亢奋。

“疼不疼?”

“……”季柠摸不准是要说疼还是不疼。

季柠微一垂眸,就看见他胯间的性器还有点精神抖擞。

她含着泪,将所有情绪都咽了回去,刚被折腾了一场,身上出了不少汗,腿间也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见她情绪有所缓和,季峋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先去洗个澡。”

季柠莫名想起之前两人挤在一起洗澡的场景,现在屄口火辣辣的,绝对经受不住再来一次了,她红着脸接了句:“我、我自己洗……”

季峋哼了声,倒没为难她:“行。”

可才刚离开他的怀抱,季柠就双腿发软,直往旁边摔。

“你这到底行不行啊?”季峋轻笑道。

他重新捞过她的腰身,手掌却直接抓在她绵软的乳房上,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趁机在占便宜……

她耳根红红的,脸颊也发着烫,气得在他怀里挣了挣,但那点力气就跟小猫一样。

真是不能弄她,不然底下那根鸡巴时刻都叫嚣着想要肏进她的小逼里。

“给你十分钟,你洗完我再去洗。”季峋先松了手。

他光着身子走到了沙发那边,也不着急穿衣服,而是先在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后又将打火机丢回桌面,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在结实修长的双腿中间随着动作晃荡。

季柠还不习惯在他面前这么坦荡的裸体,见他走到另一边,便小心翼翼地摸了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了上去。

他抬眸扫过来,而她内裤还没来得及套,光着屁股,两腿之间红肿的逼缝格外显眼,还带着点淫水的湿意。

季峋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只觉得从小腹窜起一股血气。

季柠也发现了异常,看着那根昂扬挺立的大鸡巴还抖动了下后,她吓得睁大了眼睛,只顾得上捞起别的衣服,穿都没穿,就这么夹着屁股跑开了。

“跑得还挺快。”季峋玩味地看着她逃窜的背影。

要不是她跑得快,真想抓过来再弄一会儿。

就做了一次,显然是满足不了他欲望的。

季柠在卫生间洗澡洗一半,突然停电了。

她连身上的泡沫都还没冲干净,眼前就漆黑一片,让人陷入某种恐慌之中。

她小时候很怕黑,睡觉都得开着灯或者身边有人陪着。

季峋说她是胆小鬼,但她不是胆小,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那会儿季峋还小,奶奶又刚好住院,桂芬姨忙不过来,就把季柠带去小叔家住了一阵,因为不适应,她哭闹过几天,可没有人会心疼她,每次都是把她锁在小黑屋里,等到哭累了才会放她出来。

到那个时候,季柠才意识到她不像别的小孩,哭了有爸妈哄着安慰着,委屈难过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突然陷入黑暗,好像又把她扯回当时那个孤立无援的境地。

“季柠。”

门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