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快就灌满了?”付长宁还有点喘,低下身和妹妹额头对额头。付莳宁躲在他的怀里,雏鸟一样震颤着。双腿打开,粘粘的液体从下身一滴一滴打在床单上。他面色幽深,神色莫测地看着妹妹充血、紫红、已经有点合不拢的下体。伸手轻轻碰了下,听到付莳宁又是一阵难耐的低吟。“肿了。”
“我,我被哥哥….“操肿了。这样的话,付莳宁终究是吐不出来。徒劳地把自己又往付长宁怀里埋了埋,好像这样他就可以给自己阻挡万千风雨。又开始嘤嘤嘤地哭起来,这下子纯粹是开始无理取闹了。
”好疼啊,哥哥。好满啊,好酸啊。做爱原来是这种滋味吗?虽然很舒服,也没那么癫狂啊。那些小说是不是在骗人,我看左拉的《娜娜》里面描述的很快乐呀。“
身子埋进去,脑袋冒出来,付莳宁滴溜溜地盯着哥哥看。付长宁转了个身,让妹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像是吃饱了的狮子懒洋洋抚弄着她的脊背。”说了多少次了,有这闲时间,你去读读什么亚当·史密斯、休谟不好吗?少看些像《娜娜》那样边看边难受,看完就愤怒的给我写信,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爱情故事不成么?“
就算是亲生哥哥、刚刚与自己灵肉交融,付莳宁觉得这辈子也无法在对于爱情小说的追求上和哥哥达成一致。十叁岁偷偷看《金瓶梅》的时候,付长宁就已经拧着耳朵教训了她好久,她还不是现在家里大书房的边角里偷偷藏了好几本才出版的张恨水大作。
于是她自顾自的往下说:“他们都觉得娜娜很可怜,出卖身体,没有爱情,最后飞蛾扑火病死在旅馆里。可是我觉得她很幸福,她在追求自己的完美的爱的路上死掉。世界上怎么会有比自愿奉献出无条件的,无底线的,永恒的爱更浪漫的事情呢。能够源源不断的贡献永远的爱,这多崇高,多令人向往啊。”
“哥哥,你说是吗?你难道不期待我永恒的爱吗?”
付长宁捏捏眉心,觉得和妹妹讨论风花雪月、诗情画意不如搂着她再进去一次。他故意往她身下摸了摸,成功让妹妹倒吸一口冷气,橡皮鸭子一样突然禁声了。
“不疼了?有活力了?再做一次行不行?”他幽幽地问。
“不成,真不成了。”付莳宁小狗一样晃脑袋,拿头去拱哥哥的下巴。“今天真不成了嘛,哥哥。”
“唔。”他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抱着浑身没根骨头一样的付莳宁站起来:“刚才的澡是白洗了。”
付莳宁嘻嘻的笑,熟练的勾住哥哥的脖子,在不刺痛下体的情况下两只脚荡漾地晃来晃去。
再一次清洗身体、分开妹妹的下身仔细帮她冲干净精液,又免不了妹妹小兽似的对自己边洗边啃。于是全部收拾完,石英钟的指针已经走到两点。付长宁确实是困了,不耐烦等待佣人收拾床铺,就把她打横抱到自己房间,像抱枕将她一样抱在怀里,很快的就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