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亲吻,她感觉付长宁更像是想要标记地盘的野兽。他的舌头伸到她的耳洞里,又卷起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那一小块可怜的肉。她婉转的叫着,像卑微的小兽,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吻上她的脸,一路亲到付莳宁的鼻子。和她鼻尖对鼻尖,慢慢地厮磨。付莳宁呼吸都带着喘,一上一下的,水润的眼睛像钩子勾着他。
她感觉到哥哥的嘴唇从她的鼻尖上挪下来,勘勘悬在离自己嘴唇分寸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唇间呼出来的热气。抬头看去,付长宁的睫毛很长,还在微微颤动。他没有闭眼,还是很深很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他终究是没有吻下来,只是慢条斯理的转去舔吻她的脸颊。大帅一向是非分明,不想做、不该做的事,任凭天下之大,还没有人能逼迫得了他。而他想做的事,就如同一头狩猎的狼,所向披靡,从无不胜。
所以他放任自己舔弄妹妹的每一寸肌肤,要求她抚弄自己的性器,并在她身上一次次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却不让她像一个女人一样去主动亲吻,或是让自己去吻她。
付莳宁纵容的笑着,因为自己看懂了哥哥格外的开心。带些柔媚挽上付长宁的脖子,转而啼叫起来:”哥哥,还吃蛋糕嘛,哥哥。“
付长宁的手都伸到她呢子裙里,正在一上一下抚弄她柔软的丝袜。听到她这么说,一转身把付莳宁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和他面对面跨坐,胸脯贴胸膛。付莳宁抿着嘴娇笑,伸手把刚才差点遭到池鱼之殃的栗子粉蛋糕重新拿出来。
带着一点坏心眼,她用指尖舀了一点棕色的奶油,弯下腰,水蛇一样递到付长宁的嘴边:“啊————“付长宁这下嘴角带了点笑,一边揉捏自己妹妹光滑饱满的大腿,一边慢条斯理的从她手指上咬下西点,指尖都被他带上牙印。撤离时,可以看到她指尖上连黏的唾液。
小小一块巴掌大蛋糕,足足喂了将近十分钟。吃完后,付莳宁已是满脸潮红,呼吸紊乱,整个人如同玩具般瘫软在付长宁的怀里。她无力地伸出手,任由付大帅用丝绸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她的手指。
这位威震叁军、外人眼中铁血暴戾的男人,他那双握枪时修长而好看的手,此刻却细致入微地为她清理每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摇曳,斑驳的光点跳跃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哥哥低头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手,眼神如同他翻阅军报时一般沉静而专注。那是一种带着满足,还有点探究的目光。想到这里,付莳宁嘤嘤嘤着把脑袋蹭到哥哥脖子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起来。
我好爱你呀,哥哥。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
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努力蹭来蹭去,试图表达心中那瞬间喷涌而出的情感。过于满足的她一时忘了什么是该注意的,直到当她的臀部第叁次滑过付长宁的大腿时,付莳宁突然察觉到有有个勃起的硬东西,慢慢紧贴住她的大腿根。
“哦!”
她保持着手臂挂在哥哥脖子上的动作,傻傻的抬头。
付长宁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把她往下按了按。
付莳宁感觉到那个大玩意在自己的腿心直跳。她红着脸推了推付大帅。”这是在办公室呀,哥哥。“她细声细气的说。
”那你要怎么办呢?“付长宁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边,”你哥哥可不能硬着去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