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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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之所以这还只是个想象,是因为他亲爱的男朋友又去兢兢业业地拍戏了,事业心真是强。

汪阳否认这一点,说自己并没打算做多大一番事业,而是就像医生都要从住院医做起,他也要在起步阶段多积累些经验。

沈澜想了想自己工作初期的时光,说实话不太记得都干了些什么,不过那种充满干劲儿的心态,还是历历在目的。

和以往的几段恋爱经历不同的是,汪阳并不是那么黏沈澜。这让他不太适应,毕竟以前的几个男朋友都是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一天见不着就打好几个电话。可汪阳实在是“绝世而独立”,别说要礼物了,就是收礼物都勉勉强强的,每天打电话也就是聊聊工作中的事。

总结一下,沈澜最常从男友处得到的回答前三甲:嗯;我不用;我还要工作。

都说有些女人是千里送b,沈澜则是千里送jb。他的需求还是很旺盛的,异地本来就憋得慌,偏又赶上这么个磨人的弟弟,他这个当哥的自然是要更主动一些。

最近一个星期天气特别热,沈澜每天上下班路上都能看到好多身材诱人的弟弟,右手已经不能慰藉他的相思之苦了,于是他决定无视汪阳连发三次的“你别来”,果断再次奔赴横店。

赶上横店下雨,虽然潮湿,但至少气温比北京低那么一些。

沈澜揪了揪贴在身上的衬衣,看了一眼手机,汪阳还是没理他。

这是怎么个意思?都告诉他人已经到宾馆了,排戏间隙好歹也回个短信啊。

沈澜给第一次来横店的时候那位姓胡的司机打电话,胡师傅果然靠谱,居然连哪个剧在哪个影视城拍都知道。沈澜得意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知道汪阳在拍什么剧。

他不抱什么希望地问:“有个演员叫汪阳的,你知道他吗?”

得到的答复果然是不知道。沈澜挂了电话,有些丧气地栽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想了会儿工作上没了的事儿,他的大脑自动跳到了汪阳身上。他想起汪阳给他口的时候那刻板又不熟练的表现,感觉下半身又有点硬。

有一回他没忍住,故意调笑:“你这上上下下跟鸡啄米似的,能不能来点儿花样?”

汪阳正干着力气活儿,脸红,眼睛里也有水气,听他这话,就松了口,手还握着上下撸动,挑眉看着他。半晌说了一句:“老色鬼。”

沈澜被逗乐了,带着些力气捏着汪阳的下巴,拇指在嘴唇周围蹭了蹭:“你这胡子倒长得快。”

汪阳的表情显然是没跟上沈澜的思路。沈澜拿开汪阳在自己jb上的手,然后板着汪阳的脖子,又把jb塞回他嘴里,几乎是一点没减速地插了进去。

汪阳眼睛里的水气更多了一些,被刺激得一阵干呕,皱着眉头推开沈澜。

沈澜把他拉回来胡噜,又亲又揉外加嘀咕了半天,费了不少力气才让汪阳又理他了。但还是得到不满的一句:“你下回慢点儿行不行。”

“行啊,必须的,”沈澜继续胡噜,想了想把汪阳拉到身边坐下,自己跪在床边,俩人对换了位置,然后抬头说:“哥给你示范一个。”

如果给汪阳口算是给他做示范,那沈澜真是示范太多次了,但汪阳就是没学会,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孺子不可教,还是因为他不太上心。

“你看,这个手的动作,不要直上直下,你也扭一扭转一转,就像这样,是吧,你看,这挺舒服吧?不过不能攥得太紧,要不然容易出事故。然后这个嘴上的动作吧,这我就不能边说边做了,你经点儿心看着啊。”

汪阳不经常□□,但喘息上很有自己的一套。沈澜闭着眼睛听汪阳的反应,觉得相当自得。

还没等他示范比较得意的几招,汪阳就急促地拍着他的肩,沈澜很快明白过来,但也毫没有脱口的意思,继续重复着舌头的动作,一边也用手抓紧了汪阳的大腿。

汪阳抖了半天,往后倒在床上,用手遮着眼睛,继续喘他的气。

沈澜又有了个坏心眼,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右手心,清了清嗓子说:“服不服?”

汪阳挪开手,没有答应。

沈澜坏笑,左手又握住了汪阳还硬着的jb,轻轻晃了晃:“哎,你服不服?”

汪阳撑起身体,皱眉看他:“多大了你。”

“好,这是你逼我的。”沈澜的计谋得逞,右手带着快要凝固的东西,快速地用掌心在汪阳的g头上摩擦。汪阳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想推开沈澜又推不动,这下真是叫得不要不要的,快疯了。

沈澜在激烈地搏斗中还要逼汪阳:“服不服?你服不服?”

“服服服服服服……”汪阳开始难受得哼哼,快没力气挣扎了。

沈澜这才放开手,心满意足地倒在床上,把被刺激得弓成一只虾米的汪阳揽在怀里,亲亲他耳边:“乖。”

沈澜粗吼了几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