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如此委曲求全是为了他也就算了,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扣那么大的帽子啊!
“的确,我不是你什么人。那我刚刚是做错了?我不该杀了他,毁了你的金窟?”
方溯脸色一变,变得轻浮、狎亵。他勾住她的下巴,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好,你说,他给你多少价码?”
“什么?”她震惊于他的陡变。
“我怎能忘了你是个多么拜金的女人?上回你说要替林锦绣还债应该也是假的吧?”他性感的薄唇抿成讽刺的线条,倏然噙住她的娇唇,发狂深吮。
“我没骗——”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他,紧闭着唇。
“张开嘴!”他低吼了声。
话蝶猛摇头,心头极度痛楚。但他仍不肯轻易放过,灵巧的舌轻轻撬开了她紧抿的唇瓣,长驱直入!
他向来无害的眸子也转浓变沉,唇角那抹徐徐深开的冷笑,直让她毛骨悚然。
突地,他推开她,幽邃的眸眯着她绽放柔霞的粉颊,舌尖戏谑地舔着尚留在他唇上的馨香,狎肆低笑。“看杨誉朝开给你多少价码,我出两倍。”
“你……可恶!”她挥出一拳,却被他一把握住。
“你不是没和我上过床,该知道我在那方面绝不会让你失望,何必要迁就那个老头?”
他将她只在墙上,押近她耳畔邪笑道:“事隔多日,该不会你已忘了那种滋味吧!想不想再来一次?”
“方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不,这才是我的本性。我们帮里的每个男人都够坏,尤其是当我们碰上汉奸、走狗,今天我得想想怎么对付你这个女走狗。”
他将一只大腿挤进她胯下,恶意地磨蹭着她的私处。“刚刚姓杨的是不是这么做?舒服吗?”
“别这样——”话蝶哭诉着,想退缩,但他不允许。
“为什么不?我听见你在他身上放浪的叫喊声,可愉悦了。”他眯起眼注视着她,隔着衣服粗鲁地摩掌她圆润丰嫩的酥胸。
“不是的……”她心痛的再也不能言语。
“不是?那是要这样罗!”他猛力撕裂了她的碎花上衣,掌着她丰满的胸脯,长指掐住她绷紧的蕊峰,邪恶地揉搓。
话蝶抽搐不止,他却又俯下头吸住她一只花蕾,在炽热的舌尖撩拨下,激起她无法控制的快感!
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悄挺起来,频频轻颤,已是浑身乏力,整个娇躯瘫软在他的身上。”
“原来你要的是直接触碰。”他狠冽一笑,嗓音夹嘲带馅。
话蝶猛然睁大眼,还未找回神智,他无情的话语又在耳边扬起,“姓杨的都是这么碰你的,是吗?”
在她粹不及防下,他已拉下她的黑绒棉裤,扳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形站立。
“不要——”她急于逃开,他却蹲在她脚前使劲箍紧她妄动的玉腿,让她动弹不得。
“别口是心非,你这儿都湿透了。”
他食指轻画过她已湿儒的亵裤底,邪魅的幽光穿透她那儿。
话蝶心碎成灰。伤心不已。她爱他,可以给他一切,但不要他以这种方法来侮辱刺激她!
她不能让他再伤害她,她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