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舒服……就是太满了……再灌下去要吐出来了……」
「确实好没用啊……姐的量怎么这么多……我…吃不下了……呜嗯……」
断断续续的抽泣的声音从石静脚下渐渐大起来,她只好停下了精神灌溉,把触手从谢铮的屁股蛋里拔出来,多余的润滑和分泌的肠液哗啦的滴溅在哨兵赤裸的身体上,石静脚下的身躯还在一抽一抽的抖。
她低下头去看的同时脑子里忽然配上一幅画面,两只鸽子站在台阶上,一只低着头,另一只把头伸着去看对方的脸,配字:真的哭了啊?
哨兵声音和动作都顿住了,而后转换成了一声呜咽:“姐!”他大叫一声,一下从地上窜到床上,把石静一整个掀翻,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压着她:“太过分了!”他咬牙切齿的说。
石静被他压住,知道是精神链接泄露了脑海里的画面,她笑得直抖,比刚才谢铮抖的放肆得多,就差在床上打滚了:“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咳咳……噗,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谢铮看着被困在他手臂之间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只想把她就地正法,看她哭的时候笑不笑得出来!
“蝎宝宝别难过,到妈咪这里来~”石静挑衅的打开怀抱的样子看得谢铮牙痒痒,他能怎么办,他又不能真把她上了!谢铮一口好牙不是盖的,他手臂穿过石静的腋下,从后面环到肩膀,把她固定在胸膛,一个难以挣脱的姿势。
然后从她的脸颊啃起,伸长的脖颈、挣扎不脱的双肩、还有谢铮最喜欢的,那对软糯的乳,他放轻动作,温柔的舔弄吮吸。
石静现在有些后悔嘲笑他了,胸前的脑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从那里挪开,她也任由快感从胸前弥漫,发出微弱的呻吟。
“唔,慢点吃……”她伸手搭在谢铮双耳边轻抚,时不时就去拽他的头发,调整他的位置和轻重。
谢铮渐渐往下,原本为了束缚石静的姿势也随之松散开,但他们仍然纠缠在一起。最终谢铮吻过双乳,吻过小腹,他的脸颊蹭过石静的阴毛,鼻尖被骚弄的发痒,吸入的熟悉气味让他迷恋不已,但他还是克制的停了下来,抬眼朝石静看去。
石静喘了一会儿,伸手拨弄他的头发,轻轻朝上拽了拽。
谢铮知道这就是拒绝了,他遗憾的起身,躺到石静身边,把她团吧团吧搂在怀里。
“什么时候可以?”他咬了咬石静的耳朵:“只是舔一舔。”石静是个普通女人,虽然能把他插到想哭,却也做不到从中汲取肉欲的快感……不过看她那副恶劣的样子,精神快感应该是有的。
谢铮不确定她是不是需要抚弄。
石静侧过身面向他,在谢铮下巴的小痣上亲了亲,又揉了揉他的脸颊。
“下次吧。”她说。
这个下次吧,让谢铮回去之后辗转难眠,但显然他还得再煎熬一段时间,因为石静在第二天,哨所出操前发表了一段精简的演讲,拿出她写了几个晚上的向导簿,重重拍在雷丞忠脸上。
谢铮知道她当然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天她恰好穿了双有跟的鞋子,地上又恰好有桑少煊洗漱时不留神溅出的水。
石静走到那里时肉眼可见的踩滑了一下,整个人朝后仰去,离她最近的雷丞忠正要伸手去扶,被她手里厚重的本子实实在在的砸了一脸。
就算被打出了鼻血,这也不是石静的错呀。谢铮心想,要不是哨长自己的鼻梁太脆弱了,哪能出血呢。
让他最不满的是,那本向导簿里有石静结合了哨兵们的夜巡顺序,对哨所的精神抚慰做出调整后的时间表和人员排序。
谢铮的排期早在昨天就结束了,他的后一位正是雷丞忠。
忽略前方边擦鼻血边和众人复述安排的雷哨长,谢铮回身看向远处的哨所,似乎能透过重重迷障的雨林看到高高伫立在林间山崖的哨所里,那个曾和他交颈亲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