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柯没再说话,像是明知我信口胡诌还是放了我一马。他将嘴唇压在我的后颈之上,牙齿轻轻碾磨皮肤,稍纵即逝,如同在惩罚并且警告我——下不为例。
我全身开始颤抖,快感如海浪聚集在脊椎上。回过头,我想要追逐他的嘴唇,却被他巧妙避开。
许是因为他伤害了濮燊,自己的情绪也无从宣泄。他因此需要从我这里得到更多,这才有了手把手的触碰。我感受濮柯的温柔以待,同时也能察觉他指尖的抗拒与颤抖。
他在克制与冲动之间自我抗拒,情绪顺着手指流向我的身体,感染着我。我贪恋他这种不可名状的需要,恨不得某日他走到崩溃的边缘可以紧紧搂着我的身体,像从前那样操我……
全身的欲望得不到宣泄,我鼻息喘出难以自制的呜呜声,“快点……恩……”
从他抓着我的手开始,没几分钟功夫便缴械投降,濮柯手上的技巧老道,我毫无招架之力。
濮柯徐急徐缓的揉捏我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全部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用指腹扫过顶端的散状体,带着我流出的前液轻轻画圈。我在他怀里扭动身体,想与他产生更多接触。我忍不住抬起屁股故意蹭着他的性器,呜呜做声表达不满。
最终,我射在内裤里。
懒得起床收拾,我索性脱掉内裤,全裸与他贴在一起。
我伸手想帮濮柯,他拦住我,淡淡说了一句,“睡吧,时间不早了。”
“恩……”
临睡之前,我耳边又传来了他的一句话,“以后别夜不归宿,我会担心。”
濮柯一整晚都搂着我,臂弯有力。
射精的那一刻我有种诡异的感觉,他就是我的父亲,以父亲的姿态给予我快感。最初对他身体的迷恋可能带着些情人的影子,此时却演变为更纯粹的触碰。
高潮的瞬间身体颤栗,几近崩盘的脆弱由他带来也由他守护。
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心中升腾起一个念头,濮柯这一生都不会再伤害我。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恐惧,像是走入了从未涉足的一片处女地,心中升腾的情绪惴惴不安,怕是空中楼阁岌岌可危。我回过头望着濮柯,他眼中带着温暖。我冲他勾起嘴角,翻身凑近他怀里。
一夜安睡,醒来时濮柯为我准备了早饭。昨晚的感觉还在心中激荡,像是做梦、像是臆想。
吃过早饭,他将我带到了一幢联排别墅前,我猜这是濮燊与钱静住的地方。屋子看起来比濮柯的更为豪华,我跟在他身后,心里多少带着对未知的恐惧。
濮柯用钥匙开门,接着转头对我说,“燊燊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钱静不在家,屋里没什么灯光,死气沉沉的摆设。“好。”我点点头,跟着濮柯上楼。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心中有着复杂的情绪,好像寄人篱下一般。我的母亲破坏了濮柯原本的家庭,而我是一般人口中的私生子,毫无体面可言。
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甚至面对钱静的时候我都高高抬起头,不愿让人看低。谁知要见到濮燊之时,莫名会有这样诡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焦躁,握着门把手也稍显迟疑。我深呼吸,尽量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濮燊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