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一次的跟我说对不起,可你对不起我什么?”我说着再一次凑近他,“你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你没在我身边?因为你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还是你在床上干了我?”
濮柯捂住我的嘴,不愿我再说下去。
“你松开我!”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松开……”
“嘘……”他凑到我耳边让我安静下来,“对不起……”
濮柯再一次重复,换来的只能是我更为剧烈的挣扎。他紧紧搂着我,手臂异常用力。
他接受不了这些东西,我花了这么多年适应的生活却是他在这几个小时内接受不了的。濮柯看着我,眼睛也再一次变得湿润。我心口阵痛,不知是对他的心疼,还是对这无力的情况感到崩溃。
我在他怀里挣扎,心中逆反想要说更多的话伤害他,激怒他,让他揍我,甚至是干我……我或许真的是幼稚、不明事理,毫无道德伦理可言……做这种状态带着伤害他的利刃,一刀一刀让他皮开肉绽。
“我第一次见到你……”濮柯哽咽着开口,心中的伤痛难以掩盖,“你的姓氏让我想起了你妈妈,你在酒吧门口带着些恐惧的眼神也让我想起了她……”说完,濮柯松开我,再一次将我搂在怀里,“所以对不起,如果我当时没有将你带回来,就不会这样伤害你。”
濮柯与我之间的距离在这一晚上被无形的拉开:我想靠近,他便将我搂在怀里,让我动弹不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体里的欲望,而他努力压制的情绪也更为清晰。
这拥抱太过简单,对我来说远远不够;这拥抱也太过复杂,对濮柯来说再多一分便万劫不复。
我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是一时恻隐让我和他之间走到了这里。
我有母亲的姓氏,我有母亲类似的眼神……一切都是注定的,和谈伤害?
可我也不明白他的话,若那晚他没有出现,我跟着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回家,就会是濮柯希望的结果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
以前每个在濮柯家里过夜的早晨,我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凑到他身上,像只野猫一样来回曾弄。
濮柯第二天比我起的早,我睁开眼睛时他已经离开了房间。前一晚我睡得不好,少了与濮柯赤身裸体的缠绕,我像是安全感突然缺失,隔一会儿便醒来一次。
夜里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感觉到濮柯起身将我抱到了床上。不知他是否一晚上没有合眼,他将被子拉了拉,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睡吧……还早。”声音带着磁性,传入我的耳膜便让我再一次沉睡过去。
闭上眼睛之前,我与濮柯四目相对。他眼中泛着泪水却带着平静,我对那种感觉很陌生,只是心脏处无数悲伤袭来。
床上没有他的味道,而看着眼前的屋子空空如也,我心里又一次感觉不是滋味。
从未见过面的父子,却因所谓额道德与血液而限制距离,我觉得可笑。
我承认自己心中的变态,也能理解濮柯的行为,只是这么多年我心里对于‘父亲’这两个字早已扭曲,任谁都无法改变。
隔了一晚上,濮柯面对我还是带着局促。他将装满牛奶的杯子递给我,故意避免手指间的触碰。
“我之前在学校遇到过你的外公外婆……”濮柯主动与我交谈,带着父亲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