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转身,看着他的后背,“你要是说不能,我可能还是会打给你。”
“那你还问什么?”濮柯将手里的衣服扔在一边的凳子上,压低声音,“你几次来我家,有问过我‘能不能’吗?”
“刚刚在酒吧门口,我问了!”听出他的责怪,我有所收敛,“我……”
话还未说完,他回头看着我,出声打断,“你这个年龄,对很多事情都会有好奇。但是心里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濮柯停顿片刻,眯着眼睛继续道,“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的太清楚,等过一段时间,你自己再想起来都可能觉得可笑。”
我中文不好,也可能不聪明。但是濮柯的话我听明白了,无非就是在说,我表现出对他的迷恋转头就会过去,没必要上纲上线。
低头看着床边的那双拖鞋,耳中是濮柯洗澡的声音。我想起了第一次来他家里的经历,他不过当我是个缺少父爱的野孩子,等我这段激情过去,挥挥手便彻底忘记。
母亲身边经历过的那些男人,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情况。腻歪的时候什么都好,母亲兴趣索然了,或者那些男人有了新欢,一拍两散。
濮柯洗澡出来,见我直直盯着他,勾了勾嘴角走到床的另一边。他拉开被子半躺在床上,“除了手腕,还有哪儿受伤了。”
冬日天气寒冷,衣服包裹身体大部分皮肤。除了手脚裸露在外,剩下的地方只是淡淡淤青,“膝盖和后背都有点疼。”濮柯伸手从被子里拉过我的脚腕,将腿放在他身上,“给你揉揉。”
“我要是让你当我爸爸,是不是就能每天都来找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打电话……”单单上床的亲昵,对现在的我来说足够,可对濮柯来说不够,他就像那些与母亲相处的男人……不,那些与母亲相处的男人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濮柯皱眉看着我,“你说什么?”
膝盖用力,我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我就想跟你待着,怎么样你才愿意……如果你是我爸爸,是不是就能跟我一直在一起?”我的声音颤抖,不知道他会怎么回应。若他当真开口应允,无论玩笑还是有所察觉,我都很可能脱口而出道出真相。
等待回答的过程时间变得缓慢,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濮柯没有作答,下身的性器却因为我的话高高顶起,隔着睡衣蹭在我的大腿上。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呼吸变得粗重,欲望已蓄势待发,“我要是你爸爸……单凭今天酒吧的那一出闹剧,我肯定会揍你。”
“那你揍我吧……”我的阴茎也因为他的话发胀,全身燥热,“现在就揍我。”说完,我低下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舌头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濮柯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弯起双腿顶住我,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轻巧翻身。
我被他放在床上,带着淤青的那只腿高高抬起,可以避让伤口。伸手去抓他的睡衣,濮柯扬着眉毛挡开我,“上次那件睡衣,你还没玩够?”
我脸颊发烫,想起自己在那睡衣上留下的痕迹,欲火更为旺盛,“我就是想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
最后几个字还没出口,濮柯的手指已经探入我的身体。仰躺着看他,锋利的下巴,零碎的胡须,睫毛在脸颊上打出阴影,眼角处挂着细小的皱纹……我不管他是不是我爸爸,他就是我的。
“……啊……”我皱着眉承受濮柯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开始收紧,感受前所未有的亢奋,“揍我……嗯嗯……”
小时候,我曾经很羡慕周围同龄的孩子被父亲揍。美国这种情况极其少见,每每遇到,他们愤愤不平抱怨父亲太过凶狠。我在一旁听着,心中说不出的失落。
濮柯的巴掌不重,每一下都带来异样的酥麻。我的身体随濮柯操干的频率摆动,发了疯的迎合他。
“你小心……”他俯下身抓住我擦伤的手臂,微微抬起避免着力。
“求你……别停下。”我张嘴便咬住他的手指,鼻息中带着娇嗔的埋怨,“接着……揍我……”
濮柯被我这淫荡模样撩的恼火,按住我的屁股如同打桩一般狠狠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