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停下的打算,但内裤中放出的性器已经跃跃欲试。我全力诱惑,张嘴咬住他的耳朵,舌头伸进内耳来回舔弄,“你把我干到下不来床,我就没力气举报你了。”
我在床上向来随性,但以前在美国鲜少会有这般淫荡露骨的话说出口。和濮柯的性爱像是触动了我身体中某到机关,越是下贱不要脸便越让我感到兴奋。搂着濮柯的身体,我很不得他时时刻刻都在插着我,除了性交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方式可以拥有那种亲密感。
濮柯听完我的话,定神打量我。
他单手撑着地面,突然起身,“回家去吧,时间不早了。”
正值寒假,我确实不好找理由晚上不回去外公家里,但他临阵退兵、偃旗息鼓,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你晚上有事儿?”我跟着他站起来,看着他整理衣服,“要出去还是在屋里?”
“你怎么这么聒噪?”濮柯嫌我管的太多,面上有些不高兴,“我临时想起来,晚上要出去。”
“去哪儿?”我无休无止,咄咄逼人。
濮柯不再理会我,转身向楼上走。
我始终赤脚站在客厅里,他下楼时已经换了衣服,穿戴整齐。
“走吧,我送你出去。”濮柯站在鞋柜旁下了逐客令。
我跟着他出门,余光时不时飘过去,“你真的有事儿?”
“恩。”濮柯站在路边替我叫车,“走吧。”
上了车没几分钟,我出声要求司机停下,塞给他起步价,我下车朝着反方向跑回去。
敷衍了事……濮柯的态度根本不像事先计划好出门的样子。我到他家的时候,他正巧和妹妹一起吃晚饭,哪有家中有客人晚上还心急火燎出门的道理。
不出意外,他正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着。我停下脚步,保持一段距离跟在他身后。
还未走出多少,濮柯突然回头看我,许是动静太大让他有所察觉。四目相对,我停下脚步,等着他对我进行斥责。
濮柯先是一阵惊讶,看着我的目光随即透着无奈……他回过头,继续往前走。
故意为之,濮柯在家门口的小路拐了方向,朝着我与他第一次见面的酒吧走去。
我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外公外婆念我才回过没多久,对城市还不熟悉,总嘱咐我晚上11点之前一定要回家。我心中忐忑,不知进了酒吧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濮柯走到门口,又一次回头打量我,见我始终跟随,他无奈摇头走了进去。
我站在酒吧门前犹豫,最终握拳跟了进去。
youbdanbgoandbon
tilhenightisgone
andit's&ogo
ifheasksifyou'reallalone
bheyouhome,youmusttellhimno
同一间酒吧,同一首歌。濮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