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坏了,她那无毛的骚逼要被狗男人的鸡巴插穿了么?还叫着让哥哥来救她?
乔珣向来云淡风轻的脸上阴翳遮盖,赤红愠怒的眼神中锋芒毕露,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笑话,只觉得自己气得头顶绿的发光肺都要炸了。
活像是捉到自己的妻子在野地里出轨了,结果他们还在自己面前又操上了,他的妻子被日得哇哇叫着受不了来求他。
又像头困兽,点燃的扭曲妒火到处肆虐而无法平息,却只燃烧了自己,
听着妹妹欲拒还迎的娇人呻吟,乔珣迈出去的脚步顿住了好久,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不知进退的傻子,连心里的那份占有欲都显得愚蠢而可笑。
呵,既是这样,那就祝他们幸福吧,乔珣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他无视自己整个人快要被撕裂的割裂感,理智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冲上去干架的感性,眼神逐渐冰冷,像是清规戒律破碎后,远离人世的高岭之花。
看上去高不可攀,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内心的污泽不堪。
大门“嘭”的一声响,没有迟疑,乔珣出门离开了,响动声音巨大,像是最后的提醒。
至于屋里里的老妇人,早就在乔珣翻进来察觉到乔软的旖旎时,就把她一个后颈坎晕在了屋里了。
听到那震震的声响时,乔软的小逼还绞着鸡巴噗呲噗呲的滋着水,她被吓得不受控制的反射缩着小逼,心里惶恐不安极了。
但是身体却反而极契合男人的肉棒,灭骨的快感像是要摧毁她的四肢百骸。
“呜呜,都怪你,被哥哥发现了怎么办哥哥会怎么看我要被嫌弃了唔啊”
谢承泽被着极品名器加持的小骚穴加的精关都快守不住了,忍得他眼皮泛红,高挺优越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
“那你的小逼怎么还夹的那么厉害,怕是不就想被你那哥哥看见吧。”
谢承泽被身下的蜜穴吮咬得头皮发麻,对着还夹着他鸡巴抖动喷水的骚屁股,甩了一巴掌在那肥美肉臀上。
谢承泽喘着粗气,沙哑酥麻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满足,“小骚逼,唔别发浪,把鸡巴夹断了就没得吃了”
一想到乔珣听着自己妹妹被他操得受不了,吃醋后气急败坏摔门离开的场景,谢承泽眼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光芒。
浑身肌肉就愤张着,鸡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硬得发疼,那是一种他无法言喻的胜利感,是在情感与肉体上的双重胜利,比之前军队里任何一场演习对垒的胜利都更有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