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没想到你这同学聚会，是隔天就聚的啊。”潘栩说。

“你昨晚，又没更。”姜枫说，“我等到大半夜。”

“我在弄我俩的项目啊，你昨天一直找我。”潘栩辩解。

“有没有一种可能……”姜枫说，“我是等更无聊，才找你做项目的。”

双方都沉默了。

嘉宾休息室，季行川问工作人员要了温水，插上吸管，递给了方知然。

方知然叼着吸管，边咕嘟咕嘟地灌水，边玩手机。

他在x站关注的免费小短文，昨天又更了，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五万字了，可以开吃了。

季行川去和舞台主持人确认活动流程了，闲置的方知然打开了小短文。

第一章

[师弟又穿了师兄的实验服，显得好乖好清瘦哦。]

[我的师兄，好喜欢买零食投喂小师弟，每次师弟吃东西时，师兄都会盯着看。]

[深秋那会儿，师兄连着买了好几天的柿子投喂小师弟，有次还抽了纸巾，帮小师弟擦了下嘴角。]

[嘿嘿。]

方知然：“？”

第二章

[我的小师弟，破坏力极强。]

[他的成长环境一定不同凡响，他很独立，也很坚强。]

[但师兄一直很照顾他。]

[有次他弄伤了眼睛，师兄就牵着他走，他还有点脸红。]

方知然：“？”

第三章

[在那之后，小师弟时不时就去师兄的宿舍过夜。]

方知然：“？？”

监控拆了。

不对，这重合度也太高了。

身边有作者？还真有。

好啊，该死的潘栩，挖坑不填就算了，还挖好几个坑。

方知然撸袖子，掰了掰手指，等漫展结束了，他要跟潘太太好好讲讲道理。

“怎么了？”季行川拿了把防静电梳子回来了。

“看。”方知然递出手机。

季行川熟练地用梳子帮他打理着假毛，又给他紧了紧发饰，最后点评：“我给潘栩的任务，还是太轻了。”

a区嘉宾席。

潘栩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问姜枫：“你骂我？”

“不是我吧？”姜枫说，“骂你的人那么多。”

潘栩：“……”

“算了。”潘栩说，“我这边的签售也结束了。”

“你去写文吗？”姜枫问。

潘栩暴跳如雷：“你还是人吗？”

“我的意思是。”潘栩说，“我们去舞台那边玩吧，据说雪花的舞台展示很强，然后这场也是冬季第一次对外演出，钱都花了，咱去看点儿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