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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的指腹逐渐从布料中揉出湿意,他在想他这样的行为算不算自暴自弃。
得知她是妹妹后,还和她做这些事。
本就在灼热期的简谨仪头脑发热,紧握住徐谨礼的另一只手,难以自抑地去抬头舔他。
男人的喉结在她口中滑动,她轻轻咬上去,叫他哥哥。
徐谨礼的食指从侧边挑开布料摸到湿滑一片的阴户,准确拨开肉瓣摸到微肿的肉粒,修剪的很干净的指甲边缘在上面搔刮。
食指揉弄阴蒂,中指从穴水泥泞的细缝里探进去,垂眸看见女孩松口蹙眉闷哼一声,感受到女孩自然收缩阴道绞他手指的压力紧缚。
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怀中紧绷扭动,被他的胳膊禁锢住,徐谨礼淡漠地看着简谨仪在他怀中失神喘吁,低声问她:“谨仪,喜欢哥哥吗?”
简谨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颤抖中努力将唇瓣送过来吻他。
徐谨礼顺着她张开口,和她唇齿相贴,却丝毫不给回应,只是任她亲吻。
女孩很擅长这样的沉默,以前他觉得简谨仪是害羞,现在他觉得或许是简谨仪真的没有一个能说得出口的答案。
他在简谨仪吻得累了松开他之后又问:“谨仪,想和哥哥结婚吗?”
简谨仪被阴蒂激发的快感淹没,灼热期时,耳边的声音都像是沉在水底那样不清晰,她听见了徐谨礼在问她什么,但是无法分神回应:“哥哥别弄了,要——”
刚说到要,一股水就瞬间涌了出来,将她内裤打湿,又弄脏他笔挺的西裤。
简谨仪的小腹麻麻地发热,仍然含着他的中指,现在他又加进了食指,也被她的小穴一并吞吃。
汩汩粘腻的水声细微色情,听得简谨仪心痒,想要他更多的安抚。
可今天的徐谨礼似乎并不怎么想碰她,明明他都硬了,却还在用手。
她又将腿并紧,夹住他的手磨蹭了几下:“哥哥,做吗?”
徐谨礼舔她的后颈,那里有两道很浅的痊愈疤痕,是他标记留下的。
他看着这些突兀的痕迹,轻声问道:“你想做吗?”
简谨仪现在难受得想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拉着他的手匆匆点头。
他挑弄她体内的敏感点,声音低哑:“宝贝可以接受吗,和哥哥做这些事……”
简谨仪没有察觉到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还以为这是和往常一样的床上问话。
她看徐谨礼招摇的唇在眼前晃,咬了咬唇瓣,又想去亲他:“可以……哥哥你别再用手好不好?”
徐谨礼瞥了她一眼,目光定格在她水雾氤氲的眼眸上:“更喜欢我插进去吗?”
“不是……都喜欢的,就是…现在很想要……”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被指交到额头沁出细密的薄汗。
徐谨礼一粒粒解开她上衣的纽扣,从内衣的下缘将布料推上去,露出被勒出痕迹的乳肉,手指细抚乳肉下的印痕:“我没带套,今天不做。”
简谨仪流的水已经快把他大腿那的西裤湿透,足尖踩在他的小腿上绷紧。
听见他说不做,心中更痒,却也不好意思强求,默默将他的手指吃得更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