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他老婆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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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边翻着那本草木皆兵,将里边最简单的几种符纸照猫画虎给描了下来,看着自己的作品,南禹司感叹道,“果然,绘画才是更适合我的。”

他将符纸吹了吹,放在一边,随后回到床上,沉下心盘腿打坐去修炼草木皆兵的心法。

这书上说,草木皆兵的心法分为三个等级,初级心法能够使人操控植物,中级心法修炼成功了便能够操控动物以及植物,再到高级心法,便可操控昆仑山中的灵兽,并且配合着变身符能将任何人变成任何样子。

南禹司想到那次自己无意间变成白狐的事,这下算是明白了,有人在自己意识全无的状态下给自己使了这什么劳什子变身符!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看我不打死你!”他这么想到。

这所谓的操控也并不是操控正儿八经的草木飞禽,而是将他们的枝叶,皮毛,骨头,取上那么一丁点,包在画好的符纸上,再加以几句咒语,便能在紧要关头将他们放出来对付敌人。

南禹司的心中有些雀跃,想想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自己在有人攻击的时候扔出一枚小小的符纸,啪的一下飞出一直母老虎,这感觉,爽到难以言表!

他静心修炼了一晚上,可第二天一早身体根本没什么变化,坐在桌前将前一天晚上描出来的符纸揉成团扔掉,从新画了几张,看上去顺眼多了。

南禹司将这本草木皆兵跟那几张符纸一同放进了海纳百川中,这才开门下了楼。

楼下几个人已经等在大堂里,看见南禹司下来招呼他赶路。

“我还没吃东西!你们着急什么?”

“小师弟,你是真不知道那穷奇的厉害?我买了干粮了,饿了在路上吃吧,师尊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千山理了理他背上的小包袱,催促南禹司赶紧走。

一想到师尊可能有危险,南禹司撇撇嘴,一行人出了客栈,千山拿着手中的一个指南针,“这边走。”

南禹司跟在千山后边,“我说师兄啊,你在哪学了这么多东西?还会看这玩意。”

“我们的藏书阁,除了师尊闭关,都是全天对外开放的,你这种只爱在山中逗松鼠的肯定是不知道的。”

“师尊说的屏冥谷里的一本古书上记载着能让人死而复生的办法,并不是随口胡诌,而是真有其事。”千山一边盯着手里的指南针一边说到。

“只不过那个古法必须要用青龙的麟,朱雀头顶的翎毛,玄武的壳子以及白虎的须来摆一个阵,再配上三头凤的血,麒麟的角,才能成功,还有那善水师叔居然是宋家后人。”

“宋家后人怎么了?”南禹司看着侃侃而谈的师兄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天在屏冥谷再见,简直腿都软成面条了。

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当年天宫太子案便是那长沂宋家一手造成的。”沧麟忍不住的说道,当年害的那人挖心而死的罪魁祸首,便是那长沂宋家,其中最为关键的便是宋家祖师爷宋纽戈。

所以当初自己才会召唤穷奇,将那宋家灭口,只是可惜了还留了一个祸患,如今只怕那宋纽戈想借善水的手重活一回了。

可自己又怎能遂了他的愿。

“你知道的倒也不少。”南禹司看了沧麟一眼,这人明显的情绪一下子低了不少,看来是真的狠那什么宋家人。

一行人出了城就往东走去,刚从城门中出来,就听见身后厚重的城门轰隆一声给合上了,也不知道这大白天的突然发生了什么事。

往东走走停停大约过了七天,几人进入了一片林子,南禹司时刻惦记着他的草木皆兵心法,一路上见着小玩意就捡,捡的多了手里拿不下就放进那海纳百川里。

等到了晚上,他们生了一堆火,将千山买来的几顶帐篷搭起来,南禹司这才有空去研究那些早上写好的符纸。

他将自己捡来的东西摆了一条直线,草木皆兵那本书拿在手里翻来翻去,按照动植物的符纸画法不同,将那些羽毛,叶子,苍耳的果实,刺猬的针,小石子等等小玩意弄下来小小一点放在了符纸上,又将符纸小心的折了起来。

做好了这些之后,又认真的把那些相对应的咒语给背了下来,然后瘫在床铺上大吼一声,“啊!”

正要钻进帐篷里的沧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给镇住了,南禹司看了沧麟一眼,“你做什么?”

千山当初被南禹司追在屁股后边一直嚷嚷着银子能省则省,结果买帐篷的时候就只买了两顶,堂堂幽冥王大人他们两个自然是不敢与他们同住的,只好将南禹司给卖了。

这几日晚上南禹司早早的就钻进那海纳百川里,也跟沧麟打不了照面,也就不知道这回事。

“这顶,我们共用。”沧麟是不需要休息没错,不过被幽冥之境封印的法力,他必须找回来。

“幽冥王大人居然是要休息的?那外头可是有一个你的噬魂啊,你不怕人家笑话你?”南禹司说着话还晃了晃脚。

“你能看到他?”

“为什么不能?”

沧麟不再理他,专心的打坐调理他身体内的各大穴位以及经络。

南禹司又不停的说了半天,也得不到半点回复,喋喋不休的嘴总算是停了,召唤了海纳百川钻了进去,也静下心来修炼他的心法去了。

沧麟睁开眼睛,他越来越怀疑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怎样的联系,丰禾不会平白无故的让他来救自己,他可以看到噬魂,还有那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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