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作两根,修长手指就着白浆混着淫水来回抽插小穴,时不时故意往上挑刺,惹得睡梦中的东娘挺着奶子轻轻呻吟出声。
榕榕见他左右就是不给东娘擦拭不干正事,忍着急,低头请示,“大人,请让奴婢来吧。”
“还不滚出去。毛手毛脚吵醒了她。”邓仁杰声稳手稳,一本正经地栽赃榕榕。
榕榕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到底还是闭了嘴,识相的退了出去。
榕榕行礼退下,巧就瞧见他的那物仍粗硬挺立着,自己手指戳弄夫人吐蜜的花穴,胯前炙热壮根激动地乱抖溢前精。
榕榕知道他这是又要用鸡巴玩小姐的穴了。想他清冷稳重的外表下,怎得做起这些事如此熟练。
只是心里暗暗诅咒他哪天去了势得了软病才好。欸,也就小姐爱极了他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邓仁杰不敢太大动作,怕弄醒东娘。扶着大的龟头断断续续浅浅戳弄那又紧闭起来的逼眼儿。
梦里东娘正舒坦,屁股不自觉贴着身下锦被蹭扭几下。
其实东娘处在孕期本就淫性。
还记得未诊出孕事来时,东娘总是感觉两只乳儿涨涨的,麻麻的。
白日里倒还好,夜里每每与他共寝,总是念着云雨那件事儿,身体也比以往更加躁动。
她担心是染了病,好几日沉着脸不见喜色。
身边自小便照顾她的静姑姑听了她这番话倒是哈哈笑起来,“昔日里端庄娴静聪明伶俐的柳家大小姐怎么参不透这种事”
东娘脸皮薄,虽已经成了亲,破了身,被自家男人的精滋润成了一名真正的女人。
可这种事东娘也不好意思在邓仁杰面前托着自己的乳,和他说这处儿涨的不舒服,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他答不答得出还是未知。不过依他的脾性或许会以为是自己在引诱他,顺水推舟地脱衣服骑她。
东娘本是想着静姑姑年长,又是自小照顾自己的也亲近,便来认真请教姑姑。
谁承想竟被如此取笑。
东娘也不问了,团扇遮脸转身就要走。
这会儿静姑姑憋住总算不笑了,忙牵回东娘来坐在桌边,眼神殷切地望着她,语气轻柔问道,“好姑娘,告诉姑姑这几月的月事来了没?”
东娘听完先是一滞,思索片刻微低下头脸上浮起笑容,轻语,“怀玉年纪大了,我以为不会这么快就有的。”
“这么说是真的有了?”静姑姑心里虽是有了答案,可语气倒底是比方才更加激动了。
“嗯,上个月就没...算起来,应该有两个月多月了。”东娘轻抚小腹,想要感受那处的生命。
“傻姑娘,这种事怎么能马虎。你不注意就算了,榕榕丫头怎么贴身伺候的,竟也不知。好了,快去床上躺下,姑姑去请府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