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曦瞪着他:“这鬼宴席,有什么好参加的”
“坐下。”他声音沉稳。
白洛曦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来,裴炎对一旁使了个眼色,轻快的乐曲响起,大厅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为什么不走”白洛曦凑到白沉香身边,小小声问,脸色难看。
白沉香望了一眼不远处正和客人推杯换盏的裴炎,淡淡道:“裴氏是这里新兴的公司,我们对他们的了解并不多。我想留下来,多观察他的为人处世。”
白洛曦双手托腮,无语地瞥了眼白沉香,这些生意人,一天到晚就惦记着这些。
没劲儿
而另一边,幕北寒抱着幕倾城,一路乘坐电梯下了大厦。
“喂,放我下来”幕倾城眼见着大厦外,无数人朝这里看过来,不由伸手拉了拉幕北寒的衣襟。
幕北寒一言不发,只是淡定地走到车子旁,一旁负责泊车的侍者见他们过来,立即拉开车门。
幕北寒将幕倾城放到后排,自己也坐了下来。
那侍者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一路往幕家庄园而去。
幕北寒伸手将驾驶室与后排的帘子放下,密闭的空间内,幕倾城眼圈发红:“为什么帮我”
“见不得你受委屈。”他声音淡淡。
幕倾城抬头看他,他别过脸望向窗外,分明是神情淡漠的样子,她却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丝怜惜。
她收回视线,半晌后,轻声道:“多谢了。让我下车吧。”
他诧异地转向她:“现在下车”
离开了他的庇佑,裴家会对她做出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幕倾城却像是无所谓似的,轻轻应了一声。
幕北寒见她眼中都是决绝,依旧不甘心地问了一句:“你说分手,是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认真的话”幕倾城反问。
幕北寒没再多言,示意司机停车。
车停在路边,她打开车门走下去,回头望了一眼幕北寒,他的脸隐在昏暗之中,看不清楚表情。
她轻轻关上了车门。
虽然已是八月,可现在正是夜晚,天气并不热。
幕倾城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鞋,一路往市区走去。
对幕北寒,她撒过很多谎。
比如,她已经十八岁了,却为了顶替那个女孩出现在幕家,伪装成十六岁。
比如,她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笨。奉京中学里的课程,她前几年就会了。
她默默地走着,抬头仰望星辰,城市的灯火太亮,那些璀璨的星辰,竟都看不大清楚了。
只是,师傅说过,若是要伪装,就得从身到心,都伪装起来。
尽管踩着细高跟鞋,她的步子却很稳,最后在距离市区不远的一条巷子口停了下来。
对面,出现了三个黑衣男人。
她静静看着他们,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身后同样站着男人。
瞳眸微闪,师傅还说过,女孩子,不必要的时候,可以伪装成柔弱的模样。
那些男人一步步朝她逼进,她的凤眸里,冷意乍现。
比如,在裴氏大厦的时候,尽管被两个保镖挟持,她仍然没有必要,展示自己的格斗术。
而现在
前后脚步声响起,她猛地朝空中跃起,高跟鞋踩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脑袋上,直接跃了过去。
今夜月满,她踩着高跟鞋在巷子内飞奔,一张小脸冷若寒霜。
六个男人紧追不舍,可前面的女人,身姿灵巧,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为首的有些疑惑,这个女人,真是的少爷口中的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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