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香关了门走进来,从她手中夺过酒杯:“没有人教过你,与男人单独相处时,不能喝酒吗”
白洛曦看都没看他,声音慵懒:“会长大人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来管我喝不喝酒”
白沉香在大椅上坐下,随手翻看着沈宽处理过的文件,“我不希望你再动幕倾城。”
“怎么,会长大人是对她动心了”白洛曦挑眉,周身的气势猛地拔了几个高度。
白沉香声音低沉,只吐出四个字:“她不简单。”
白洛曦瞳眸微微眯起,白沉香的家族世代经营酒楼生意,探听消息的能力可以说是奉京城里数一数二的。
如果他说幕倾城不简单,那么幕倾城一定不简单。
她慢慢蹭过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他肩上,俯身凑到他耳垂边,声音妩媚到极致:“这样重要的消息,为什么会告诉我”
白沉香微微侧头,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张精致绝伦的小脸。
栗色短发让她看起来青春而有活力,那双眼睛里,都是勾人的妩媚。
他微微一笑,丝毫不受诱惑:“不是告诉你,而是警告你。”
白洛曦与他对视,两人的眼神之中,都是试探和对峙。
良久之后,白洛曦率先移开视线,直起身子,精致的小脸上都是不屑:“你还没有警告我的资格。”
白沉香忽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入怀中,直视着她的双眼,声音依旧低沉:“白洛曦,这世上,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幕北寒。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白洛曦盯着他的眼睛,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夕阳从背后的落地窗投洒进来,两个人身上都是暖色,可眸底却都是冷情。
寂静之中,“咔哒”声响起。
一柄黑色手枪抵在白沉香的太阳穴上,白洛曦红唇微扬,夕阳里,那双美眸骄傲妩媚到极致:“白少,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知白少,可愿意做个牡丹花下死的人”
白沉香微微一笑,毫不畏惧地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该死
白洛曦胸腔里溢出一股怒意,手枪指向窗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她本是想通过这个来警告白沉香不要乱来,谁知这柄手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
她被白沉香吻着嘴唇,一双美眸移到手枪上,却见那根本是一把玩具枪
她的美眸里都是火焰,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偷换掉她的手枪的
她正要挣扎,白沉香一把抓住她的双手腕,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欺身而上。
尽管白洛曦已经十九岁,素日里也总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可真正算起来,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
白沉香的力气很大,她有些怕了,想要抬腿去蹬他,却被他的身子抵住,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白沉香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含着几丝戏谑:“白小姐的身子这样僵硬,莫非是我的技术不行”
“你这个混蛋”白洛曦恨透了这个恶劣的家伙,“给我滚开你敢碰姑奶奶一下,姑奶奶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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