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团吐吐舌头,忙去办了。
桑若今天回羡仙楼处理账簿,屋里伺候的只有青团一人。可青团是个靠不住的丫鬟,该出现的时候总不出现。林瑞嘉现在终于有点理解,为啥钟灵把她一个人丢在破院子里而不是带在身边了。
林七月似乎是没想到东临火越也在这里,有些局促地捏着衣角,“大姐姐若是不方便,七月就现行告辞。”
“无妨,你应该还没用午膳吧不如与我们一同吃。”林瑞嘉笑道。
林七月偷眼看了看东临火越,见他并未说什么,便怯生生坐了下去。
傍晚时分,林七月在长乐苑和东临火越一道用膳的消息传遍了相府。
清雅阁内,林雅音直接将一盏琉璃花灯砸碎在地,胸脯剧烈起伏:“她一个二房的庶女,也敢和瑞王爷一起用膳,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真真可恨”
橙心唯唯诺诺站在她身后,并不敢出言劝解。因为她之前替林瑞嘉作伪证一事,林雅音已是恨毒了她,她身上甚至被林雅音鞭打的体无完肤。所以她这些日子以来,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林雅音。
林雅音从镜子里看见低着头的橙心,怒火更盛:“你低着头做什么是不是也觉得林七月那贱蹄子比我好”
“没有,当然没有在奴婢心里,小姐才是最好的”橙心慌忙跪到地上拍马屁。
林雅音摸着自己带着伤疤的脸颊,不禁又委屈又气恼:“林瑞嘉那贱人,我迟早要她的命”
她想着,火气蹭蹭蹭又往上冒,最后将闺房内的东西砸的一团糟方才气喘吁吁地在床榻上坐下。
她歇下来仔细想了会儿,觉得必须出招了,再不出招,瑞王爷就真的要彻底被林瑞嘉和林七月两个贱人瓜分了。
房间角落里的香炉静静燃烧着,她苦思冥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自以为很不错的主意。
第二日一早,林瑞嘉忽然接到羡仙楼的报信,说是有一批人在羡仙楼闹事。她本不欲亲自过去,但来报信的小丫头说闹事的人太多,恐怕桑若姑娘镇不住。
她想了一想,只有亲自过去一趟了。正好她好些时日没去看看,也是时候过去瞧瞧。
很快,林瑞嘉便带着桑若乘了马车去羡仙楼。东临火越则在长乐苑处理从东临天照城快马加鞭送来的文书。
等确定林瑞嘉出了门,江氏带着一批丫鬟婆子小厮急匆匆开始布置相府,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相府便处处张灯结彩、挂满红绸,连长乐苑都没能幸免。
东临火越的人守在长乐苑主屋外面,对来来往往布置房子的人虽是奇怪,却并未出言相问。他们只要守好这间屋子,就可以了。
而相府里的人也只说是要办喜事,并未多言其他。
清雅阁内,林雅音换上一身大红色嫁衣,头戴凤冠,小脸上画了精致的新娘妆容,整个人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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