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以为她做这种事情。
“不...”眼前闪过一帧又一帧的回忆,温荞在那种被击中击溃的无望中,刚被男人舔了两下,就高潮了。
念离任她颤抖着夹紧双腿将他圈在腿心,小腿和脚背紧绷,连带着一个个洁白泛红的脚趾蜷起,一直没停。
他其实舔的不深,因为她真是湿的一塌糊涂。
除了被内射到最深处流不出来的精液,女人热烘烘的阴道里全是水。
纤长的睫毛低垂,念离分开饱满肥嫩的阴户露出被操至深红色的穴肉揉弄,漂亮的手指一直从阴蒂揉到阴道口,同时舌尖耐心规律的沿着最敏感脆弱的小阴唇舔弄。
直到她整个软成一滩水,手臂挡住眼睛,呜咽着浑身发抖,嗓子哑的哭都哭不出来,他终于微微向下,濡湿的舌尖像蛇一样往女人微张的阴道口钻,一直钻进她的骨头。
快感积蓄过头,就会变成一件可怕的事。
就像洪水击溃的大坝,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到像一张下一秒就会碎裂的弓,又在下一秒全然放弃抵抗的放松,任由肆虐的洪水将自己吞没。
温荞茫然的睁大双眼,眼前持续十几秒的白光,漂亮的眼睛没了聚焦,除了身体惯性的痉挛发抖,整个人安静的像个漂亮人偶。
眼见她被快感冲击的久久不能回神,念离没有对她说荤话,也没有温柔的情话。
他直起身,毫不在意地抹掉脸上女人喷出的淫水抹在她的胸部,又弯下腰,握着她的大腿,温煦的又有些兽性依恋的用鼻尖去蹭她肉乎乎的大腿,而后缓缓把她抱住。
温荞实在是没了力气,思维也迟钝的仿佛卡帧,因此她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刚刚做了一个多么温柔又色气的动作。
而她在那承载了感官记忆的电波中,只是想到他,就想再次高潮了。
但她现在真的很难受,手抵男人胸膛,她眼眶湿润着,颤抖着嗓音说“你真的很过分。”
“嗯,对不起。”念离很轻易就道歉了,温荞没说话。
念离将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挽至耳后,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很温柔的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宝宝。”
他这样,温荞反而又开始内疚。
他其实也没有很过分。
他没有使用任何技巧,没有残忍恶劣的用嘴巴去吸用牙齿去咬。
他只是整张脸贴在那里,只是高挺的鼻梁蹭着肉缝,呼吸间的热气全部喷洒她的腿心帮她舔了两分钟而已,她就能爽到失神,在他给予的接续不断的高潮中,完全控制不住的跟失禁了一样喷湿他整张脸。
没人在意满身热汗,只有让人感到安全和静谧的无限亲密。
温荞环住男人肩背,亲密的肌肤相贴,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她那点重量对男人来说毫无负担,念离靠坐床头,把她抱到腿上随手捞过薄被盖住两人身体。
温荞蜷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像只困倦疲惫的小猫,温热软乎的美好肉体与他紧密相贴,手掌贴在胸口感受心跳。
念离与她一同静下来。
“为什么说那些话?”
温荞在一瞬僵硬,直起身子,与他隔开距离。
“其实你最近很少叫我程先生了。但一旦这么叫,意味着你想要疏远我。”
念离抚摸她的发丝,动作温柔的不像话:“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又这样叫我吗?为什么突然对我讲那种话想要离开我?”
男人话语平淡温柔,偏偏温荞一个字回答不了。
她无法告诉他与程遇的种种,也无法承认自己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的荒诞可能。
但她又明白,此刻他是在认真和她沟通,她的缄默只会让她更加无法离开。
“我不是一个能一直背负秘密和愧疚过活的人,也无法心安理得糟践别人的好。刚来的时候,我和你说我犯了一个错,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犯了错,犯了你的忌讳。”
温荞说着,指甲陷入掌心,嗓音已然染上哽咽和酸涩:
“你要是因为我的错惩罚我,无论你怎么对我,我全部接受。”
“你还真是,想和我撇清关系。”短暂的沉默后,念离轻扯唇角,微不可见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