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温荞先行下车。
昨晚男人说她在他不会来,她思索一番,觉得自己去不去四季都可以。
最后到底是怕男人突然查岗,回家取了东西就乖乖去了酒店。
房间门口,经理已经等在那里。
温荞微微颔首,见对方手上拿着一个眼罩,眉毛顿时皱起来,“他在?”
“我在。”房门半掩,男人冷淡的声音传来。
经理微笑,没有说话。
温荞老老实实戴上眼罩,来时的轻松全然不见,蔫了大半,但也有点庆幸自己没有自作聪明。
经理引着温荞进入房间,男人在餐桌前坐着,桌上果真如他昨晚所说是一桌海鲜,他的面前则摆个小碗剥虾。
人来,念离没说话,下巴微抬示意人在他旁边坐下。
经理将温荞引入座位后悄声离开。
温荞一直端坐,半晌也没人说话,只有清脆的声音响起。
温荞不知男人在干什么,又等了一会儿,实在不想就这么耗时间,便问“你在干嘛?”
念离未抬眼,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剥虾。”
温荞想起昨天男人说今晚吃海鲜给她补补,心底有些异样的感觉。
但她断然没自恋到认为男人的虾是专门剥给她的。
沉默一会她道“昨天你说不来的。”
男人瞥她一眼,摘了一次性手套又起身去洗了手回到座位,勾着女人的腰和腿轻松将她抱到腿上才答非所问“我记得你六点下班?”
“放学有事耽误了会儿。”温荞的手下意识抵在男人肩膀。
男人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际摩挲,一直没说话,温荞慢慢意识到男人是在等她说下去,只得老老实实道:
“学校对面有家宠物医院,里面的猫猫很可爱,我多看了会儿。回来时又先回家取了东西,这才晚了。”
扣着她的腰把人往前带,利落的从裙子里抽出衬衫下摆,男人修长的手握着她的腰往上,拇指隔着内衣顺着胸缘的弧度摩挲。
仰头吻她的唇,他沉声问“想养宠物?”
温荞竭力克制躲避的冲动,轻轻摇头,“我得对它们负责。”
念离没再说话,专心和她接吻,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男人的唇很热,来回碾磨,温荞被他抱在怀里亲着。
亲的快要化掉,口腔尽是他的味道。
口中空气稀薄,再加上亲着亲着,温荞逐渐感觉唇瓣被什么扎的疼,她推着男人肩膀,明显有点抗拒。
“闹什么?”念离被她折腾的不行,埋在她衣服里的大手直接钻进女人内衣,在饱满的乳房狠揉一把“我能把你吃了?”
温荞突然被他凶,有点委屈,奶子也被揉的好疼。她抿起唇角,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忍气吞声道“你长胡子了吗?扎的我好疼。”
念离拧眉,下意识摸了下嘴巴周围,蓦然反应过来,是昨天晚上嘴上被她咬的口子结痂扎到她了。
这会儿,女人莹润的嘴唇微张,不知是亲的还是扎的,红的跟涂了唇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