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芙蓉园的仆从摆好饭菜,上楼提醒主人家用膳。
“……濒死的痛苦让我佛心不稳,想要放弃轮回,寻找你所在的人间。”
“你既是轮回投胎,为何会记得我?”
楼阁里安静了片刻,仆从先是对他们的话题感到疑惑,正想出声提醒,就收到代青摇头示意,随即离开。
烛光晃动,映照着金蝉子刚正端庄的面容,他此时穿上了袈裟,当真像是佛陀在世,令人生出敬畏之心。
“取经路上多有波折,机缘巧合之下,我修得佛法心经,偶然瞥见往世前生,看到了你的身影。”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与我在树荫下放纵欢爱,看到你被神罚诛灭肉身,看到你变成稚嫩的模样,与四个男孩嬉戏玩耍。”
他的话惊动众人的思绪。
玲珑没想到金蝉子当时赶到了刑场,没能见她最后一面;而他们没想到她是受了神罚,被迫转世投胎。
赵北逸向来话直,当即追问,“娘子为何会被罚?”
“因为我。佛祖推演的因果业缘中,她是我的第一道劫难。”金蝉子眉目微敛,感觉到四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在我被她俘获、破了元阳之后,本该被她意外害死,但是她耗尽百年修为,在黑白无常出现之前,将我的魂魄强行拽回原处。因果紊乱、佛门有辱,天庭将她捉回去,定了死罪。”
其他人正在快速消化他所说的前因后果,玲珑却是不屑地轻哼,“你倒是相信释迦牟尼的话术,到底谁是谁的劫难还说不准呢。”
金蝉子握住她的手掌,轻声叹道,“怪我无能,难有双全之策。”
他仍然要转世重生,仍是有可能修炼佛法、窥见往世,倘若下一次他承受生吞活剥的痛苦,又要堕入魔道,他该如何面对她?
要他忤逆佛祖的旨意,任由道行缺失直至修为散尽?还是逼迫他忘记心爱之人,断绝一切干扰?
这个难题玲珑也想不出答案。
他所经历的轮回远比她想象的更加痛苦,她不能强求他在死亡逼近的绝望中保持绝对坚定的佛性道心。
“别想了!”玲珑忽然拍桌而起,把他们吓了一跳,“都不准乱想!遇事不决,吃饭为先!”
她说是吃饭,当真是专心吃饭。
反正不是发情期,她还求着他们留下来吗?真是一群别扭的男人!
玲珑吃饱打了个嗝,抬眼看到他们几个都是慢吞吞的动作,这暴脾气就上来了。
她先拿起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面带笑意地问,“这饭不好吃吗?”
他们听到她的声音,纷纷放下筷子,沉默着摇头。
“那你们搁这吃米糠呢!”她变脸比翻书还快,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发现他们也跟着站起来,又是一声呵斥,“都给我坐下!”
四个面容俊逸的公子哥又齐刷刷坐下,略显局促地望着她。
玲珑深吸一口气,目光飘到其他地方,并未与他们对视……
她要说什么来着?凶了男人之后,该怎么维持这个一家之主的气场?
还没等她想个明白,金蝉子紧抿唇瓣,抬手扯了扯她的袖子,“玲珑,我吃不了凡俗食物该如何?”
得,这是个拆台的呆和尚。
玲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揪起他的衣领,迫使他站起来,“看我怎么惩罚你!”
惩罚?
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联想到某些画面。
“你们必须把这桌上的吃干净!不准偷听!”
话是这么说,当两人离开二楼没多久,赵北逸快速吃完靠近他的那几碟菜肴,握拳在嘴边轻咳几声,“我去恭房。”
其他三人看破不说破,等到他关门走远,代青直接起身离座,淡定地擦了擦嘴,“我不吃了。”
上官连云和安阳旭明白他的意思,默契地放下碗筷。
他们当中也只有赵北逸这个单纯的家伙,总是毫无保留地遵循玲珑的命令,其他三个都是人精。
摘月阁第三层的大门前,赵北逸正扒拉着门缝,努力偷窥房中的场景。
他的听觉向来敏锐,很快察觉到有人从身后靠近,下一秒就被安阳旭捂住了嘴。
“你们这几个狡猾的贼头!”他说不出话,但他已经在心里把他们骂了好几遍。
然而,厢房里突然响起暧昧的低喘,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臭和尚……嗯啊……”玲珑仰倒在床榻上,情动难耐地夹紧双腿,喷涌出更多的花液,通通进了男人的嘴里,“坏和尚……刚才,刚才还说吃不下凡俗食物……怎么喝得下我的蜜水?”
他没有应声,依然专心致志地舔弄两片柔软的花唇,吸嘬敏感的阴蒂。
本该端坐在金莲台上诵读经文的佛门大弟子,如今埋首在她的腿间,为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欲望,面容俊雅依旧,仿佛是天生供她享乐的玩物,依从她的命令行事,不敢奢求她的半分情感。
他还觉得她的双腿夹得太紧,妨碍了他吞咽的动作,于是动手压住她的腿根,惩罚性地咬住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一道道深粉色的吻痕。
他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起身覆上她的身体,开始挑逗其他敏感娇嫩的部位。
她如今的身体不似第一世那般丰满成熟,仍有独属于她的韵味,如同魔咒在吸引着他,驱使他不断汲取她的气息和味道,逐渐填满内心的空隙。
“嗯……色和尚……你说佛祖……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们?”
她的话让他的动作一顿,侧头咬住她的耳尖。
“玲珑,我不想回去。”他一边含弄她的耳廓,轻声说,“现在不想回去,以后也不想回去……”
她没想到他也有任性耍滑的时候,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真是个笨和尚。”
“我确实笨拙……我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留在你身边,我想与你同时步入轮回,就算我们来生互不相识,就算我们远隔天涯万里,就算我的转世仍然不能与你交欢……至少我能确信我所爱的人就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某一处地方,或许会在某一天与我擦肩而过……那也足够了。”
他的呼吸温热,在她的耳边轻声诉说着自己的心结。
“玲珑,如果我们注定要聚少离多,能否允许我放纵一次?”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其实也不算个办法。
他依然逃不开轮回取经的命运,在漫漫长路上独自面对妖魔鬼怪,但是,至少他所看到的往世不只是有情人分别的悲苦,不只是她另寻爱人的嫉妒,他想用破碎而温暖的回忆填补内心的空虚,不至于思念成魔。
“倘若我心性不坚,仍是让苦难抹掉了对你的爱意,不幸堕入魔道,那我必然亲自剜去魔心、剔除仙骨,化作凡胎来见你。”他说完这些,再看她已是满眼泪水,“不要哭,不要再为我哭了。”
“蠢和尚,这算什么两全之法?”玲珑握拳捶了他的胸口,被他握住手掌,“无论怎样你都有堕魔的风险,你还不如,不如忘掉我唔……”
他突然堵住她的唇瓣,大舌钻入她的口中,掠夺甜蜜的津液。
许久之后,他松开她,她的眼中水雾未退,增添了几分诱人的纯然。
“我想要你。”他抓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的腿间,摸到那根又重又硬的阳物,“我的身体玩不坏,你还要塞东西吗?”
心魔消失,禁咒仍在,他不能勃起,也不能用情欲来纾解心中的情感。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她仍然对自己的身体保持兴趣,无论她所用的方式是多么病态,他都能够承受并且期盼着。
“我想和你合为一体,玲珑……”他说着说着,呼吸愈发急促,忍不住用手抬起硕大的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我想进去……”
她微微睁大眼睛,惊觉她似乎把他改造成了另一副模样。
他分明没有情欲,但是他的神情里充满了浓郁的渴望,这种渴望不是甜腻的缠绵,好像是……像是对食物的饥饿。
准确来说,他好像把她当做维持生命的仙丹妙药,由思念扭曲而成的极度依赖。
听起来很可怕,却让她满意极了。
玲珑展颜轻笑,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薄唇,抬起双腿挂在他紧实的腰腹上,进一步回应他的求欢。
“硬不起来的东西,该怎么满足我?”她抬起下体,用湿润的穴口蹭弄他的性器,像是挑衅,又像是蛊惑,“他们还在门外偷听,等着我呼唤他们进来共享极乐,你能否证明……你一人就足够占有我?”
他的眸色渐深,仿佛回到了初见她的那段时光。
她美若天仙,又聪慧如妖,总是能够抓住他的弱点,溶蚀他的心防,让他露出最纯粹赤裸的本能。
“你原本只属于我。”他用强势的语气回应她的挑衅,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逮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垫在她饱满的臀肉下,一点点把她的身体推向自己。
他的阳物疲软时接近两指宽,如今又有六根尿塞撑满精管,当真像是婴儿手臂粗的肉棒子,强行闯进紧窒的肉缝,把她撑得又痛又爽。
柔韧的穴肉裹住他的阳物,很快被这根怪物碾平层层褶皱,在小腹上顶出棍状的凸起。
而他的阳物本就塞满了细棍,又被花穴勒得死紧,致使精管内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忍不住快速操弄几下,试图释放什么东西。
此时她没有施展幻术,他仍是在这般怪异的交合中生出近似射精的冲动,甚至比正常模样还要疯狂。
他仅仅是压着她操弄了几下,她就难以忍受地弓起身子,想要逃离如此狰狞的性器。
“不啊……嗯呀……色和尚唔唔……”
她的娇呼都被他堵在唇齿间,大掌牢牢摁住她的尾椎,不肯让她逃离半分,让她无助地承受着他的操弄。
浓郁的香气溢满摘月阁,断断续续的呻吟如同美妙的天籁勾动人心深处的欲望。
她当真是男人的销魂窟,即使吞下如此粗壮的阳物,也能够获得美妙蚀骨的快感,甚至渐渐适应了撑满的饱胀感,开始配合他的顶弄,有规律地收缩花穴,将巨大的肉棒吞得更加深入。
“嗯啊……好胀……要,要裂开了……”
她迷迷糊糊地捂住鼓起的肚子,想要缓解过于剧烈的快感,但是小肚子上的凸起弧度太过吓人,她甚至以为他的肉棒已经戳破了自己的肚皮,直接顶到了手心。
当她伸手摸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发现他们的耻骨并未贴在一起,深粉色的阴囊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时不时打到她的腿根,只可惜她的花穴太小,仍是吃不下他,仍有大半茎身露在外边。
“唔……好想吃……”她的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腹,尽力放松身体,将宫口迎向圆滚滚的龟头,“嗯呀……都是我的……”
没有妖力做扩张,要操开那个紧闭的宫口需要一段时间。
他感受到她的热情,用更加有力的操弄作为回应。
他没有情欲,也不会射精,即使她陷入高潮的迷乱,他也只是换了个姿势就继续操干,用永不疲软的肉棒凿进肉穴深处,要让她忘不掉自己带给她的快乐。
“等等呀……嗯我,我不行了……”她被他翻了个身,虚跪在床榻上,只能凭借他的肉棒和手臂撑起身子,“色和尚……我不要,不要了……”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他完全没有停歇,硕大的龟头已经把宫口操软了很多,他还在继续努力着。
“玲珑……”他俯身压住她,温热的薄唇含住她后颈的软肉,胯下顶弄的力度丝毫不减,如同雄兽警告自己的雌性,强迫她承受他的爱意,“……你原本只属于我……”
他重复了一遍,像是遗憾于他们之间的阴差阳错,又像是宣告他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征服她的身体。
他分明散去了心魔,不知为何对她的占有欲反而变本加厉。
他从未表露出如此强势霸道的一面,当他尝试说出口之后,心中积聚的情感好似有了另一个宣泄的方式。
他说的不是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