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叫她,她泻得难受。眼前早已是一片糊涂。
“确有一事,我骗了你。”萧寒山暗暗道。
温芸心里的石头狠狠砸了下来,这种时候,他再往里顶,她的泪花又顺出来了。
看吧,他骗她。
“婚帖之上的,也不是我生辰。”
他抚过她的眼角。
再接下来的,她被激得昏了过去,几乎是听不见,也记不得了。
总之,那喜结连理的一纸婚书上,说的相合八字,不是她的,也不是他的。
多好。
他们不是一旨皇诏捆在一起的囚徒。
“还有。”
“让你担心了。”
她埋在他的颈处,听见他说。
里里外外都被折腾了个彻底,温芸醒来的时候,早已是日上叁竿。
她迷迷糊糊地撑起自己的脑袋。
好像喝断片了一样,好多画面忽而全都如潮水般涌进脑中。
浑身像散架,脚好不容易爬到了床边,伸进有些泛冷的空气里,却被一只大手握住。
还未反应过来,萧寒山便将袜褥套上了她的脚,又把床边的鞋给她穿上。糊里糊涂的,还连带着衣服都套上了。
她有些不解地瞧着还在房里的萧寒山。
此时,他不应上朝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