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杜臻在哪!”李家竞一字一字的回答刘永峰。
“哦,你知道啊,告诉我在哪里,我去接杜臻。”
“呵..,我们一起去,我有钥匙,你可以直接进去把杜臻接走,现在你马上去这个地址,我家比你到那去近,我在门口等你。”
刘永峰觉得手机里李家竞的声音不对劲,他还没来得及问下,李家竞就挂断了。
李家竞放下手机,颤抖着手换好衣服,把钥匙手机钱什么都带了,轻手轻脚走出大门。朱自荣在武市是单独一人住一套二室一厅房子,在那房子里,自己和朱自荣度过许多美好的夜晚,如今,那地方是什么样?是他朱自荣偷欢的地方吗?有聚会特意瞒着自己,是怕自己会打扰他和杜臻相见吧?上次在自己身上信誓旦旦怎么说的?李家竞是他唯一的宝贝?
李家竞心里的悲愤越来越烈,今天给我撞破,我要这两狗男男好看!
刘永峰赶到李家竞所说地方,李家竞已经先到一步,见刘永峰来了,李家竞一言不发,直接上楼。刘永峰急急忙忙跟在后面,和李家竞几次说话,李家竞都不理睬,刘永峰见这情势很古怪,也就闭口不言。
李家竞领着刘永峰上到三楼,打开其中一户的大门,门里客厅亮着落地灯,显然房子里是有人的。
李家竞用钥匙打开门后,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刘永峰挤开他走进客厅,只见客厅地板上散落着几件衣裤,一间卧室门半掩,里面灯光很暗,从门里传来一阵阵喘息声。
饶是刘永峰如此迟钝的人,也感觉这房间里有诡异。轻脚走到卧室,推开房门,只见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一个上半身套着t恤,裸/露着下半身的人,正伏在一人身上,给压住的人手脚乱动,好似在挣扎,刘永峰虽然看不清给压住的人是谁,可那低哼的声音明明白白是和他从小长到大的杜臻发出的。
刘永峰再单纯,也明白眼前在发生什么,当即大吼一声,上前一把把压在杜臻身上的朱自荣给拎开,乘着朱自荣还没有反应过来,两只拳头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
李家竞本来是袖手旁观,但看刘永峰越打越起劲,好似要把朱自荣打死才肯罢休,连忙上前去拉刘永峰。
杜臻给朱自荣脱掉了t恤,牛仔裤和短裤也已经给拉到胯/下,他今天喝的酒太混,醉了以后本来就不舒服,再给朱自荣弄到床上揉压,胃开始翻腾,感觉自己喉咙要吐,虽然酒醉,可身体本能开始动作,直想推开压在自己上面的人好去吐光,等刘永峰拎开朱自荣,杜臻立马趴在床头翻天蹈海的一通大吐。胃里东西呕吐干净,杜臻神智开始清楚,耳边只听得李家竞一直在大叫刘永峰住手。
“刘永峰,胖子,你在做什么?”杜臻不知不觉喊上了刘永峰前世的外号。
刘永峰听得杜臻喊他,停下了拳头,李家竞乘机把刘永峰推开,
刘永峰默不作声,快步走到杜臻面前,帮杜臻把短裤和牛仔裤拉上,杜臻的t恤不在这房间,刘永峰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大概给朱自荣扔在客厅了,正当刘永峰扶起杜臻要出房间时,传来李家竞的惊叫。
朱自荣躺在地上,卷曲着身子,面色苍白,头上的汗珠直冒。
看朱自荣的情势,连杜臻这样半清醒的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刘永峰,你快和李家竞扶朱自荣去医院。”
刘永峰痛揍了朱自荣一顿,但他也没想把朱自荣打死,毕竟他和李家竞来得及时,这个朱自荣除了扒了杜臻衣服,好似也没能再干什么。
“我送他去医院,你怎么办?”刘永峰不放心杜臻。
“我没事,酒醒一大半了,你们先去医院,我马上也会赶去。”
朱自荣情况很糟,不住在那哼哼,刘永峰和李家竞快速帮朱自荣套上衣裤,由刘永峰背起,李家竞在旁托着,到外面叫了出租车送去医院。
杜臻从床上爬起,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把自己的t恤从客厅找到套上,捡起掉在地板的手机,叫了部车先回家取了钱,然后才赶去医院。
出租车到医院,只听着警车呼啸而去,杜臻一惊,这个时候警察到医院抓了什么人?
等杜臻赶到急诊室,急诊室外面通道只坐着李家竞一人。
“刘永峰呢?”杜臻问李家竞。
“刚给警车带走!”李家竞勾着嘴角对着杜臻冷笑一声。
“为什么会抓刘永峰?”
“因为我报警了!”李家竞一脸漠然。
“为什么要报警?”杜臻大惊,难道朱自荣死了?
“朱自荣脾脏破裂,已经进手术室修补脾脏。”
“没有生命危险为什么要报警?事情起源本来就是朱自荣不对,刘永峰打伤他赔他医药费好了。都是同班同学,你为什么就不讲情面?”
“我不讲情面?你怎么和他滚床上去的?”
“不要以为我是你,你之蜜糖,我之□□!”
被杜臻喝破和朱自荣奸/情的李家竞不怒反笑。
“对,如今蜜糖变苦药了!凭什么我得吃苦药你却没事?”李家竞的脸都扭曲了。
“你知道朱自荣父母在哪工作吗?他们在省厅!你不是宝贝你的好友刘永峰吗?如今他打伤朱自荣,给朱自荣父母知道会如何报复?轻点处理是学校开除,重点呢?是坐几年牢才好?”李家竞貌似在认真给刘永峰量刑。
杜臻倒吸口凉气,这个李家竞报复心如此强烈,竟然一点同窗之情都不顾,只想着打击刘永峰给他添痛苦,这样的人比蝮蛇都毒!
“出钱给狐狸教训我的人也是你?”杜臻灵光一闪,两世疑惑终于得解。
“不错,可惜没能教训成。”李家竞一脸傲然,不能使你身疼,我让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