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软饭

12、第 12 章(2 / 2)

虽然两人分了班不在一起,但去食堂吃饭、夜自习回家都和前世一样,相约着一起行动,晚上刘永峰还是住在杜臻家。

初三刘永峰住杜臻家,刘永峰吃饭还是回自己家去的,杜臻可以在他堂伯家吃,刘永峰却不好意思。如今进了高中,早饭在外面买了吃,中饭和晚饭都在学校解决,夜自习回来,杜臻和刘永峰会在楼下厨房弄点宵夜填饥,刘永峰上高中后,比初中更少回他那个家,除了星期天才回次家去父亲面前晃一下,刘永峰有个错觉,他觉得杜臻这里比他那个家更像自己的家。

杜臻的班主任是个将近三十左右斯文男子,看着好似无害,其实铁血,没到两个星期,就把一群半大小伙收拾得服服帖帖,杜臻乐意有个震得住人的班主任,前世他那个普通班就不行了,班主任不得力,整得班风都不行,打架斗殴时有发生,杜臻高一时人不健壮,总是给欺的那一个,到高二更是经常给人堵着打。如今有个厉害老师镇着,再加上5班书呆子比叛逆的多,5班同学之间是风平浪静,基本上杜臻对自己的新同窗是满意的,除了一个叫李家竞的男生。

前世李家竞和杜臻都不在一个班,而这个人对杜臻却有着莫名的敌意,高一的时候杜臻还没有感觉,到高二,李家竞只要碰到杜臻,总是冷冷的看杜臻,经常这样,杜臻不认识也认识他了,这现象弄得杜臻莫名其妙,实在想不通他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个人,而且杜臻好几次给人堵着打,这个李家竞都在附近看到过身影,杜臻怀疑自己挨打和他有关,可总想不起自己和李家竞有过什么交集,要让他恨得经常找人教训自己。如今杜臻和这个李家竞在一班,杜臻就更小心观察,自己和这人到底有何解不开的仇怨,高一两学期下来,发现李家竞对他如其他同窗一样,态度并不特别,难道前世是自己错疑了?

金老三进了高三后,就没什么时间去打台球了,金老三不去台球室,杜臻当然也不会去了,前世他是逃避上课,才经常去台球室混时间,重生后去那只为和金老三混熟,为以后可能出现的莫名其妙挨打找保护伞,对台球的兴趣早已不在。

即使市一中是武市重点学校,男孩们天性好动是压抑不住的,球类活动是男生的最爱,下午晚自习前,一群男生总是聚集操场打球,杜臻想把自己这个竹竿身材,早早练成后世那样比例适中修长的体型。每天照镜子,看到镜中人的身材,杜臻是各种违和,就好比衣服反穿了走在大街上,各种别扭。对于强身健体的运动,杜臻是积极参加,很快就成校篮球队活跃分子。

高一很快就过去了,杜臻资质平平,在每天有考试状元刘永峰提点下,成绩也只能保持中等,可喜可贺的是,杜臻个子突破176,向177进军了,身材不再似麻杆,虽还没如后世完美,毕竟整个人协调多了。而杜臻的五官,也开始往男性特征方面长开,不再如女子般柔美,升高二时,杜臻长相让人觉得有种脱胎换骨变化。杜臻自己感觉最明显的变化是偷看他的女生多了,杜臻心里满意,终于长回到本尊。对杜臻外表变化最无知觉的是刘永峰,刘永峰天天和杜臻在一起,在他眼里,杜臻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

杜臻高一和前世另个不同是,两学期竟然再无一人找过他麻烦,杜臻抓头,金老三的威力真好比核武器!

98年的香港市场依然是硝烟弥漫,自去年10月冲击港城市场失利后,98年的8月,国际炒家对香港发动新一轮进攻。国际“金融大鳄”三度冲击在香港奉行的联系汇率制。他们采取“双管齐下”的方式,一方面大肆散布人民币要贬值的谣言,动摇投资者对港元的信心另一方面在外汇市场大手抛出投机性的港元沽盘,同时在股市抛售股票来压低恒生指数,以及在恒指期货市场累积大量淡仓,指望在汇市、股市和期市相关连的市场上大获其利。

国际金融大鳄和特区政府几次交手,都被特区政府动用政府财政储备、外汇基金同时提高银行隔夜拆息率,夹攻国际炒家,使得炒家意图没有得逞。

8月27日,8月份期货结算前夕,有中央政府撑腰,特区政府摆出决战姿态。当天,全球金融消息极坏,国际炒家量子基金宣称:港府必败,28日是期货结算期限,炒家们手里有大批期货单子到期必须出手。若当天股市、汇市能稳定在高位或继续突破,炒家们将损失数亿甚至十多亿美元的老本,反之港府前些日子投入的数百亿港元就扔进大海。当天双方交战场面之激烈远比前一天惊心动魄,全天成交额达到创历史纪录的790亿元港币。港府全力顶住了国际投机者空前的抛售压力,最后闭市时恒生指数为7829点,比金管局入市前的8月13日上扬了1169点,增幅达17.55%。

章景新在这轮期货交易中大赚了一笔。

陈氏资金注入后,章景新在董事会提出进军大陆,可董事们早就成惊弓之鸟,对向外投资极力反对,认为当前应该谨慎保守。无论章景新说出多少理由,都没有打动董事局的决定,而章景新,只有章氏百分之十的股权,董事局里掌握不到话语权。

98年3月,天朝总理首次承诺人民币不贬值,章景新对这次新闻反复观看了几次,待国际炒家对港城磨刀霍霍时,章景新孤注一掷,暗地动用章氏全部资金,买入期指。

章景新赌赢了,国际炒家在港城弹尽粮绝,狼狈割肉离港。章氏在东南亚的损失回来一大半。章景新的名声在港城赫然鹊起。董事局对章景新私自动用章氏全部资金去搏击期货有微词,可章景新毕竟大赢了,为在座每位都赢得了利益,对章景新的进军大陆计划态度开始松动。

章景新既为章氏赢回资本,又让董事局对自己稍微让步,可他不满意。章氏没有绝对话语权是他最大心痛。而章父,虽然是说等儿子结婚后就把股票移交给他,可一个掌握惯了大权在握的人怎肯轻易放弃手中权柄?章景新对自己没有继承人出生前,得到父亲股份是不指望的。

当章景新动用全部资金进驻期货的那段时期,是日夜不能寐。章景新虽然有七成把握赌港城政府胜利,可连港城财政司司长决定政府入市干预的前一晚,都坐在床头哭了,怕这个决定如果错误了,害了港城,无法向世人交代。章景新的压力可想而知,某种程度,章景新就是个赌徒。

虽然章景新在妻子面前不露半点口风,可爱丈夫入骨的舒如怎么会不觉察,丈夫梦里都在辗转反侧。

陈舒如频频找自己的主治医师,她想怀孕生下孩子,尽快帮丈夫得到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