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们去了死者棺前,在征得逝者亲人同意之后,徐谨礼开棺给师弟们分析了这个鬼惯用的杀人方法,和选择受害者的癖好。师弟们看着那具惨遭蹂躏的女尸,皆有愤懑,眼中浮现出层层厌恶。
徐谨礼安排好师弟们守在接下来可能会遭殃的姑娘家附近,如果出事,第一时间施法报信。
当夜,徐谨礼站在塔上俯视全城,安静地注视、等待着喧嚣乍起的那一刻。
一道白光划破黑夜,是宗门的求助信号,他的身影消隐在夜色里,赶往出事的地点。
姑娘站在他师弟身后,提前贴过辟邪符,没被鬼上身,但那姑娘的弟弟不幸中了招,满身森森鬼气。
那鬼看见一个个白袍道士聚过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跑。
“别让他跑了!”离得近的一位师弟举剑劈去,那鬼金蝉脱壳化作一团黑雾离开人的身躯,匆忙逃窜。
幽黑的雾一团团朝他们砸过来,徐谨礼刚想斩去破开,发现这些黑团都是失踪女子的人魂,立刻提醒师弟们:“不要斩雾,这些都是人魂!”
这些女子的魂魄哭泣着围着他们转个不停,带着怨念朝徐谨礼他们冲撞过来。
那鬼东西不仅害了那些女子,还一个个吞下了她们的魂魄,当真腌臜。
徐谨礼:“惟道,思明和我一起追,剩下的留下渡魂。”
“是!”杜惟道、李思明跟上徐谨礼,朝着那鬼怪逃窜的方向追去。
那鬼怪每逃一段,就吐出一个魂魄来,徐谨礼拂袖挥开,他暂时顾不上,只能让师弟们一个个超度。
那鬼怪没见过那么难缠的道士,一个劲地逃,之前气焰嚣张的样子全然消失。他失去了太多亡魂,力量消减太多。要是还甩不开他们就完了,他必须得尽快吞噬一些生魂增强力量。
他游蹿着,眼睛不停地瞥着,看着哪里的门开着、灯亮着,他要进去进食。
徐谨礼看他越逃越远,拿不准有多少冤魂还在他肚子里,不能让那些本就被害的魂魄一同消陨,不然早就可以一举斩了他。
这鬼越跑越偏,竟向着山里去。
山中住着的人尤其少,只有一点光亮着,那是水苓在等他回家。
徐谨礼看清他要去的方向,瞳孔骤缩,灵力附着剑气瞬间暴涨,迅利杀过去。
水苓在屋内,突然感觉阴气阵阵,她警觉了些看着周围,摸了摸手上的手镯。
忽然之间,一团黑雾出现在她面前,水苓站定与之相对,她知道这是鬼。
如果她此生和前几世一样只是一个凡人势必躲不过,可她现在的真身是神兽九尾,就算被限制了神力,也不是区区一个小鬼能对付的。
“龌龊东西!”
她金瞳浮现,正准备伸手降了它,徐谨礼就像风一样卷进来挥剑朝那黑雾刺去。
水苓反应过来立刻收手,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面躲,眼看着徐谨礼将那东西斩销殆尽。
徐谨礼卸掉了它的下颚,让被吞噬的魂魄全都飞出来,随后用剑将它贯穿。
这东西逐渐消隐,剩下一息苟延残喘地飘离,也成不了气候,湮灭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徐谨礼解决完这脏东西连忙抱着水苓带她出去,让杜惟道和李思明留下渡魂。
“吓到你没有?有没有事?”徐谨礼借着月光打量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看见她没事,心才踏实下来。
水苓迷恋他这样的眼神,躲着往他怀里靠,揪着他的衣襟:“…夫君,好吓人……那是什么东西啊?”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是鬼,不过之后不会再出现,不用担心。”
“好,”水苓仰头看他,装着惊魂未定,“抱抱我好不好,好害怕。”
听到她这么说,徐谨礼愈发觉得刚刚不该让那鬼如此轻松地消亡,便宜它了。他绕过水苓的膝弯,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扶着她的背抚摸着:“没事,已经除了。”
水苓依偎在他颈间蹭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很快隐去。
杜惟道和李思明一渡完魂出去,就看见徐谨礼怀里抱着那女子,离得极近,眼看着快要亲上。俩人匆匆别过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徐谨礼注意到他们出来,想把水苓放下去,被她搂着脖子埋在颈间不放开。徐谨礼只好由着她,毕竟杜惟道他们办完事就该走了,倒也无所谓。
拿着自己的钱袋,徐谨礼扔给杜惟道:“带他们去客栈,今晚好好歇歇,明日再走。”
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杜惟道和李思明无话可说,识趣地离开了,反正现在有话徐谨礼也听不进去。
徐谨礼带着她进屋,水苓在烛光下微微蹙着眉,无辜又可怜的模样,解开自己的衣裳,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可能刚刚突然被吓到,现在心跳得还好快。”
她是装的,但徐谨礼当了真,他思索两秒:“要我施个安魂术吗?”
水苓摇头:“不用不用,你在我身边就没有那么吓人了,陪陪我就好啦。”
徐谨礼笑问:“我都在你面前了,还要怎么陪?”
水苓贴上去吻他,含着他的唇瓣,叫他夫君。
不用多久,徐谨礼就陷在温柔乡里,和她缠到一起。
夜深交颈效鸳鸯,一夜锦被翻红浪。
夜空中,那抹残魂拼力游蹿,想在消散之前赶到邕都鬼界,争取一丝存留的可能。
他本来要带着那些女子游魂回鬼界,鬼王才答应他让他出去。结果现在女人魂魄都没了,他也快要消散,好不容易在快天亮前赶到鬼界去面见鬼王。
鬼王高坐,听他说完,既来了点兴致又嫌弃面前这个废物,将他的魂魄吸入体内回溯着这个鬼魂的记忆。
他看到了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身影,那个女人,分明是九尾赤狐!她怎么会在凡间?
能让他记得的女人不多,九尾算是一个。此前他去天界述职,参加王母的宴会,快要结束离开时,无意中看见一个女子坐在天门处,看上去并不像神那般庄重,他以为她和王母的那些花仙一样,只是妖受到了点化。这样的仙并不被看重,他心中蠢蠢欲动,动了心思。
他上前和她打招呼,女人和他点点头,未多说也没多看他。
鬼界之主当久了,习惯了被捧着,只是一介小仙,竟不把他看在眼里。他当时心中就涌上几分不快,醉意驱使下,用力拉着她的胳膊箍着她的腰。
刚想问问她什么来路,就被一道劲风重击在地。
一个白发白袍的神仙出现在他面前:“无耻之徒!王母娘娘让你来,是让你对仙子们做这等龌龊事的吗?”
这个神仙他认识,是掌管升仙秩序的照雪仙君,得罪这样的神仙就麻烦了,他连忙伏地道歉。
那女子似乎与这位神君很相熟,见他过来,身后霎时冒出九条火红的尾巴,扭动摇晃着。
他这才惊觉,自己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这女子竟是王母座下九尾赤狐,他真是倒霉透顶,没几个神仙见过九尾的人形,偏巧一次被他撞上了,差点就能送了命。
谁知道九尾的人形是这么娇小的女子,她姐姐叁足金乌一天到晚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哪能将她们想到一块去。
鬼王已经在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
照雪仙君将九尾拉到身后,言辞厉切:“此事我会禀报王母,回去等你的诏令。”
这要是被王母知道他哪还有活路,鬼王跪地连连磕头求他,不知多久未曾如此屈辱。
身后的九尾一直看着他,踮脚和照雪仙君嘀咕了几句,上前来给了他一巴掌:“行了,这事就算了,你走吧,以后长点记性。”
他捂着脸,心中恨意翻涌,低头叩谢仙姑,随后愤恨地离开。
他看着这残魂的回忆,感慨天道好轮回:好啊,竟然是九尾,私下凡间可是重罪!
在凡间还有谁能帮她?他要把曾经受到的屈辱都从她身上讨回来!
他讥笑化成黑雾向着九尾所在之地而去。
清晨天才蒙蒙亮,徐谨礼已经醒来。
他了却了棘手事,难得早上陪着水苓多躺会儿。
看着赤裸着依偎在他怀中熟睡的人儿,他拉起她蜷缩在胸前的手,轻吻她的手指和手背。
水苓微微蹙眉,放松地转了下身子平躺着。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像一朵朵花的绽放,盛开得醉人。徐谨礼从上至下描摹着,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向下轻抚着。
柔软滑腻的触感,上好的丝绸都比不得这万分之一。食指的指腹落在她胸前被吮肿的红樱上揉着,女孩磨蹭着双腿轻哼。
徐谨礼知道她有多敏感,没多磨她,改成扶着她的乳摩挲着。
有一点痒但很舒服,水苓被摸得歪了下身子又转回他怀里,在他胸膛里蹭了两下。
徐谨礼无声笑了,顺着她的腰摸到臀肉,依旧没有下重手,只是细细摸着。
水苓动了动大腿,膝弯抵在他腿上,有些娇气地唔哝着,显出一点不耐。
从始至终徐谨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是涤荡在他心里的涟漪。
摸到她大腿的时候,水苓比刚才反应大了些,带着点小脾气把他推开继续睡。
徐谨礼忍俊不禁,抬起她的腿,轻缓地朝着那湿润狭窄的小穴又插回去。
水苓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腰越来越酥麻,浑身发软,又舒服又难受。
舒服是因为这和徐谨礼带给她的感觉很像,而难受则是因为她实在太困了,好想睡觉,不想醒过来。
身下的饱胀感和酸意越来越明显,她呜咽着喘息,眼睛涩得不行,好半天才睁开一点,看见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笑着。
他俯身吻在她未能完全睁开的眼皮上,和刚才水苓睡着时一直缓和的顶弄不同,现在他深重地捣进来。
“醒了?”徐谨礼只重重顶了那么一下,又将动作放缓,“困得话就继续睡吧,我不会太过分。”
水苓的声音染上情欲,娇软低吟:“您怎么又…我好困……”
她的抱怨与撒娇无异,徐谨礼笑着赔罪:“抱歉,宝宝…是我的错……”
说完又深顶了一下,将水苓弄出哭腔,躲在他怀里闭眼轻轻推他:“不要了……”
“困死了…呜呜……您好讨厌…我要睡觉……”她扭动身子要躲开他,又没力气挣扎出他的怀抱,只能张开腿干脆让他好好弄个尽兴。
几句抱怨听得徐谨礼心都化开,看见她主动迎合,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苓儿,以前我很讨厌一句话……”
水苓听到这句,勉强乏力地睁开眼:“嗯?”
感受着她的湿润紧绞,徐谨礼喟叹着缓缓道来:“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曾经他对此鄙薄生厌,现在却也差不多。
看着身下的女孩,他的小狐狸,可爱温柔的小妻子和他一起卷进情潮里。
是真的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水苓听得不好意思,别过脸去,徐谨礼伏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含着暧昧:“苓儿…我爱你…宝宝……”
原本困得不行有点生气,叁两句话又哄好了,水苓缠上他的腰:“……您…快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好困……”
摸着她的大腿,在她的臀上略重地揉了一把:“好……”
徐谨礼一改刚才轻缓的顶弄,每一下都深深插到底,撞击的节奏又快又重。
难耐的呻吟和呜咽声不绝于耳,高潮让困倦的她清醒得不行,绷紧脚尖娇喘着。不知道徐谨礼肏进来多少次,水苓实在受不了扭着上半身又想躲开,被他按在被褥里不给逃,继续挨肏。
天都没怎么亮徐谨礼就将她弄醒,水苓真的太困,只能全程闭着眼睛迎着他。大早上被肏得腿都合不拢,酸得她边打瞌睡边埋怨徐谨礼。
徐谨礼清理完一切之后神清气爽地起床,捯饬好要出门之前又特地去床边看了一眼水苓,女孩脸埋在被子里酣睡着。
替她拨开凌乱的发丝,徐谨礼看着那张带着薄粉的脸蛋,轻轻落下一吻随后起身离开。
他今日要去城中告诉城主那鬼已经被斩杀的事,顺便问问有没有别的问题,要是没有,他该去往下一个地方。
城主听他说着,脸上讶异之色迟迟未消,听完之后好说歹说非要留徐谨礼用饭,徐谨礼来回推辞了不知多少遍才推掉。
等他离开城主府上时,已经是饭点,想着回去苓儿应该已经醒了,刚好直接带她出来吃饭。
他回到家,没有听见声音,以为是她还没醒,徐谨礼朝着她所在那间房中走去。
榻上的被子有些凌乱,他摸了摸,尚有余温,水苓人却不见了。
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残留在这个房间里,徐谨礼让自己静下心,手中掐诀辨析着房内的气息。
他陡然睁眼,又是鬼气。
苓儿!
徐谨礼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凸起,眼中的锋芒似寒霜利刃:是谁?是谁带走了她!
他咬破食指,以血画咒,这是一个极为灵验的追踪术,需要被追踪者身上有施咒者遗留下的东西方能作用。苓儿体内应该还残留着他的精液,所以这个咒术才能生效。
血浮在空中飞出窗外,循着一个方向而去,徐谨礼即刻跟上。
他怒火满腹,灵力因为控制失衡而不断外溢:不管是谁带走水苓,要是伤了她,定要将它剥皮沥骨、斩尽杀绝!
鬼王挟持着水苓去往邕都鬼界,一路上水苓被他体内的诸多魂魄烦得额头胀痛。
她才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下床,这鬼东西就蹿了过来将她掳走,水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堆怨魂包裹着朝外拉。
这团黑雾就是鬼的本体,这鬼和她昨日看到的不同,道行明显要高很多,如果她不磕碎手镯,怕是斗不过它。
但为了区区一个鬼就得离开徐谨礼回到天界未免太亏,她舍不得。
不知道徐谨礼能不能追上来找到她,她还不想那么快回去,想赌一把,赌徐谨礼能带她走。
“九尾,还认识我吗?”一团黑雾中传出一个诡谲的男声,听着就阴森森的。
水苓听到他叫自己九尾,即刻皱了眉,凡间怎么会有鬼认识她?印象里,她在天界好像都没见过鬼。
在天界时她只和关系好的神仙经常一起玩,旁的神仙过眼就忘,更别说鬼。
哪里来的鬼东西?
不过认识她的话,说明本事确实不小。但认识她还敢掳她走,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不知道她是娘娘座下神兽?
还是说他其实不认识她,这么问她是为了诈她?
“不知道,你问谁啊?谁是九尾?”水苓谨记娘娘和姐姐的叮嘱,还是少暴露为妙。
“九尾,别和我装傻了,当年的一掌之仇,等到了鬼界,我慢慢和你算。”
水苓听他说着更加迷惑,她从来没和谁结过仇,这家伙到底哪来的啊?怕不是找错了债主吧?
等到了鬼王宫殿中,黑雾散去,她从一片浑黑中落到了地上,抬头看见了鬼王的脸。
水苓皱眉,有点印象但不多。
她能记得的男人面孔就没几个,更何况他长得又不像徐谨礼那么好看,她也没什么记住的必要。
这是谁来着?她再次发问。
鬼王以为她瘫倒在地低头沉默是怕了,他笑了,颇有些嚣张地走到她面前:“九尾,当初你给我一巴掌的时候想过吗?你也有今天!”
水苓看他表情狰狞,浑身鬼气,下意识往后缩,被他死死捏住了下巴:“到了这鬼界,在我的地盘上,不会再有谁能来救你。”
她继续装着害怕的样子,泪眼朦胧,希望这死鬼能开开眼放她走:“不知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不认识?哈?”鬼王一把推开她的脸,气得在宫殿中来回踱步。
他回头瞪着她:“你竟然说不认识?!”
水苓不懂他气什么,苦大仇深的,她蹙着眉掩面而泣:“你找错人了,我真的不是什么九尾,我叫水苓。”
鬼王不信,他明明就感觉到这女人身上有不同寻常的灵力。
九尾的原形是九尾赤狐,传说化成人形之后会在后腰留下一个印记,这女人到底是骗他还是他真找错了一看便知。
水苓看他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觉得大事不妙,爬起来躲着他跑。
边躲边嫌弃,到底哪来的衰鬼缠着她不放。
徐谨礼在鬼界外的河对面,这条河如果不让鬼界的船夫引渡,只能自己跨过去,下面都是水鬼,可能会从水里骤然跳出来攻击人。
他凌空朝着对岸而去,满口利齿、红眼绿皮的水鬼跳出来,被他踩着头踏了过去。
对于即将要渡天劫的他来说,只是过个河并不难。
站在邕都面前,他拂雪剑出鞘,紧握剑柄看着鬼界的大门。
下面就要动真格的了。
水苓躲着,将随手拿到的所有东西朝那鬼王身上砸,他动作慢了些,但这对鬼王来说连玩闹都算不上,他只是享受九尾被恐吓到低头逃窜的样子。
水苓也知道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果然没多久,鬼王就耐心耗尽,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试图将她后腰那的衣服扯上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九尾。
一声巨响打断了他,鬼王百年来也没在鬼界听见这么大的动静,谁找过来了?
他给九尾施了一个捆绑的法术,将她捆在原地:“老实点待着!”随后出去准备看看是什么东西。
他刚走出大门,一个白袍修士的身影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这个修士手执利剑,上面不知沾了多少鬼魂残留下的痕迹,鬼王能感觉到被这剑斩下的头颅大概难以计量。
他或许是一路杀着鬼进来的。
一个大活人能这样堂而皇之地杀进鬼界,这个修士什么来头?
“你个活人来这鬼界做甚?找死吗!”
徐谨礼能感觉到面前这个鬼的修为不容小觑,应该就是所谓的鬼界主宰,鬼王。
他双目似寒星,语气凛然带着冷意:“我来寻,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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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夜深交颈效鸳鸯,一夜锦被翻红浪。”是化用,出自元代王和卿的散曲《小桃红》
在这个世界观中,仙有主宰之力,妖魔鬼怪人离仙的差距不是一点点,是鸿沟。
鬼王为什么只记得九尾记不得徐谨礼,一是徐谨礼在天界是白头发,外貌上略有不同,看上去严肃端庄很多,二来他是个男人。鬼王这种登徒子,只对女人有点印象,而且他也没想到徐谨礼也会下凡,算他倒霉又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