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萃云(包养伪骨科1V1H)

哨向追求(1 / 2)

第七章:

第二天先醒过来的是ling,是被精液胀醒的,身体一动下面就酸胀得不行。

她能感觉到那块金属如今已经变得温热,因为这个“塞子”不小,又被thronos卡得刚刚好,周围只有一点点溢出的精液。ling身体上有一点难受,然而心里的满足感能盖过这一点,她也喜欢thronos射进来,喜欢他留给她一点什么。

她被thronos抱在怀里,室内非常昏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他安静的睡颜,ling就已经幸福得要翘尾巴。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脸颊上,动作轻柔地摸了摸。

上一次还不敢,这一回就敢了,虽然也只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敢,但对于ling来说足够了。

她很容易满足。

ling正用目光描摹他的模样,thronos就握住了她那只放在他脸颊上的手,想要抽出已经来不及。

她轻声道歉,带着一丝被抓包的慌张:“抱、抱歉,我没想到您会醒……”

thronos问她:“怎么睡不着?”

ling带着羞意:“里面……太胀了,所以醒了。”

thronos昨晚在做的时候,被她的费洛蒙和疏导影响到,不够理智,有点过了,才做出让她堵着睡一晚的事。现在已经清醒,自然不会让她再难受。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ling感觉到thronos的精神体被放了出来。

thronos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抱着挪到床边,抬起她的大腿,那头硕大的精神体慢悠悠地走到她的双腿之间。

ling不知道thronos要干什么,只是乖乖任他摆弄。

thronos笑着搂住她的背,手指绕住链条,用链条带着容器拔了出来。

拿开容器的一瞬间,那头精神体就舔了上去。

ling睁大了眼睛,挣扎着要挪开,被thronos圈住大腿、搂着肩膀,一点动不了。

“不行……”她被舔得不自觉抓紧了被子,呜咽着反抗,难得这么不情愿。

精神体和主人是共感的,rigel舔她意味着thronos也能感觉到,她不能接受长官脑海中能感受到舔她的感觉,要疯了……

thronos略带笑意低头吻上去,舔她的唇瓣,撬开牙关,细致地吻她。

rigel也很过分,吮吸完ling所有的水之后,还一直在舔她。带着细密倒刺的舌面刮擦在肉瓣和阴蒂上左右磨着,ling还和thronos接着吻,就被它舔到连换气都不会了,一直在软哼呻吟。

“……不要…呜呜……我不要了…”ling求他。

第一次被拒绝,thronos感觉很新鲜,问她:“怎么了?”

她一拒绝,精神体便舔得更加用力,高潮的感觉不断涌上来,她的双腿都在痉挛:“您!别这样……嗯…别……”

刺激完阴蒂舌头又往她的小穴里钻,ling真的受不了了,她蹬着腿摇头,被thronos握着后颈重新吻上来。

在接吻的间隙,thronos拨开她面上凌乱的发,哑声说道:“乖一点……dad不想早上就打你屁股,别乱动。”

thronos的命令对她来说就像巴比妥,ling果然不动了,被thronos的精神体舔到呜咽不止,全身发出细汗。抱着thronos,躲在他怀里很小声地抱怨他过分。

舔完之后,精神体化成雾消散在空气中,被thronos收回去,他拿出湿纸巾和无菌干巾给她擦干净。

吻了吻她的大腿,咬了一口,留下齿痕,他笑得有些沙哑,很迷人的笑容:“宝贝,这还是第一次,有我觉得不腻的甜品。”ling红着脸倒在床上,刚刚被长官的精神体将下面舔了个遍,现在颜面全无:“您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了……”

她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希望他能听。

“好,下次这种事不用它来做,”thronos笑着答应她,吻在她的饱满雪白的阴阜上,“下次我自己来。”

ling怔了一下,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确认刚刚是执政长吻了她下面。

“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您别……”

她崩溃了,撑起上半身向后躲,要逃离。

thronos拉着她的腿把她拉回来,随后抱到枕头上,让她好好躺着,俯身在她身上看着她:“是不是我的乖孩子?”

“是。”ling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是不是该好好听话?我想吃你,不可以吗?”thronos继续问。

ling闭上眼睛,有些泄气:“这不一样…不一样……”

thronos耐心问她:“哪里不一样?”

“您怎么能……总之就是不行。”ling说不出口。

“那…宝贝,我要你给我口交可以吗?”

“可以。她又很快回答。

“所以,即使在床上,你也把我看得那么高高在上吗?”

thronos的口气很温和,并没有生气,但ling能感觉到他有一丝丝隐秘的不快,这是她身为向导的直觉。

她咬着唇,有些为难:“我……”

thronos好好解释:“只允许你愉悦我,但是不准我取悦你,不仅是没有平等地看待我,也同样没有在意我的意愿不是吗?”

“尊重一个人,会不理会他的意愿吗?”thronos看她要哭,低头吻她,“宝贝,我不是你的领导,我以后是你的合法丈夫,你不能将我看得那么高,不然生活中离你也太远了。”

像是多年的心事被他直白地说了出来,ling抱着他开始哭,一开始是小声抽噎,后来越哭越大声:“我喜欢您很久……很久很久……您不懂,您不会懂……我不敢想…真的不敢……”

她断断续续地和他说“我爱您”、“很爱您”、“喜欢您”等等等等,很多很多。

说到声音越来越嘶哑,明明是表白,却像是在剖心。

而听到表白该高兴的人,却越来越难过,像是聆听了一场多年的独角戏。

主角只有女孩一个人,她所期望的身影和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驻过,却还傻傻地看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