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怎舍得走,怎放心走?
“我送你回去吧!”傅御好心建议。
于涵看了手术房一眼,恋恋不舍地被傅御拉出门,但心却一直围绕在他身畔,不曾稍离……
接连几天,于涵日日到方溯家希望能与夏侯秦关见个面,但都被他们以“尚在危险期中”的理由拒绝了。
她不懂,危险期有那么久吗?他们一直道么说,她不禁愈来愈担心。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当她再一次前往方家,却扑了个空,她辗转找到了“风起云涌”,戈潇却告诉她:“夏侯的伤势已经复原,只是不见人影了。”
天!难道她又受骗了?他心里根本没有她,替她捱枪子只是英雄心态作祟,待伤好了,他又回复以往那群芳环伺的生活。
他根本就在躲著她!
于涵郁郁寡欢地回到住处,才将门打开,突然一道黑影闪至眼前,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才要挣扎,却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熟悉的青草香,因而僵住身子,泪珠在他衣上渲染开来。
“还是那么爱哭?”他笑了,语气听得出不舍。
于涵抬头看他,睫上沾满了水气,“真的是你?”
“对,是我。”他轻啄微颤的瑰丽唇瓣,英气逼人的脸庞漾满笑意。
“你的伤?”她陡然想起,不禁紧张起来。
“早就没事了。”夏侯秦关拍拍自己的胸,戏谑地笑道:“就算要做那档子事也万无一失。”
“那你还躲我?”想到这儿,她的心口就又犯疼。
“抱歉……”他性感的黑瞳陡地沉暗,脸上写著歉疚。
“这么说,你是真的在躲我?是不是又去花天酒地,又去寻花问柳,又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弄对象?你说要我嫁给你的话,全是假的,只是伤重时--唔……”
他倏然堵住她的小嘴,吻得急切又狂猛,火热地索求她的真情。他双手撩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教她意乱情迷、心旌动摇,情不自禁地娇喘连连……
好半晌,他才放开她,两人彷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心狂跳得有如脱缰野马。
“一个多月不见,你说话的功力又增进不少。”他的眼神似火苗,烧灼著她早已蠢蠢欲动的心。
“你……你别跟我要嘴皮子,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也清楚这辈子休想从你的掌控中逃脱,但我不会死皮赖睑的缠著你,更不会找你大吵大闹。”她激动地说,恨他消失多日毫无音讯,如今又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还摆出一副自得的痞子样!
见了他就一肚子火,烧得她全身都疼。
看不到他又想他、念他、担心他的伤,简直是作孽!
“对,你很有修养,又与众不同,所以我这个曾发誓绝不会爱上女人的男人已经爱上你了。”他笑著接话,唇边与眼尾的线条刻划著浓浓的霸气与占有欲。
“你说什么?”于涵呆愕住,大脑的运作彷佛暂时停止,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话中含意。
“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