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男出轨H)

嗜甜(H剧情飞行棋PLAY游艇派对甜品(2 / 2)

赤裸着的女人们见他终于吃够了,不得感慨他是真的爱吃甜品,而后缠上他的手臂,笑问:“先生,您选好没有啊?”

“这道。”终于不用再忍受难捱的欲火,蔺观川戴着婚戒的手指了指那盘漏奶华,语气变得恶劣:“浪嘴儿想吃吗?”

“想吃,先生喂我吃……”女人们吮吸过他的指尖,便一个个在他面前背对着跪下,撅着肥臀一字排开。各式各样的屁股在他眼底晃着摇着,每一只都在往外渗出白色的“汁水”。

“嘴张大点儿。”他伸腿,踩住这些人里最为肥大的一个臀部,原本是想用鞋底直接碾住女人的阴阜磋磨,但却忘记了自己是个光脚的情况。

修剪漂亮的脚尖踹进了她的臀缝,男人熟练地寻找到那处洞穴,用着巧劲儿稍微一入——

“嗯嗯啊,流出、流出来了……”两片肉唇被异性拨弄成为外翻的模样,根本无法合在一起,保护被男人操干到红肿的穴肉。

花瓣下面所隐藏的宝藏,是一只小小的红嘴儿。她原本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吐出白色的情液,如今被人一捅,便像开了闸的水流,先是冒出细细的水柱,然后顿地喷射出巨量的浊液。

“啊啊、嗯……”积攒的精液终于流了出来,巨量液体冲刷穴口的快感让她舒爽得溢出声音,谄媚地把腰塌下,好把这口还在滴着东西的软穴撅到男人面前。

刚泄过次精水,女性的私处还未来得及恢复原样。只要抬眼一瞧,就能看见被精浆冲出而带出来的穴肉,油光滑腻,一团一团地垂在外面。

懒得去理会脚尖上沾染的他人的精种,反正他浑身上下也没有哪儿是完全干净的。蔺观川眼里还带着那抹因妻子而生的温和,便捏起一颗漏奶华里的珍珠,接着比到那张小嘴儿的跟前。

那道漏奶华所使用的珍珠绝对算大,可一旦到了这张馋嘴儿里面,就立刻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一连放入几颗珍珠,却连这口无底深洞的出口处都没能填满。这些珍珠在肉道中被挤来挤去,配合上残存的白浆,看着倒真像是牛奶搭配珍珠——这是款橙橙喜欢的搭配。

准备献给妻子的甜品塞满了女人的淫穴,作为丈夫的他,却将分身顶到了他人的阴道跟前。

“要,要……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圆润的蘑菇头将将抵到她肉嘟嘟的花瓣,这张贪吃的小嘴便忍不住浅浅嘬吸起来。女人感受到身后熟悉的东西,当即面露喜色,摇着屁股就往上面撞去。

硬邦邦的肉根探入神秘的洞穴,敏感的马眼触碰到了某颗珍珠,爽得蔺观川不禁闷哼几声。

它的外层明明是那么柔软,却又不可忽略,被自己顶着,和自己的同伴一起,一路送往女人体内最深的地方。

坚挺的男根从穴口埋入,从后方推着甬道里所有的珍珠前进,凸起的青筋蹭过松软的花肉,惹出她动情的汁液,和不知道哪个异性的阳精混合,方便着外来者的侵入。

“嗯啊,珍珠、珍珠全都进去了!”滑腻的珍珠在她体内变化着位置,作为肉刃的先锋,为它开拓前进的道路。它们滑过褶皱间的的缝隙,被男人尽数喂到极深的部位,挤压着,撞到一处壁垒。

蔺观川伏在女人身上,古巴领衬衫早就被他解尽了扣子,此刻俩人皮靠皮,肉贴肉,精壮的腹肌压着她弯下的脊梁,缓缓撤出了自我,而后猛然又贯了回去!

“砰”的一声,龟头顶着那些黏黏糊糊的珍珠,一齐撞在了某块软软的肉团上面,珍珠被挤压到极限,随着阴茎的退出而复原,然后再被他锤回宫口的位置。

连成线的汗珠从男人身体坠下,让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更为漂亮。精壮的腰部发力,带动臀部在阴道内耸动,几乎都能快出残影。

旁人就算看不见他们,闭上眼睛,只听这“啪啪啪啪”的声音和女人止不住的呻吟,也能想象出这场性交的激烈程度。

宽厚的手掌伸到女人的身前,抚摸她饱满的乳房,和被嚼到几乎烂掉的奶果。蔺观川只是描着女性浑圆的边缘地带,就能从中获得某种儿时体验不到的快慰。

以前得不到的,现在他全都有了。真好啊,原来得到这些东西,就这么容易。

穴中的珍珠让他捅得“咕叽”作响,穴外流出的他人精液,被自己捣出了白沫,粘在弯曲的私密毛发上面,浓稠得甩都甩不下去。

硕大肉棍反复填满浪穴的凹陷,每一颗珍珠都在龟头和子宫口处被压到极致。它们塞满了两者之间所有的空隙,最终找到进入宫腔的小小甬道。

一颗挤成奇形怪状的珍珠被推入那只小路,前方是愈发宽敞的宫颈,后方是顶着它前进的同伴和肉刃。它刚一进入肉洞,就顺溜地一入到底,像颗小卵着落在子宫的温床。

“进去……珍珠进去了啊啊!”女人被他操干得漏出口水,侧脸在甲板上来回地摩擦,清楚地察觉到身体内部的变化。

那些数不尽的珍珠被男人戳进她的宫颈,稳稳地嵌进宫穴,撑满自己的胞宫,在男人的持续冲击中到处顶撞:“呜呜,要被珍珠操死了呜呜呜……”

性器将最后一颗珍珠送入温暖的巢穴,之后他每撞一次宫口,都会一凿到底,让珍珠从内部把子宫奸个通透。

原来奶茶里的珍珠,放在性爱当中,是这个模样。

当然,蔺观川所参与的这节游戏,是叫做甜品游戏,而非珍珠游戏。除了珍珠,他还见识了很多甜点被用于做爱的用途。

比如可露丽。它被捣烂的模样,像捎带颗粒感的泥巴,细腻中不乏粗糙,被他匀称地涂抹在穴肉的褶皱上面。

他只是稍微抽动下自己,身下的粉嫩嫩的肉洞就不停地冒水,也不知道是那个女人天赋异禀,还是那道可露丽真有这么神奇。

相比可露丽的绵密,国王饼的碎渣则显得过分尖锐。刚一进入那朵浅棕色的花心,男人就不住地嘶气,脆弱的蘑菇头就算被轻轻地扣弄,都会大股大股地流出前液,更别说被这些微硬的饼渣戳玩。

埋在她紧致的阴道里,蔺观川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缓慢而小心地抽动,体会这极致的痛与爽快。

安曼卷的柠檬酱很吸引异性。涂在他满是腥咸味道的分身上,居然也有人争抢着来吃。

两个女人一人抱着他一条小腿,一左一右地同时啄吻,从囊袋照顾到龟头,两条小舌甚至贴在了一起,舔吃他顶端的酸甜果酱。

蔺观川浑身卸力地倚在卡座,睨着眼前的一片混夸——

“漏奶华”软软地倒在地上,被他打成红色的翘臀还撅得老高;“可露丽”张开两腿,被人们塞入更多的甜品美味;“国王饼”在请求别人帮忙拿出饼渣,却被男人摁倒在甲板,舔穴舔得嗷嗷直叫,他甚至看能看见那个男人抬起脸时,对方嘴角的饼渣和白灼……

那是他的吗?他在“国王饼”的阴道里射了吗?

蔺观川瞅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也懒得想了。

桌上的甜点早被清扫一空,入了人们的“嘴”,却不入人们的“胃”。现在横在桌上的,是被强行涂上奶油,成为人体盛宴的男男女女。

嘴、乳房、尿道、阴道、阳茎……每一处都可以成为他们游戏的对象。甚至还有人把脸塞进他人的臀缝,去品味对方菊穴中的蛋糕。

这里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只是私人游艇上的一方小小天地。

这里漂浮着男人精液的恶臭,女人蜜水的骚甜,混合浓郁的汗味,臭气熏天,这是他蔺观川最为熟悉,真正该归属的地方。

唯独可惜的是,少了一抹他最爱的橙香。

不过倒也幸好,幸好这里没有那抹橙香,不然他还真的待不下去了。

她不该在这,她不可以被弄脏。她必须要干净。

蔺观川仍旧坐在主位,垂头看着分身上的一片狼藉,上面奶油、果酱、蛋糕、精液、尿液、蜜水,什么都有。看起来有些像是很多年前,他为妻子学着做甜品时的料理台一样混乱。

——不,不对,那些甜腻的味道远远不及他现在的味道万分之一浓郁。

据说有些臭稀释一万次,闻起来就是香的。那他呢?

就在他思考的瞬间,有人投掷出了一枚骰子,投影小人举起新的牌子,引得全场瞩目。

【榨精游戏:每位女性需得到满杯精液,全体男性配合女性。】

他的眼镜早不知道扔去了哪里,看这些文字稍微有点儿费劲,刚等读完了游戏规则,就已经有人坐上了他的大腿。

来人齿间咬着个纸杯,一手抚摸他的小腹,一手指肚轻点男人的欲望顶端,凸起的指纹按压在马眼,她握住龟头轻轻地抓揉。

看着对方如此的主动,蔺观川有些好奇地问她:“你不觉得臭吗?”

女人闻言,不说是和不是,只道:“我也是啊。”他们是相同的。

男人当即就和她滚到了一块儿。

甲板上面,抱在一起的男女蛆虫般滚来滚去。女人们排起了长队,在一旁端着杯子,等待他身下冒出的白色液体。

“刺啦——”几秒钟就能获得满满的一杯。粘稠,量大,散发着强烈的石楠花气味,入口顺滑,而让人恶心。

被围在中间的男人发挥了十足的乐于助人精神,宛如某只被挤奶的母牛,奉献出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精血。

女人们举起获得的“牛奶”,碰杯庆祝,男人们被榨得一滴不剩,瘫软在地。而蔺观川到底“帮”了多少个女人走过这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男人们暂时倒下,某个女人掷出了她的骰子,等看清规则后,立刻就从一堆躺着的人中锁定了目标,直接搭上了蔺观川的肩膀:“结队?”

这次的游戏主题是:【和一名异性下海,共开摩托艇,期间两人不能“分开”。】

蓝色的手掌之上,一对桅杆在风中分开,而蔺观川和身前的女人却分不开一丝一毫。

摩托艇上的他们抱得像树懒和树,身下契合得像钥匙和锁。灼热的阴茎劈进温软的宫巢,所有的种子被她纳在体内,不肯流出半点。

那两个人在海的手掌中起伏,开往毫无尽头的海,而后回到唯一可以停靠的游艇甲板。

蔺观川摁下遥控开关的按钮,摇出新一轮的点数与游戏——

【现场录下性爱视频,并在游艇内的所有影院、大屏上循环播放。】

于是整船人都看到了他在一个个女人身上癫狂的模样。

海上的夜晚,男男女女摁下投影骰子的按钮——

【强制高潮。】

【一人站在甲板护栏内,一人站在护栏甲板外,进行一次性交。】

【男女结组,一分钟内使任意一方达到高潮。】

……

豪华的私人游艇在海上行驶,从黑夜游向白昼。石楠花的气味一点一点地加重,直至将整个游艇都腌制入味。

一只绿色的月亮,掉进海上老旧的船舱。橙色的火焰从海与天的边界燃起,烧得天光大亮。

玩了整个通宵,游艇上的人们基本都回到了卧房休息,只剩最后十几个人还在甲板上坚持。

疲惫的男人们粗喘着气,无力的女人随时都快昏睡过去,唯独他倚靠着护栏,眼神明亮,身上被汗水、淫水、海水打湿过数次的衣衫微微飘扬,将一股子难闻的臭气带到更远的地方。

最顶层的飞行棋游戏还在继续,这一晚所有的游戏内容,蔺观川照单全收,通通照做。

他不光完成了所有游戏,还常常在女人身上摆腰时分出心思,用余光瞥着别人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何时起,他发现自己更喜欢群交。

和在橙橙身边的感觉不同,那种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一样垃圾的归属感,简直令他着迷得无法自拔。

蔺观川眯着眼睛,看够了甲板上媾和的男女,目光瞟向天边升起的暖色,心底感叹那撕破黑夜的橙色太阳,真是漂亮。

吃了几口新上的甜品补足体力,男人的眼睛突然一眨,被甜得有些开心。

坚果巧克力肉桂卷,松软可口,肉桂香味浓郁。

他这是又发现了一个好厨子啊。橙橙一定会喜欢的,指不定还能冲自己笑笑,然后揽他入怀,亲他一下。

真好啊。

蔺观川挂着因妻子而产生的笑意,按下骰子的按钮,掷出游戏的最后一局。

【深海炸弹。】

——将三个男性的精液用避孕套装了捆好,然后塞进女人的阴道,再让挑战者进行性交。

戳破避孕套,即为输。

服务人员帮忙准备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抬上来一位女性,放在甲板中间,扯开她被过度使用的花穴,将装有精液的避孕套放入其中。

甲板,吴子笑身着西裤与衬衫,打着哈欠走了上来。

他去到后厨之后,和那里的女人胡闹到半夜,后面扛不住困意,就直接在对方体内歇了整晚,睡醒便换了衣服,准备来找老板。

伸了伸懒腰,他刚欣赏了会儿日出的美景,眼球的注意力猛然就被楼下的光景给吸引走了。

那是他上司?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衣衫与西裤被弄得全是褶皱,裆部染得五颜六色,支棱出一根黑色的分身,被他圈在手心撸动。

那是蔺观川。

天边旭日东升,游艇的灯光逐渐关闭,万道霞光照在海面、甲板,和男人的侧脸上。

他大步大步地迈着,随手脱掉古巴领衬衫,解开西裤的调节扣,坚定地步步向前,皱皱巴巴的西裤随着腿部动作一点一点滑落,最终堆在甲板。

至此,他已不着片缕,浑身赤裸。

纵观浑身上下,仅有无名指的戒指,还能算是最后一层“遮羞衣服”。

赤裸的男人走在橙色的日出里,走向他的最后一局游戏,婚戒被阳光照得发亮,却没得到他的关心在意。

等待他的女人眼含春水,两个挺立的浅棕色奶尖不算很大,被他夹在指尖,拉长,弹回。

包裹着他人精液的避孕套被男人缓缓顶入深处,蔺观川首先感受到的不是她层层迭迭的肉壁,而是被三只“水包”围拢的触感。

无需任何迟疑,他选择继续往里钉入,男性生殖器官摩擦着装满精液的套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熟悉了这份感觉,接着加快速度与力量,他骑在女人身上,仍旧饱满的囊袋在半空中甩来甩去,两手习惯性地揉上一双酥胸,圈在掌心拨、盘、揪、点,好让它盛开。

蔺观川喘着粗气,动作强硬地挤入水包与阴道间的缝隙,深入,再深入——

“砰——”不知是谁的精液炸在了她的体内,放烟花般地一个接着一个,尽数炸在穴道当中,浇灌着这口馋嘴儿的成长。

脆弱的马眼当面直迎了这场爆炸,破碎的避孕套打得它一阵发麻,微热的浓浆从它身侧游过,然后贴上自己。

一下子变得汁水丰富的媚穴滑腻腻的,其中夹着破碎的避孕套,男人甚至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人精液的温度。

动作的停顿不过一瞬,一连戳破了三个套子,他的嘴角却诡异地扬起,而后就是无止无休的大力操干。

经历了一夜的强烈性爱,她的身体内部真是软得要命。

挺入,抽出,凹凸相扣,他快乐得喟叹——爽。

真爽啊。

高潮的瞬间,蔺观川仰起头,被天边的日出照得有些难受。

橙色的日出,真是耀眼又漂亮。

可偏偏又……太耀眼、太漂亮了。

蔺观川这一生所接触的,无不苍白死板,唯独那抹偶遇的橙色亮得闪眼,于是惹他喜爱,被他捧在心尖。

可即使是抱着这抹橙色,他也无法改变自己苍白可怜的事实。

尤其岁月渐长,他走出庄园,看见人们的五颜六色,而自己不过苍白的灰,心下更是觉得又妒又恨。

而那抹橙,又是否在他妒恨的五颜六色里?

——在。

本章为补上2024.6.1的更新~

看到有darling说蔺狗出轨到第三阶段了,没有啊,没有!蔺观川现在第二阶段还没结束呢(▔□▔)

如无意外的话,这篇应该是正文99章完结,不得圆满也象征了蔺观川和许飒之间的感情(这么说,我居然写了快一半了(惊(我个重度拖延症居然也有今天,妈咪……

请注意这章的最后一句话,蔺狗出轨的最·根·本·原因就在这里了(目移

如果没有看懂蔺狗的“归属感”的话没关系,很简单,其实就是一句话:垃圾应该在垃圾堆里,在鲜花丛里他不习惯,他要在垃圾堆里才舒服

蔺狗脱衬衫脱裤子这块对应28章,那时候他还只是脱裤子,现在就裤子衬衫都脱直接全裸了(其实在我原本的设定里,蔺狗只在橙橙面前全裸的,外面play至少会穿个衬衫,结果这次写着写着就觉得还是直接全扔了吧,别人都裸他穿着还怪诡异的,正好体现他的转变了

关于BUG:修改5、22、48章对蔺观川嘴唇的描写,花瓣唇属于微丰的唇形,但是霸道总裁一般都是薄唇我下意识就写薄唇了;修改17章对许飒剪发后的发型描写,她那种属于挂耳短发,不是齐耳短发QAQ

本文部分描写内容来自海子《海上婚礼》,一首很美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