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口中的血液唾液混合吞咽了下去。

艾儿看着瑞，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又有点像“它”，那个叫她妈妈的肉色怪物。

不由得的，她的神色有了那么点纵容，她问瑞：“好喝吗？”

因为舌头的疼痛，吐字还有那么点不清楚。

瑞弯了眉目，眼神里是溢出来的满足和愉悦：“好喝。”

瑞依恋似地抱住艾儿，蹭了蹭：“艾儿，我好难受~”

他的下身因施虐而勃起，却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

艾儿摸了摸瑞埋在自己颈肩的毛茸茸的脑袋，突然道：“叫妈妈。”

“妈妈……”瑞将艾儿抱得更紧，对称谓接受良好。

“乖孩子，想要妈妈怎么做？”

“我想进入妈妈孕育我的地方……”瑞侧过头沿着艾儿耳朵轮廓慢慢舔舐，不时用虎牙咬一咬：“好吗，妈妈？妈妈……妈妈……”

活像吃不到奶而痴缠不已的叁岁宝宝。

诺曼看着眼前糜乱而不齿的一幕，他想闭上眼睛干脆当个鸵鸟，但视线就像被黏住了一样，强迫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少女和矮人的互动。深深的刺痛伴生着彻骨的寒意。

突然他愣住了。不知是否是他错觉，艾儿向他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

艾儿将手指插入瑞柔软而细长的红发，仿佛对此很喜欢，非常耐心的若梳子梳理着：“好孩子，首先，需要妈妈怎么做呢？告诉妈妈。”

瑞的双手环绕着艾儿，已徒手将艾儿背后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再将手上沾染的鲜红涂抹在艾儿白皙无暇的后背，好似这样做，就能将艾儿拖入赤血炼狱。

“妈妈……妈妈……”瑞呢喃着，似要爆炸的下体不断挤压着艾儿的大腿。

艾儿一只手梳理着瑞的头发，另一只手长驱直入，扯开了瑞的裤头，伸了进去，指间先是在阴毛处撩拨，勾住一些阴毛在指间绕圈圈，然后再下，攀附上灼热而硬挺的茎柱。

瑞低喘一口，同时往下，用嘴唇佛开艾儿的发丝后，张开嘴又是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艾儿的脖颈。

“唔……”艾儿闷哼一声，但依旧只是神色忍耐，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

瑞丝毫不留情，同时用五指为爪在艾儿背后肆虐。

比起玛尔蒂娜，瑞犹如对艾儿更加喜欢，艾儿身上的伤口不能借助工具，而是单纯的用自己的口齿、双手来添加。

艾儿依旧用自己的节奏，又轻又慢、点到为止在瑞的阳具到处点火。

得到的回应自然是瑞的呼吸更加粗笨，咬合更加用力。

终于，这场“轻重”的较量以瑞的短暂失败告终，瑞再次松口，如哭泣道：“妈妈……”

裤头已经勒得灼硬的下体生痛，再加上艾儿完全不似在熄火而是在点火的抚摸，瑞只觉下体要爆炸了。得不到释放的暴躁点燃了瑞的乖戾脾气，他抬起头，一边露出哭泣般的脆弱神情，一只手却直接掐上了艾儿仍在流血的脖颈，将艾儿提了起来，毫不怜惜的重重仍在了餐桌上。

“哐当——”

桌上的餐盘发出响亮的声音。

巨大的声响吓得原本老实坐着的诺曼一激灵。

盘中所盛的食物洒得到处都是，特别是汤。

红色的浓汤溅了艾儿一身。

好在汤已经不那么烫了。

瑞将艾儿身上的衣物全部扯坏后仍在了一边。

白嫩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诺曼眼中。

诺曼的双眼仿佛要烧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应该移开视线。

可是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