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那闪烁的星子。

这人世间，本就没什么好在乎的。

最终不朽的也只是文明而已。

——

当她再次醒来时出现在一个被流逝的时间包裹着的地方。

没错，就是流逝的时间。

她抚摸着酸胀的额头，对上了面前站立着的，男人的眼睛。

“你赢了，一号。”

“现在你是新的神。”说罢他像是在叹息一样：“真没想到，二号的选择是自杀。”

“什么？”她头痛到无法思考。

“她可能比你更早的意识到了些什么，所以做下了这个选择。”

他像是有些遗憾似的，只见他的手中翻出了一张金色的排面。

上面是面容丑陋的节肢类动物。

这是……虫牌。

在零零碎碎中，林一览像是重新拥有了思考的能力。

她想起来她是谁了，她是一号。

而那个二号，是另一个自己，一个被困在过去的自己。

她在和这个男人文明博弈。

男人压二号会赢。

是的，她和二号从来不是敌对关系，甚至说她们才是一体，只有在最终的文明博弈中她胜了，才是她最终的胜利。

这个男人将过去的她放置在了她的对立面，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无法打败自己。

“是啊，原本她毫无悬念的会赢的。”只要她选择背叛人类，变成虫子，然后她就可以获得最终的胜利。

林一览淡淡道：“但不论是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不论变成什么样，我都和你不同。”

在选择成为怪物还是成为人中，林壹览选择成为了人。

所以她死了，死在另一个自己手上。

“不人不鬼的怪物，你是时候该滚了。”

男人叹息着，身体像金属一般的融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