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莲花,不会因为这点撩拨就溃不成军。
可惜凌绪还是棋高一着,不愧是拍了那么多年总裁线烂剧的男人,竟然说出这么骚的话不止,还故意用嘴唇磨蹭我的耳垂,带起一片战栗。
电流似的战栗从耳垂光速般酥遍全身,我不由得身子强颤,猛然一掌将他推离。
这一掌,推得恰到好处。
还没捂着发烫的耳朵大口喘气,只听轻轻的一声“卧槽”和响亮的一声“噗通”,伴随大片晶莹水花溅起的,是凌绪重重栽在水里的半个身子。
突如其来的意外刚引得围观群众大惊失色,继而又让他们倒吸凉气的,是我响彻房间的尖叫。
“啊——”
这个白痴,没蹲稳一头栽进浴缸就算了,掉下去的时候还抓走我的浴巾干嘛?!
即便浴巾下还有防护措施,但大片肌肤突然之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是哪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
“咳咳,你乱叫什么……”凌绪呛着水,艰难地从水里探起头,却在看见我身子的刹那把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
“这……”他瞅瞅我,再瞅瞅手里被他抓落的浴巾,顿时惊恐万状、瞠目结舌,“这这这,怎么会……”
话没说完,他刚抬起的头又被我摁回水里。
还敢问我怎么回事???
我面如土灰地挺着胸脯,两手死死地把他的头按在水里,心中包含天地万物。
异样的沉默在人群中流淌。
没有一人发出声响,围观人员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俩在浴缸中嬉戏,连林木杨和沈余安都惊得原地发愣。
整间公寓内,气氛莫名死寂。唯一能够证明活人存在的,是我浓重的呼吸声,以及凌绪深埋水中的头部四周不断冒起的气泡声,夹杂着一丝孱弱的呼救。
“咕噜噜……救命啊……咕噜噜……”
悦耳又动听,蕴藏着万分的恐惧与绝望。
终于,在气泡趋于稀疏之时,凌绪终于施力挣脱头顶的压迫,艰难地从水里爬起。他的上半身已经湿透,趴在浴缸边吸入新鲜氧气。
他起伏着胸膛,如慢动作一般直起身子。视线掠过我的腹部、胸部,最终与我阴险歹毒的目光相触,颤颤巍巍地将中指竖在我面前。
然后,没等我也竖起中指,他抓起浴巾就往我身上乱裹一通,转头对震惊的人群喊:“还愣着干嘛?帮我拿条浴巾啊!”
室内这才哗然响起人声,大家纷纷行动开来。
“陈幸,你真是心狠手辣,差点被你弄死!”凌绪恶狠狠地朝我抱怨,还不忘帮我把浴巾裹得更紧一些。
我被他这种湿身圈在怀里的行为搞懵,气消了大半,嘴硬反驳:“要不是你乱动,我会拖你下水吗!”
“我乱动?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动?这样动吗?”
这个白痴大概是脑子进水太多,当下胆子大到极致。我尚未做出反应,他就又凑到我耳边,用湿润的嘴唇磨蹭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