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好乖,再吃一口,啊——”
听到“阿姊”两个字,锦帝停下筷子,微微蹙眉,看向对面的梁氏。
只见梁氏端着玉碗,碗里盛着兑了牛乳的燕窝羹,正一勺接着一勺地喂与阿姊。锦帝看阿姊坐得乖巧、吃得也香甜,不由得心生醋意——平日他也是这般喂阿姊,可阿姊要么躲他,要么给他脸子瞧,远没有对梁氏这等外人热情,他含了酸,却又碍于天子颜面,故作大方道,
“近来阿姊越发喜欢卿卿了,可见卿卿费心……”
“湿、湿了……”
阿姊却打断了他的话。
原来是溢奶了。
自菊氏失智以来,锦帝便弃用了司寝监,不再管束菊氏泌乳。而每当菊氏溢奶时,便会难得主动寻上锦帝,求他吮出。于是此刻锦帝听到阿姊这声娇嗔,立时眼睛一亮,醋意也全无,只跃跃欲试等待阿姊的“召幸”。
“媛、媛媛……挤……”
可惜事与愿违。
竖起耳朵等待召幸的锦帝等到的却是阿姊召幸别人的声音。好在他脸皮尚厚,并不气馁,转而示意起梁氏——他自觉梁氏知情识趣,定会将阿姊带到他面前,却不想梁氏全当没他这个人,只对阿姊莞尔一笑,径自吩咐宫人去取盛乳的容器来。
锦帝放下了手中的玉箸。
那应下差事的宫人才迈出脚,就被玉箸落下的声音惊出了一个趔趄。
“原来如今朕的乾宫,都是由德夫人做主了?”
这一声诘问直唬得膳厅众人跪了一地,齐齐回道,
“奴才(婢)不敢。”
锦帝睨了为首的梁氏一眼,轻轻一哂,遂瞥过御前女官,乖觉的女官揣摩着圣意,膝行上前,抬手解开菊氏的衣带,褪下衣衫,露出那对似水豆腐般颤巍巍、白嫩嫩的乳儿。
“侍乳。”
锦帝看着阿姊这对诱人的乳儿,随口吩咐道。
大宫女便向德夫人递了眼色,可不知为何,一向规行矩步的德夫人听了圣谕,却一动不动。
“嫔主子莫怪,奴婢……冒犯了。”
大宫女见德夫人没有动弹,唯恐坏了陛下兴致,连忙自行扶起菊氏,送入陛下怀中,待菊氏坐定膝上,她又两手轻托其中一乳,将那还在滴奶的殷红乳头捧到陛下嘴边,恭敬乞道,
“奶牛菊氏已下好了奶,奴婢代菊氏求陛下开一开金口,尝一尝今日的鲜奶……”
及至听到这样的乞求,锦帝这才在一众人的战战兢兢中重新张开口,含住了阿姊的乳头,但也只吃了几口,计算着缓解了阿姊的涨意,便吐出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