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侯虽趴在左谦背上,却并未直接进入,它如今地位尊贵,在性事上也食髓知味,知道这些罪人都是被玩烂了的,后庭早已松垮,肏弄无甚滋味,只是主人有命,不得不遵,便停下来,等着两个“爱妾”取来助兴器具。
于是女奴们跪在两侧,为冠军侯戴上了器具——是一副护阳的鳌甲,周身遍布细密的倒刺,套在獒犬的阳具之上。另一个忠勇侯则来到左谦面前,却也不着急插入口中,直等女奴牵起穿过左谦胸前两枚乳环的绳索,衔于口中,仿佛握住操策的缰绳,这才率先挺身,将阳具插入罪人口中。
“呜!呜呜!呜!”
菊氏方才已然怔住,此时看到这一幕,终于明白过来,旋即疯狂挣扎起来。
锦帝看向阿姊,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绝望渐渐蚕食了她眼里的清明,又无处可逃地流淌在他的指间。纱幔外,皮肉破开的声音传来,犬吠和呻吟交织,为这礼崩乐坏和鸣。
琴瑟在御。那左谦仿佛被肏得得了意,也不再压抑早已在司寝监习得的淫词浪语,待忠勇侯在他口中射出第一泡狗精后,他舔净阳具,也彻底放弃了为人的尊严,
“侯、侯爷勇猛,可真真要肏死奴家了呢……”
只是纵使左谦放弃为人的尊严,但身后揣摩陛下心意的宫人却还要把他贬得贱无可贱,故而呵斥道,
“好个忘恩负义的贱奴!只顾自己爽利,竟忘了是谁赏你的恩典不成?”
是谁……赏的恩典呢?
眼前一片模糊。
在涟涟的水声中,菊氏听到了断断续续、呻吟着的谢恩——
“唔、嗯……贱、贱奴谢、啊、谢主子奶奶的恩典,谢、谢菊嫔娘娘的恩典。”
沉闷的叩首声响起。
菊氏看着陛下,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
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心之所念,皆已成空。
她再也挣扎不起了。
“好好给朕管住这儿,”
眼前的男人贴在她的耳畔,指尖上移,慢慢挪至心脏所在,
“若是朕的皇儿受了惊吓,阿姊,你的谦郎恐怕就要被活剐了……”
锦帝看着不敢再叫的菊氏,终于笑了起来。
只是下一刻,那笑意就在菊氏眼中凝结,然后顺着眼角,沉沉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