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条司寝监精心挑选献上的牡犬围着凤床,朱色纱幔低垂,显出格外的迤逦来。越氏靠在金丝软枕上,轻摇羽棒,饶有兴致地瞧着她最宠的两条牡犬追逐羽尾。她一边听着女官的禀报,一边抬起染着朱红指甲的脚趾,拨弄着牡犬胯间的卵丸。
“主、主子,饶、饶命……”
凤床之外,小太监被剥的精光,跪趴在另一张榻上,不断哭泣着乞求主子的慈悲。在他身后,还跪着两条身强体健的牡犬,阳物俱似婴孩手臂般粗长。
“怎么?这点子委屈便受不住了?”
越氏抬眸,冷冷道。
“不、不委屈,就、就是屁、屁眼疼……”小太监平生最怕主子的冷言冷语,听主子要动怒,连忙重新跪好,再把臀瓣主动掰开,露出松弛的后庭——这些日子因越氏心中的积郁,他着实受了不少折磨,连谷道都松垮了。
不过。
只要主子开心,他什么都愿意承受。
“一起进去罢,如今那儿只有一个是填不满的,是不是?”
小太监身后的两条牡犬面面相觑。
他们虽为牡犬,但保留了阳物,是作为司寝监种奴的存在,这样松垮的后庭,他们本能便无甚兴趣,只是主子吩咐,他们又不得不从,于是对视一眼,决定将不满出在小太监身上。
他们故意地佩戴上了护阳的器具,不做润滑,双双对准小太监的屁眼,直直挺了进去,后庭立时皮开肉绽,献血淋漓,小太监眼前一黑,险些闭过气去,及至习惯了剧痛,才惨叫出声。
“求、求求主子……慈悲……”
“这样叫有何乐趣?”
只是越氏并不在意这贱奴的苦痛,她抬起脚,用脚趾拨弄起牡犬的嘴巴,由着他们用舌头舔舐趾缝,待耍弄痛快了,又沿脖颈向下,滑至胸膛,以两趾夹住挺立的浅褐色乳头,不待她吩咐,牡犬便乖觉地捧住主子的玉足,一边由着主子亵玩奶头,一边低下头,吮吻起主子的小腿。
越氏蹙起了眉。
她虽宠幸牡犬,却并不允许这些贱奴随意触碰她的身体——她是玩男人的,岂能被男人玩了,故而再次抬起脚,踹在了自作聪明的牡犬脑门上,见牡犬双双伏床求恕,才收足起身,拨开朱幔,对那助兴的小太监继续道,
“你不是戏班子出身吗?如今倒只会浪叫了,给本宫唱两句应景的,若是再扰了本宫的兴致,便把你赏给陛下的冠军侯……”
小太监被肏的近乎闭气,哪里唱的出曲调来,只是主子既吩咐,他不敢不从,只好用微弱的气息念了几句曲词。
那是他被买入越家之前,在一个破落草台班子里,跟着走街串巷讨赏钱时的桥段。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救了进京赶考、饿晕途中的穷秀才,可惜穷秀才醒来错认恩人,与那富家千金相恋,高中状元后喜结连理,
“我为他讨药回来,少年郎已错把红豆抛……”
所有的悲喜都隐藏在滑稽的油彩下,草台下,观众一阵笑骂,戏中丑角懊悔不迭,捂上心口,夸张倒地,在一片哄笑声中,便过完了这一生,
“缘分错、错尽,真、真让人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