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德夫人听了,却只莞尔一笑。她放下茶杯,倾下身去,亲自将她扶了起来。那宫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笑盈盈的眸。
是夜,乾宫内春意盎然。自菊氏有孕起,就不受召见的司寝监嬷嬷们,牵着几个宫奴入了寝殿。
纱幔朦胧。
因着菊氏的惊怕,从前调教过菊氏的嬷嬷被挡在了纱幔外,只由菊氏身边新来的嬷嬷将这些宫奴领进里间。那些宫奴们只着纱衣,待悉数爬入后,俱跪在龙床下,低眉垂目,把姣好浑圆的双乳和一览无余的阴部袒露在上位者面前。
菊氏见了这些,立时又想起此前在司寝监的遭遇。锦帝见她这样,连忙将其揽进怀中安抚,宽慰般轻吻着她的脸颊,又递了眼色,魏大伴会意,便以冲撞贵人的由头把那些嬷嬷们都撵出了寝殿,只在殿外跪候。
殿内的菊氏则枕在锦帝怀中,由锦帝哄弄着将双腿分开。女官引着宫奴上前,那宫奴得了允准,上了龙床,径直爬向菊氏的腿间。待陛下以两指分开菊氏紧闭的肉埠、撷出那粒最敏感的肉蒂后,宫奴就乖觉地含住肉蒂,遂唇舌吮吸,直激的菊氏春水潺潺。
原来锦帝传召司寝监的宫奴并非为自己享乐。即使当年长居冷宫,以越氏世家的骄傲,他也自恃身份,不与贱奴有所碰触。菊氏虽是个变数,却是后来遭贬斥的,且一朝有孕立即封嫔,在他眼里,与宫奴、牝犬不同。
宫奴服侍的甚为卖力,很快就让菊氏脸上现出红晕,溢出呻吟。可这瞧在锦帝眼里,本是召奴以解菊氏焦灼的心又莫名燃起妒火——这些伺候人的玩意,竟然比他更得阿桃的欢心。思及此,他再抬眼看向埋首阿桃胯下的宫奴,就阴沉起来,更伸手掐上了宫奴垂坠的乳头,只把那乳头掐至紫黑才罢手。宫奴吃了痛,也不敢出声,默默忍下了主子毫无缘由的责罚。
自有那与司寝监不睦的宫人,瞧见陛下阴沉的脸,便把天子的不悦传到殿外与司寝监的知晓。嬷嬷们听了,俱面面相觑,自觉除陛下怀中那个,旁的宫奴应如器物般妥帖趁手。她们揣度不出陛下那九曲十八弯的诡异醋意,只得去自领了十个板子。沉闷的廷杖声传进殿内,却不知能让那含酸拈醋的君王灭掉几分妒火。
【渣胖的话】:
不好意思宝子们,昨天工作饭局太晚(第N周加班),来不及更新,今天补上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