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阿桃肚子里怀的是他们的骨血,锦帝就有种不可置信般的喜悦。他停在此处,多亲了两口,才继续向下,直到茂密的花丛,又轻轻含住那粒害羞的肉粒,吸吮啮咬起来。
龙根早已从菊氏手中滑落。陛下甚少在床笫间这般体贴,菊氏不知他何意,更不敢有甚小动作,只绷紧身子,等待陛下进一步的作弄。
不过虽说等着陛下进一步的作弄,但若平心而论,菊氏自己也是有些意思的。
自有孕以来,陛下虽夜夜陪在菊氏身边,却并不曾与她有甚鱼水之欢——偏生不知怎的,她的欲望比从前竟多了许多,见陛下只命她用手服侍,她又牢记妃妾本分,应当以侍主为上,故几次咬了唇,终究没把心里的想头说出口,常常就着下体一片淋漓的湿意胡乱睡去。
今夜一如既往,她的下体又湿了一片,见陛下探进此处,心里立刻忐忑起来,果然听见陛下一声轻笑,她害了羞,也惊了怕,眼内瞬间泛起一层水雾,
“奴、奴才该死……陛下……”
听到“奴才”二字,锦帝立时蹙了眉——他心里是很将阿桃当作妻子看待的。但他不愿坏了此时的气氛,于是只当没听见,想日后再作提醒。
“阿姊下面的小嘴,倒是比上面的小嘴老实许多呢……”
锦帝以齿轻啮肉蒂,听阿桃如猫儿般的娇吟,才知她平日克己复礼,实在苦了她自己,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或舔或勾,直逗的阿桃浑身哆嗦、那处更是彻底决堤,涌出一股春流,才用舌尖轻扫,尝了蜜水滋味,抬眼玩笑道,
“阿姊真真哪里都是甜的,奶儿甜,水儿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