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太久了,挺腰吃掉那根肉棒的时候很轻松。
没有被欲望完全控制的大脑,桑宁就是想做。
抬臀,再猛的落下,如此反复。alpha这么长的性器,随便一个姿势都能插到底,顶着她的敏感处。
“哈啊……舒服……”
“……不许射,听到没有。”
严秋珩觉得腰好酸,迫切地有什么想射出去,吃着性器的小穴又紧又会吸,穴肉夹得她魂都要飘了,怎么可以不让人射啊呜呜。
她脸都憋红了。
肉体拍打的声音一直在刺激严秋珩的神经,好爽,好爽。她有些涣散的眼神在桑宁身上积聚,女人裸着,小巧圆润的胸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很软。
桑宁被醉酒的alpha射在里面两次,不愧是严秋珩,即便是醉酒了,忍耐力依旧超一流啊。到了两次,桑宁有些脱力,躺在一旁还算干净的床上缓了缓,起身解开严秋珩手上的领带。
手腕上都是红色的印子,她绑得挺紧。
床铺现在很凌乱,肯定是要好好收拾再睡了,桑宁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在严秋珩家洗澡,她不习惯。
除了穴里含着些精液,她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没多凌乱。不是发情期,除了有些疲倦,她现在精神好的很。
衣服没有弄脏,还可以穿回去,只是不洗澡实在不是很舒服。穿了衣服她就准备离开,开车回家也不是很远,她能忍。
“亲……”
桑宁回头,瞟了一眼严秋珩,“不亲。”
真烦人呢,黏黏糊糊的alpha,走出卧室门前,她又回头,冷嗖嗖说了句,“下次不要再乱喝酒了。”
丝毫没有一点用完就跑的负担,严秋珩那么大个人,又是精英人士,还能不会收拾个房子咯。回到自己的家中,浴缸中放好水,又一脸慎重地喷了少量的佛手柑信息素。
她治病已经快五个月了,每个阶段的医嘱都不一样,她是很听话的。邓意说除非在发情期,日常她要尽量少接触人工信息素才有助于治疗。
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懂,医生怎么说就是怎么样呢,她完全不懂。说来她依赖这个味道还是因为初到美国时,她不仅精神混乱,身体也很混乱,在她一起非正常发情期时,祁念正好在那边打碎了一瓶香水。
自此她就缠上了那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