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个爪!杜言很想大吼小爷不是你的东西!可他没那胆子,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只要你乖乖的,我是很好说话的。”
白晖说完了这番话,终于松开了杜言的脖子,杜言连忙捂着脖子就往后挪,结果被白晖一爪子给抓回来按到身下,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看起来,你还没明白我说的话?”
杜言连忙摇头,“我都明白,全明白!你别再掐我脖子了,给你咬吧,只要别把我给吸成人干,随你痛快好了!”
白晖看着杜言,又低头瞄了瞄送到眼前的腕子,上边的伤口依旧清晰,可却不再流血了。不明原因的,他心里开始有些不痛快了。
一把挥开杜言的腕子,拉过杜言,扯开杜言睡衣的领口,照着杜言的锁骨就咬了下去。杜言疼得一哆嗦,刚叫了一声,就被捂住了嘴唇,声音连同呼吸都被捂住了,顾不上正被咬得地方,连忙去扳捂着他的那只手,你太阳的!捂嘴就捂嘴,干嘛连鼻子一起捂,想活活捂死他不成?!杜言险些因为缺氧晕了过去,白晖却适时的放开了手,抬起头,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微微眯了眯眼,“我没注意到。”脸上的表情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大有你再不听话,我不介意再教训教训你的意思。
杜言悲愤的呼呼喘着粗气,看着一脸冰冷却说出这番话的白晖,心里大骂了一句,你个说谎不打草稿的!脸皮比城墙都厚!
锁骨那里肯定被咬破了,疼得杜言嘶嘶的吸气,白晖又把杜言给按倒了,这次朝着另一边肩膀下口,根据疼痛的程度,杜言判断,估计他没打算从自己身上咬掉一块肉,只要不打算拆他身上的零件,愿意咬就咬去吧。
杜言干脆眼睛一闭,很阿q的安慰自己,咬吧咬吧,反正躲不掉,就当时献血了。等到白晖终于折腾得满意了,杜言身上已经留下七八个牙印了,虽然没严重到掉块肉下来,可也隐隐的渗着血丝。白晖低下头,把流出的血舔干净,看着几处比较轻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眼神闪了闪,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
这个,终究是他的东西。
杜某人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等到白晖离开之后,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这么敞着怀躺在床上,被子丢在一边,空调还在呼呼吹着冷风,窗户也开着,窗帘飘来飘去的让人心烦。
坐起身打了个喷嚏,光着脚走下床先去把窗户关上,看到零零落落的被撕破的符纸,正挂在窗棱上要掉不掉的,杜言就觉得憋气。一把扯下来揉成一团,跑到卫生间丢进马桶给冲了下去。
站在镜子前边,看着上身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杜言忍不住用手指一一的描摹着,有些脱线的想着,难怪白晖这厮生冷不忌,是人是鬼都能下嘴,原来牙口这么好啊!
再想想自己现在这处境,杜言默默无语两眼泪,也不开灯了,摸着黑从床头翻出医药箱来,打开酒精瓶子,蘸上就往身上擦,伤口越疼他擦得越重,到后来整个上身都被他擦得有些泛红,杜言才停了手,拿起碘酒,把伤口都一一涂过,睡衣的扣子已经被扯掉了,杜言懒得去换了,把医药箱往床下一丢,整个人躺倒在床上。
越想越觉得憋屈,两眼变得通红,他又不是家养的兔子,凭什么就得给人咬来咬去的?!
猛的翻过身,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不响的咬着枕面,黑色的眼睛紧紧闭起,慢慢的,把自己蜷成了一团。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