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廷在白嫩的乳肉上掐了一把,起身给自己的奴隶下了命令。
火辣的穴肉走动起来就忍不住疼痛,江冉一步一步挪到浴室,直到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才有一点好转,摆台上只有男人的沐浴露,松木香很浓,只是在手心里挤了一点香味就席卷江冉全身,像极了它所有人强势的性格,恶劣极了。
磨砂玻璃门被推开,苏云廷下半身围着浴巾,整个人向江冉逼近,矿大的浴室顿时变得逼仄,背后是瓷砖堆砌的墙面而身前却是滚烫的身躯,刀伤和枪伤处处都在脏器和致命位置,江冉蹙着眉实在敬佩苏云廷福大命大,也感慨他的主治医师,即使是狰狞的刀伤,手术缝合的依旧完美。
水流打在两人之间,江冉隔着水流看着苏云廷的头发被水打湿,整个贴着额头,外封的躯壳被打碎,没有了整齐贴身的西装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的人。
她想到了那个吻,潮湿而亲昵的吻。
不知道是谁先贴近打破规则的,唇瓣相贴,苏云廷揽过细腰,顺手关掉了淋浴头,半抱着女人压在洗手池边。
人和人的津液一旦交融就带着无法撕扯的羁绊,第二次,苏云廷不会把他叫做失控。
小奴隶的舌头很软,胆子却小的让人想笑,舌头试探性的贴着自己却又四处躲藏,他一手扣着江冉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从而使下颌下压,整个口腔张得更大,方便他的掠夺。
潮气随着温度反噬着墙面,江冉的手无处安放,因为体型相差整个人几乎只能踮着脚尖去寻苏云廷的唇,手抓着池子边缘,却因为打滑而整个人不稳,腰间的手便成为唯一的支撑点,江冉觉得自己是苏云廷餐盘里的食物供男人大快朵颐。
苏老板两个吻看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