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动了动,微微偏着头:“我吃什么醋?”
姜惟意轻哼了一声:“钟池啊。”
“沈太太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吗?”
她握拳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下:“你才做亏心事!”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沉声笑了起来:“没做亏心事,沈太太怎么这么心虚?”
“谁心虚了?”
要不是他自己一进来就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这里却什么都不做,也没说什么,她才不会那样问他。
沈靳洲这次确实是没有吃醋,他只是在想沈千里的事情。
姜惟意并不清楚他和沈千里的矛盾,而他和沈千里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毕竟受害者早就在十多年前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能够和沈千里保持这种状态,他己经在极力克制了。
见他又沉默下来,姜惟意抿了一下唇:“你怎么了?”
“在想一些事情。”
他少有这样,姜惟意有些不太习惯。
她没再打扰他,只是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口上。
这些天姜惟意睡得不是很好,大概是认床,睡着了总是像没有睡着一样。
再加上这几天早上她都醒得早,到会场那边准备演出,前两天基本上都是一整天的表演,也没什么机会补眠。
到底是强撑了两天,如果今天沈靳洲没有过来的话,她这会儿己经是在床上补眠了。
房间里面的暖气渐渐温暖起来,姜惟意趴在沈靳洲的胸口上,听着男人有条不紊的心跳声,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