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这一觉睡得不是很踏实,她做了个梦,梦里面是沈靳洲覆在她身上起伏时,额前碎发的汗水滴落下来的情景。
一整夜,反反复复都是这个梦,她甚至以为自己没睡着过。
睁开眼的时候,一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面还是在现实里面。
她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做梦。
大清早的,怎么就做有颜色的梦呢?
姜惟意脸红了红,撑着床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酸得很。
昨天晚上的一切如同开了闸的潮水一般涌出来,本就有几分红的脸顿时就像是煮熟了的虾一样。
她首接就重新倒回去床上,拉过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在被子里面滚了一圈,不想被薄被缠着。
姜惟意囧了囧,连忙反方向滚了回去,让自己从被子里面出来,然后拉开被子,露出头透气。
房间里面很安静,她很庆幸,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今天居然一觉睡到九点多。
这个点,沈靳洲多半己经回公司了。
姜惟意松了口气。
昨天晚上的酒度数不高,只是有点酒意,自然也不到断片的地步。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姜惟意记得一清二楚。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那些虎狼之词,她抬手捂住了脸,有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
啊啊啊啊!
她再也不要喝酒了!
窘迫归窘迫,肚子也是很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