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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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适爱第32章婚宴交换戒指

婚宴已尽量低调只承下一间无柱大厅,苏、陆两家在业界都颇有些名气,婚宴上还有不少名人、明星到场,这些都依旧吸引一波媒体记者捧着摄像机在拍。

该请的人都请到,礼数排场皆是大气,一切有条不紊。

迟恒来到大厅,看到那情景他问陆铭衍,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得如此周全,陆铭衍则是轻松地笑道:“其实原本就有三个计划作为候选,婚期提前,婚期不变,婚期延后,我们只是选择了第一个。”

到底是在不同的环境长大,待人接物上,迟恒对“什么是最合适的排场”不太懂,他听陆铭衍的。

虽说他们已经像小夫妻那样同居几个月,真正缔结契约交换戒指时,心中依旧克制不住地紧张激动,尤其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那种感觉更甚。

证婚词结束,婚乐响起。陆铭衍徐徐弯下腰朝众人鞠躬,他展现给外人的是得体而自信的笑容,一贯的英气勃发。

然后,他在众人的掌声中转过身,倾身拥抱迟恒,松开怀抱后他执起迟恒的手,给他缓缓戴上戒指。陆铭衍始终微笑,仿佛那种喜悦将会维持一辈子。

他在自信微笑的同时,眉宇间像是有什么舒展开来。

待到新郎开口致辞时掌声便停住,陆铭衍再次面朝众人,他的感谢辞必然也是得体的,有着一贯的谦逊和简洁。说完之后,他垂下眸子,但很快又抬起来,脸上礼节『x"/>』的笑容已被他敛住,只剩唇角还微微弯起。

他再次转过身,看着离他最近的人,说:“我爱你的过去,现在,以及将来。”

说完他也不再管掌声和司仪的话,弯下腰来,低头亲吻了迟恒的嘴唇。

头发的y"/>影和微垂的眼睫恰好遮住了他的眼神,迟恒没来得及看清那眼底是怎样璀璨的光彩,但注意落吻的那一瞬,他的神情虔诚而专注。

在迟恒的印象中,那是他们第一次清醒着接吻,那个吻只是嘴唇相挨,这么多人在场只能轻轻碰一下就分开,迟恒却闭上眼睛迎接,回以相同的虔诚,直到手指被陆铭衍握了握,迟恒才意识到,然后赶紧睁开眼。司仪捕捉到这个细节,然后开玩笑说,“*一刻值千金啊,已经迫不及待了呢。”还让迟恒回一个热烈的舌`吻,搞得人都不好意思了。

宴客时分到,大厅里一派欢腾喧闹,迟恒和陆铭衍得挨桌敬酒。迟恒原本担心母亲不乐意过来,但雪丽姐还是来了,而且穿得非常华贵,坐在苏父身边全程雍容地微笑着,接受着众人的祝贺或奉承,新人交换戒指的那一刻,底下很多人都有些泪光,包括她。

主桌敬完后,迟恒又专门跟父母敬酒,“妈,苏伯伯,这杯儿子敬上,希望您俩身体健康,和和美`美。”

雪丽姐说:“上次你回本宅给我带了一份礼物,今什么话,他默不作声地打量迟恒,诧异他为什么非要穿一身不大合适的礼服,明显宽松很多,而且遮得严严实实,联想到之前那些,他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别样的猜度。

一圈下来迟恒站久了,不免有些腰酸,又被厅里的暖气蒸地浑身发热,他决定暂停任务走到僻静的窗边透透气,才站那儿没多久,陆铭衍从大厅另一头跑过来,找到迟恒后,从背后一把抱住,热热的呼吸打在迟恒耳朵尖上,“琛琛啊,那边的人真是太会灌酒了,简直招架不住,我都喝得有点醉意了,还好你没去,否则连你一起灌。”那群人都蔫儿坏地拿迟恒来敬酒,这杯酒敬小迟事业有成,那杯酒敬迟哥身体健康,如此一来陆铭衍当然来者不拒!

迟恒转过身,笑着说,“热闹的婚宴本来就应该无醉不欢,连伴郎都要灌醉更别提新郎,没给灌地昏过去就是手下留情。其实,我也挺想痛快喝酒,不过好长时间没喝,兴许酒量不如从前。”

陆铭衍看着他,漆黑的眼睛愈发水亮,迟恒在笑,他也跟着笑,“可惜现在你跟我儿子都不能沾酒j"/>,以后我来跟你喝,一定能把你灌醉……”

这么直白的“你跟我儿子”都出来了,迟恒还以为自己听岔了。陆铭衍说着,手轻轻搭上迟恒的肚子,迟恒如被火燎地截住他的手,然后飞快地朝四周望了一眼,还好还好,并没有其他人。

他现在可以确定,陆铭衍大概是被灌得半醉了。

他被陆铭衍抱得很紧,而且他的嘴唇在迟恒头发上摩挲,都蹭到脸颊上了,迟恒怀疑再这么下去陆铭衍很可能会当众给他一个亲吻,而且是方才未能实现的舌`吻。为了避免在众人面前出现这种情况,他也不管这一大厅的宴客了,赶紧把人弄去休息室,并且给他倒了一杯醒酒茶,当即递到他唇边并且喂他喝下去。

...

☆、婚前适爱第33章这是我的婚礼

喝掉那杯醒酒茶之后,陆铭衍阖着眼靠在沙发上休息。迟恒便起身去大厅继续接待,一直有宾客上前来给他祝酒,迟恒一一接过。宴席快要结束的时候,迟恒终于得空,他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看到门边倚着一个人。

迟恒走到流理台前洗手。谢棠靠在门边看着他,开口道:“你身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迟恒没有回答,兀自转过身朝外走,没有要搭理的意愿。

谢棠皱皱眉追了上去,“迟恒,我是关心你才问的,你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态度对我?难道关心你也有错?”

迟恒停下脚步又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正『色』道:“你的关心会让我不自在。而且我已经结婚,你这种多余的关心等同『骚』扰!”

和谢棠早年的那些事迟恒已全无印象,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谢棠只是一个和陆家有关的刚认识的亲戚而已,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这人太年轻做事不太稳重,但念及这个亲戚从国外刚回来可能会有诸多不适应,所以谢棠一而再地麻烦他,迟恒也没多说什么。再然后,他感觉到谢棠对自己似乎过于……殷勤,不过他觉得像谢棠这种人没必要也不会拉拢或喜欢自己,那种异样感或许只是自己多心,那时候他防备这个人,但没有特别厌恶,可是他后来在苏锦凡那儿得知某些令人恶心的想法,那一刻,他对谢棠这个人真正产生反感。

“作为朋友的身份都不能关心你?必须跟你划清界限永不来往?迟恒,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能做?”谢棠的语气并不激烈,反倒很和缓,甚至有一丝哀求的意味。他两次接近他,却两次都失败。但每一次迟恒的态度都是坦诚的,起码最初都不带偏见。

一场婚宴下来迟恒已经很疲惫,g"/>本不想扯这些事,“谢棠,你我都是成年人,应该知道为人处事总要给对方留点余地,我不想跟你吵,你也别让我难堪,行不行?从现在开始,就当不认识我,也不要来找我!”

谢棠怔怔地看着他,偏偏找不出半句话来反驳,其实他倒万分渴望迟恒对他吼,痛骂他莫名其妙、神经病,毕竟那代表用另一种手段让迟恒对自己印象深刻,宁可被他讨厌,终究胜过像现在这样被他全然漠视。

迟恒绕过他走了,没多看他一眼。

谢棠追着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陆铭衍就可以?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你g"/>本没法跟他比。”每次问到这个,迟恒总有些恼火。

“因为你跟他上`床了?”

迟恒眉头一皱,冷冷地压g"/>不理会,加快脚步摆脱他。

谢棠却跟紧,“迟恒,你先是嗜睡疲倦,而后看病又遮遮掩掩,明明没胖,为什么要穿宽松的礼服?难不成是为了遮掩什么?我已经知道程医生有个孩子,但那孩子好像并没有妈妈……”

这几乎让迟恒难堪到极点,但这里是他的婚礼,他忍着没有发作,脸上没『露』出一点异样。

回到大厅,宴客正在散去,而司仪到处找他,按礼节新人得送客,陆铭衍已经站在厅口,他觉得迟恒没必要受累,但司仪觉得不合规矩便还是通知迟恒最好要去,迟恒当然会去,他赶忙朝厅口赶。

中途苏钰横在他面前,还在对一个小孩子发脾气,因为他昂贵的皮鞋被不小心泼了饮料。迟恒认得那孩子,是程医生的儿子,他立刻上前一把抱过小孩,“怎么哭了?没跟你爸爸在一起?”

他委屈地『揉』了『揉』眼睛,好在还记得见过面的迟叔叔,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抱着迟恒,“刚刚人好多,我不小心跟爸爸走散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人,叔叔,他是不是已经离开这里?”小孩子急着找爸爸,跑跑撞撞,不小心撞到苏钰。

迟恒安抚地拍拍他肩膀,“不会,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你。”他立刻拿出手机,发现刚刚被谢棠吵的时候漏接了陆铭衍的电话。

他马上拨通程医生的电话,那边果然也是心急如焚,一路找到卫生间去,偏偏错开了,迟恒给他描述了一下位置,他火速往这边赶。

迟恒一直没理会苏钰,直到玻璃杯“哐啷”一下在他面前砸碎,他当即抱着孩子低下头,避开飞溅的玻璃渣。

苏钰踉跄地走到他面前,迟恒这才注意到他浑身浓重的酒气。

迟恒皱皱眉,转身就走,不亚于避难。

苏钰瞅到是熟人,径直对着冲过去,拦在迟恒面前。

“别闹事!快回去!”迟恒一脸冷硬地对他说。

被酒意一熏,苏钰的眼神反倒不似平时那么刻薄,摆摆手道:“怎么又是你,睁开眼睛闭上眼睛总他妈能看到你,你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迟恒找旁边的服务员,“帮忙把他拉走。”

可是两个女服务员的力气那里比得过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苏钰一把推开她们,冲上去拽住迟恒的手。

迟恒把小孩子挡在身后,冷下脸,一脚踹开苏钰,而且相当用力,直将他整个人都踹翻在地。

苏钰痛地捂着肚子,“你他妈竟然敢打我……”

“这一脚是给小孩子还的,否则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苏钰挣扎着站起来,疯颠颠地笑着,“这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急个屁……还是说,这就是你的小孽种?我猜你也是男人女人都玩……”他摇摇晃晃地靠近,迟恒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滚!”

女服务员飞奔着去叫保安。偌大的厅内,人实在太多,现在又都谈笑风生地往出口处走,经过的人有些听到他们的对话,但都对这种见怪不怪的圈内八卦没什么兴趣,瞥一眼便走了。但是有闻风而动的记者注意到这边,甚至还举起了摄像机。

“你倒是告诉我,凭什么你一来苏家,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去了,苏锦凡,苏恺……你就是圈内的新贵啊你,多了不起……我告诉你,这个圈子里二婚三婚四婚婚外情的人多了去!你妈还有你的那点破事算个屁!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说到底都是在嫉妒,包括我……”说罢他笑着往后退一步,摊了摊手便踉跄地转身离去,可是就在迟恒刚转身时他却又突然扑过来,喝醉的人力道很大,迟恒被撞得身体一晃,差点摔倒。那一刻他a"/>膛没来由地一紧,好像五脏六腑都打了个寒战。

“妈的,苏锦凡叫我别破坏你的婚礼,就连苏恺也一再警告我不要招惹你,可是……他们越是这样,我还偏偏要惹你,按说你是后来才到苏家的,我跟你也只是嘴上斗斗,似乎还算尊重你吧,你可怎么谢我?”

迟恒感觉很多的血都往脑袋上涌,爆发一般地一耳光扇过去,“给我小心点,这里是我结婚的地方!”

苏钰被扇地倒退好几步,跌跌撞撞地将后背砸在一个大青瓷瓶上。如人一般高的瓷瓶应声而碎,他整个人就摔在那片碎渣上。

这动静大了,一圈圈人围过来,越来越多的记者聚集,终于有人把醉醺醺的苏钰给拉开。

迟恒冷冷地说:“今明你们之间有感情纠葛,苏少,可否认为这条信息是对的?”

“而且除了感情纠葛,一般都会涉及到家族财产争夺,想必您也不例外吧?”

“您母亲嫁到苏家后却未能产下一子,是否因此受到苏家轻视?”

“据说你的家庭境况较为复杂,母亲嫁入苏家之前有过一任丈夫,请问您生父因何而死?是否和苏家有关?”

刺探一个人还不够,还要连父母的一起挖,肆无忌惮地在迟恒面前反复提及他生父的死,尤其是在看到迟恒听到这问题愈加苍白的脸『色』后,他们意识到这话题有料可挖,更是狠劲地往下说。

陆铭衍紧紧揽着迟恒,厌烦地推开那些记者,护着他一路往外走。其中有人见他们走得太快来不及问,竟直接扯住迟恒的衣角,让他整个人险些栽倒。陆铭衍飞快地一把抱住迟恒,心脏差点跳停。

简直忍无可忍,到底是新闻重要,还是人命更重要?!陆铭衍火气一上来,只要看到有记者挤到他们面前或附近,直接狠狠打翻他们手中的相机。

他护着迟恒以最短的时间冲到门外时,没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