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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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言见闹过头了,手忙脚乱地试图推开我:“我就试试……唔!不要了,放开我!”

我心说就冲你今晚这些话,我有可能放过你么?继续强制镇压。

希言呜咽着,一边在我怀里颤抖一边还嘴硬:“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小气!你找过多少次别人,我……我和张英还是合法夫妻……唔唔……”

“快闭嘴。”我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薄唇,狠狠碾压,奋力冲撞,“爽不爽?”

我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粗暴激烈的动作,希言闭着眼,皱着鼻子,咬着嘴唇哼哼,反应比之前那次还要明显。我揉搓亲吻着他泛起粉红色的滚烫皮肤,除了更加用力、更加深刻地感觉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疼他才好。

这一晚上的事最终以希言红着眼睛哑着嗓子表示“跟谁做都没有跟你做舒服”和平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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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半年过去又是新年,年底是公司事儿最多的时候,许多事情希言都是头一回接触,难免手忙脚乱。何况希言在公司的情况并不顺利,有人眼红他娶了老板而老板过世才让他坐上了总裁的位置,有人质疑他的经营能力。更糟糕的是,张英的遗嘱里把她所持的公司股份一半留给小容,另一半给了她父母,而张英父母对于没有血缘关系、并且只养了一年的外孙没有什么感情,对原本是女儿下属的希言也没有好脸色,一直对他有偏见,坚持认为他高攀了自家女儿。小容年纪还小,他名下的股份要由作为监护人的希言监管到小容成年,结果居然就有人在背后向张英父母造谣生事,说希言要借此以权谋私。张英的父母于是就经常跑去公司里指手画脚,和希言对着干。

希言对这些勾心斗角烦不胜烦,我看他每天回到家都和要虚脱了似的,心疼得要命,劝他不如辞了职,自己开个工作室算了。

好不容易到了元旦,三天公休,希言差不多就在家睡了三天。原本打算趁着放假带希言和小容见见我父母的,见他累成这样,也不忍心再给他添加压力了,最后商定等过年再说。

小容一心盼着元旦的时候希言能带他出去玩,这次也不得不失望了。希言承诺等春节带他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并且答应他养兔子,小家伙才勉为其难的不翘着嘴巴了。

一个月后,大年三十,希言带着小容,小容带着兔子,踏上了回乡的长途汽车。我依旧一个人陪父母过年,顺便告诉他们我不仅追回了媳妇儿还顺带得了个乖儿子的喜讯。

父母对于我终于可以安分下来过日子表示无比欣慰,并热切期盼见到传说中乖巧可爱活泼伶俐的大孙子。

除夕夜,守岁到零点,我给希言打了电话,听见他那里在放鞭炮,小容的笑声在噼里啪啦的背景音里都十分清晰,显然是玩儿得很高兴。希言说两年没见爸妈了,又是第一次带小容去,打算多住两天,初三再回来。

我急得差点儿就嗷嗷叫了,死乞白赖拖着不肯挂电话,逗着希言又说了许久的小情话才放他去睡。

我都能想象得到希言躲在寂静无人的小角落,害羞得脸红的模样,越想心里越痒痒的,睡着之前还迫不及待地希望一睁眼就到初三。

大年初三的早上,我刚睁开眼没多久,还躺在床上醒盹儿的时候,就听见门铃响。我瞬间就清醒了,直接从床上蹿起来去开门,果然希言带着小容,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我不自觉地也微笑起来,努力克制直接在门外抱住希言的冲动,让他们快进来。

小容一进门就大声喊起来:“爸爸的脚扭到啦!”

我一看希言果然走路有点一瘸一拐,小容跟着亦步亦趋的像个小拐杖,赶紧扶着希言坐下,紧张地问:“怎么了,摔着了?”

希言看上去心情特别好,完全没有受到脚伤的影响,还笑着说:“没事,就扭了一下。”

小容都看不下去,主动积极地向我告状:“爸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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