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意思,应当是对她的身体还有兴趣,玩够之前暂时不会将她扔给旁人,至于太后那边如何应对就不是自己要考虑的事情了,自有他们狗咬狗去。
“额头是怎么回事?”方才背着光,她又侧着身子,凑得近了才看清上头一道细小的口子。
高琉玉啊了一声想起来这是被顺贵人砸的,摆摆手:“不打紧,一点小伤。”
很快她反应过来,又补充说:“已经让宫人抹过药了,不会留疤的,也不会……败了皇兄的兴致。”
高怀衍面无表情道:“谁教你说的这种话?你从不这样说。”高琉玉会因为爱美害怕留疤,绝不会是这种自轻的理由。
是伺候的宫人说的,她觉得一点小伤隔日就会痊愈,没必要涂药,可伺候的宫人却说:“留疤了可怎么好?您不爱惜自己的容颜倒也罢了,败了陛下的兴致那才是最要不得的。”
她讷讷道:“皇兄,我说错什么了么?”她以为顺着他讨好他,他就会高兴,好像还是惹他生气了。
高琉玉的心情当然不重要,不值得他费心去揣摩,可她是他一个人的玩物,变成什么样也只能是因为他,绝不允许旁人指手画脚。
没在这上头多说,他又叮嘱道:“日后不要再去清秋宫。”
高琉玉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他,他会知道也不奇怪。
她嗯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开口:“皇兄,我不想成日里被关着哪都去不了,太闷了,我会去那里也是想探望一下故人。”
“那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