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君檀用力地揉了好几把头发,感觉满脑子的虐小坏蛋的黄暴想法。
他咂舌,呼了口气,皱着眉把飞机杯扫进随身背包里,强行忍住了直接来一管的冲动。
毕竟等下要吃晚饭,这可是为数不多的保证他能很近距离看着尺心桃的时候,他是不可能错过的,要是开了个头,后面全都让尺心桃找着借口,以后只让AI机械管家给他送饭那他就想死了。
*
这顿饭吃得很诡异。
虽然这只是君檀的单方面感觉。
连他自己都感觉到,好几次,他看尺心桃的脸都看呆了,女孩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暴起,把他逼得连滚带爬地灰溜溜地走。
但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想跟个傻叉似的眼珠子黏在人家身上。
但是、但是她今天晚上——
尺心桃面色冷淡,发丝还带着水汽,皮肤一阵阵地发着寒气,像是强行冲凉降温过,但是那股子从骨肉里透出来的湿漉漉、热腾腾的香气,直接就扑了君檀满头满脸。
那是她的脸色看起来多么白皙地正常都拦不住的。
因为君檀可能比狗还要灵敏地能闻出来她的骨肉的味儿。
她每一次的横眉冷对和傲慢挑拨都不是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她是真的讨厌他,就跟她现在也是真的满心厌烦一样。
只是他仍然每一次都克制不住地,抓心挠肝地,想象着她会容许他越界的那一面。
他绝对不会承认,不管面上再怎么伪装得无动于衷,但凡两人处在同一空间,他脑子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往她身上集中着自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