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过那旋转的书柜。
莫栀仿佛活过来一样。
aaare的奴隶。
脱力一样的靠在墙上,双眼放空。
知道这件事的,璇算半个,莫栀自己算一个,但能把这个消息在魅传的满天飞,还没有人制止的。
只有aaare本人而已。
那个在三年前毫不犹豫抛弃他的人,在三年后把这个消息传的整个圈子里人尽皆知。
他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他这位主人。
莫栀捂着脸瘫坐在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能做什么呢?
去魅找aaare在哪里?
去酒吧买个醉表达一下不满?
shrk有主,之前他们不信,至于现在。
所有人八成都认为他一直跟着aaare。
这么来看,他怕是连对aaare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
就算是aaare本人现在站在这里,他大概也只会乖乖跪下喊声主人。
被抛弃的多了,莫栀已经习惯了,有些事发生的就是那么突如其来,不会给你反应的时间。
所以,要学会接受。
莫栀擦了擦眼角,面前又传来脚步声。
墨绿色的长裙,脆弱的脖颈扬起,极为好看的弧度,他又一次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眼睛。
万俟漆一脸苦恼的看着他,“你又低血糖了吗?”万俟漆蹲下身,长发垂落,他靠的很近,莫栀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万俟漆在身上摸了半天,又翻出来一块巧克力,“你吃一口,才过了这么一会,你就又难受了吗?身体不好怎么不知道带着糖呢。”
巧克力已经凑到了他唇边,莫栀咬了一口。
“咯吱”一声,巧克力只剩下一截,细细的碎屑落在万俟漆的长裙上。
万俟漆的手指凑近,把剩下的一截喂进莫栀嘴里,温热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莫栀的唇。
看着莫栀乖乖吃下巧克力,万俟漆抱着膝盖,“你好点了吗?”
莫栀点头。
万俟漆:“你身体不好吗?”
莫栀默了片刻,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点了点头。
“能起来吗?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莫栀垂下眼皮,看起来很乖的点头,然后又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的。”万俟漆笑出声,伸出一根手指在莫栀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一。”
“这个是几?”
“五。”
“这个?”
“三。”
万俟漆点头“思维敏捷,说话清楚,看来没事。”
莫栀盯着万俟漆裙子上的巧克力碎屑,伸手打落,面料不错,设计不错。
又是某大牌的新品。
“谢谢。”
莫栀扶着墙起身,万俟漆起身的时候,被莫栀抓住了长发,动作很轻。
万俟漆撩头发的动作一顿,在莫栀身上接力站起来,“嗯?挺熟练的嘛,你有女朋友?”
“没有。”
“那……”万俟漆拿出手机,“加个好友?”
“……没带手机。”
这是真话,魅的聚会都禁止带手机,一是为了保证保密性,毕竟聚会的视频暴露出去,都是麻烦。
莫栀索性就不带。
万俟漆噗嗤一声笑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莫栀,看了半晌,“微信号总会背吧?”
莫栀低声报出一串数字。
“画师想归家?”
“嗯。”
万俟漆看着垂眸不看他的莫栀,想了想还是先不欺负病人了,“q大美术系?”
“……嗯。”
离这里最近的大学就是q大,在加上那样的微信名,确实挺好猜的。
万俟漆礼尚未来,“q大医学系,今年读博,学弟好啊。”
莫栀:“……”
万俟漆又塞了块巧克力给他,冲他眨眨眼,“小学弟,低血糖就多吃糖。”
然后脚步轻快的走了。
莫栀看着手心里的巧克力,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
医学系,看不出来真假低血糖?
莫栀出书店门的那刻,又一次感受到别人的目光。
莫栀回头的时候,正好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
万俟漆冲他一笑,做了个口型。
小学弟。
金色眼睛……
莫栀回以微笑,挑着树影一路走回宿舍。
随手开了空调就把自己摔在床上。
手机刚解锁就是消息一个叠一个的堆出来,宿舍楼里又有人在发空调不凉快求阿姨找人来修,隔壁街的蛋糕店发了今天八点打折小蛋糕,剔除了教授的班级群里信息胡乱刷屏轰炸,充分显示了大学生的生活多样性。
莫栀眼皮不带抬的通通划走,微信新的朋友那里多出来一个小红点。
栀子花申请成为您的好友。
同意好友。
名字叫栀子花,头像是手心一朵盛开的栀子花,只露出了一点点手掌的纹理,看不出来是男是女。
朋友圈里干净的老鼠来了都得放两把米。
莫栀关了手机。
思路从今天晚上吃什么转到昨天的教授讲课不太行,转了两圈最后又回到aaare身上。
主人……要来找他了吗?
手机叮咚一声,是设置的提醒。
莫栀苦了脸。
明天早八,还是满课。
为什么他要在这种已经是随时可能挨鞭子的情况下,还得上早八!
等等,早八?
莫栀猛的从床上爬起来,在桌上一阵翻找,终于确定自己的作业还没画完。
莫栀:“……”
愤怒锤床。
胡乱翻出画板颜料开始补作业。
手机又开始叮咚叮咚传消息,莫栀把画笔咬嘴上,空出一只手去关机。
世界安静了。
法,没有任何美感。
少年人似乎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坏了,一动不动的。
放置py?
那那个人刚才跑那么着急干嘛?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声,“救救我……”
莫栀围观了一下绑在小sub上的绳子,发现绑他的人技术非常恶劣,胡乱绑住固定,还是没有一点美感。
以及,他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
在几天前绑在他身上的魅妖,出现在了这个小sub身上,用量还挺狠,aaare用在莫栀上的是10:1的用量兑的水,放在莫栀身上引勃起就是极限了,被热水蒸发后身体会更敏感。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我会听话的——”
“我不是你主人。”莫栀眼神平静,“一分钟前,有个人从这里跑出去了,我只是好奇上来看一眼。”
小sub的抽噎了一下,试图爬起来,但绳子绑的死紧,他只能顺着莫栀的声音的方向动了动,“望”过来。
“我会……伺候好主人的朋友的,求主人,别不要我……”声音悲切,像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承受一切。
莫栀:“???”
等下,一奴多主?
不对,主人的朋友?
这小sub被他主人送这让别人碰了?
“你冷静一下。”小sub的情绪实在不太对,莫栀不在犹豫,从后腰处摸出蝴蝶刀,手腕翻转刀刃出窍。
一刀划烂那根绑在乳环上的线,钥匙落地,小sub哭的更大声了,浑身颤抖不已,他下身的性器已经涨成紫红色,却是一滴都没射出来。
……?
亮晶晶的东西,似乎是阴茎环?
手起刀落,刷刷几刀,小sub身上的麻绳断裂,应该是被绑久了,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脚腕处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足以见绑他的人下手有多狠。
莫栀摘了小sub的眼罩,在他睁眼前挡住他的眼睛,“身体放松,别急。”
小sub喉咙动了动,吐出了一个字:“嗯……”
三十秒后,莫栀后退一步,“会自慰吗?”
他问的很直白,小sub身体颤了颤,低声说:“会。”
“给你十……半个小时。”
莫栀转身离开,他摸出手机,开邮件找到一直给他发邀请函的那个地址,打算问问这是谁玩的这么花还跑了。
魅的入场券是会员推荐连坐制,这就保证了魅里不可能大规模出现新面孔,也不可能突然引进什么人。
在最初的那张表里,非常明确的说过主奴关系的开始是需要双方同意的。
但那个小sub的情绪和身上的鞭痕,实在不像。
至少在莫栀的印象里,他还真不记得会员里有能把sub扔这自己跑了的人。
什么时候魅的质量这么参次不齐了?
没等莫栀一封邮件发出去,莫栀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快?
莫栀推门进去,小sub看都不敢看他,蜷缩成一团,莫栀皱眉,推开窗户让风灌进来。
莫栀寻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我不该多管闲事,但魅里能拿到这么大剂量魅妖的人不多,你这是犯错被主人带出来惩罚了?”
“不是,先生。”小sub似乎是被莫栀这一身气势给吓到,误以为他是do,条件反射的要跪下。
“停下,你主人不在这里,情景已经结束了,不用对我用敬称。”莫栀不想惹事上身,魅有专门负责调节和解决问题的人,他只需要把这个小sub和他主人名字报上去,就会有人来解决。
“你主人叫什么?”莫栀稍微停了一下,想起来约调好像只有在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说真名,“你主人在魅的昵称是什么?你这是约调被骗了?”
“不,不是”小sub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主人叫什么,魅里,有很多人,在收奴,我只是,只是询问了一下。”
莫栀:“???”
很多人?
莫栀十分莫名其妙:“魅已经穷到靠人数收会费讨生活了吗?”
魅靠会费讨生活,魅的背后老板是他主人,所以魅靠会费讨生活=他主人靠会费讨生活。
莫栀不可置信,他主人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小sub抽抽噎噎抹眼泪:“您骂的好高级。”
他找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递给莫栀看,“这个注册的时候需要邮箱认证,这里圈里有很多人在上面注册了账号,有时候还会发帖子,收奴什么的,就这样联系的……”
“我只知道这个软件是魅弄出来的,还知道魅还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会员卡,怎么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莫栀揉了揉太阳穴,他还真不知道“魅”开发出了这样的软件。
三年前莫栀的会员资料是被aaare一手包办的,填完了以后莫栀也只是跟着主人把魅的几个重要人物见了一次。
那四个月一次的大型聚会,见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莫栀虽然不认识,但知道会员人数一直有限,从来没有突然增多过。
现在看来,没有突然增加只是因为多的是人被拍死在了沙滩上,压根没有拿到魅的入场券。
他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个软件,愈发头疼了。
各种液体横流的图片刺激着眼球,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莫栀叹了口气,唯一看起来好点的,是都没有露脸。
“这软件有管理员吗?是谁?璇?”
“……没有见过,只知道名字叫窈窈。”
莫栀:“……”
回想起窈窈那张面容稚嫩的脸,看着怎么也不像能搞定这些事的啊。
璇还活着呢,怎么也不拦着点?
小sub声音颤巍巍的,“你不知道这个软件,但是又认识璇”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会是元老会的人吧?”
“元老会?”
“就是创立魅的那几位股东……”
“没想到居然藏在这里,让我找到了吧~哥哥快来!”很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
小sub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往莫栀身后躲。
莫栀揉了揉眉心。
窈窈蹦蹦跳跳的进来,还没来得及夸奖自己的聪明才智,看到莫栀,瞪大了眼睛:“shrk?”
窈窈的补成番外或者什么小问答。看到这里就可以直接转战评论区点梗了宝贝们
我想想字数要怎么水。
好吧其实最开始我就是有点闲想写点东西。
万俟漆和莫栀,天知道我的灵感就是,一个白天穿着白衬衣现在书架前看书,看起来特别温柔的人,晚上变身皮鞭皮鞋三件套,坐在沙发上翘二郎腿对着你说“跪下。”
莫栀嘛,其实这娃不该那么惨的,比如他那个没有正式出场的妈,连个镜头都没有,只提了一句的亲爹,还有他至今没提到过的养父母。
我原来没想让他这么惨的。
但因为他们的初见是定好的,我是土狗我就爱英雄救美,我就爱一见钟情。
所以我疯狂打补丁。
计算字数的时候给我自己都惊到了。
其实没有想写那么多的,但是就是大纲堆出来就有那么长。
这些是不是不该现在说啊?
不行了我手好冷好冷好冷,怎么才四百多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错我就是在水,放心我最后会把这章补成正常的文的,当番外好了。
来自百度的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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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学英语挺好的。
莫栀小画家的身份好像印象不够深刻。
校园篇应该还有一点。
可能不会细写三年前的故事了,但是回忆杀会给一点,不会出单独的篇章。
先生和雪琼我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不,其实这俩还没确定结局,he和be之间我左右摇摆。
窈窈和璇快出场了,我会补这对的故事线到不会太多。
这是不是算剧透了?
没关系,我还可以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还记得上课铃声多清脆~逆战逆战来也,天上的星星不说话,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摘一颗苹果,等你从门前经过,我是米开朗基罗~
啊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好了,总算快够了。
为了个点梗我也是够够的了。
累了累了。
虽然天公不作美我很冷,但写还是有点快乐的。
谢谢大家愿意看我写文了,也谢谢你们送的玫瑰和蛋糕。比心,爱你们。
顺便,能不能多点评论啊,我每条评论都会看的!
单机写文忒没劲了t_t
莫栀不解。
他所有的bds有关的信息都来自aaare的告知。
他最开始甚至不是sub,那声喊出的主人,对aaare而言就像先生这个称呼一样。
aaare并没有强迫他成为一位sub。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只是想要逃避那些人的欺负,我给你另一个选择,这个圈子遵循双方自愿且知情同意原则,你不能因为一些道听途说而喊出主人。”
他从bds的起源开始讲起。
一一为莫栀讲解,ssc原则,安全词,权利交换,bds,bds契约。
以上几点被aaare强调不止一遍。
——“bds中,绑缚与调教即b/d,支配与臣服即d/s,施虐与受虐即s/。”
——“ssc原则,s即aafe,安全:应当试图确认出风险,并且防止它对健康造成危害。
sane理智:所有活动应当在头脑清醒与明智的状况下进行。
sensual知情同意:所有活动应当在所有参与成员完全知情同意其内容下进行。”
——“我不想和你开关于“不”是意味着害羞同意还是不同意的课题,但需要纠正一点,不,不要,不行,这些在游戏中从你嘴里高频出现的词,并不能意味着拒绝,因为情绪上头时的所有脱口而出的话都不可信。”
——“你要为我们之间的游戏划出一个界限,这由你决定,是属于你的权利,我能对你作出的所有事,都是在你清醒的时候知情且同意时与我一同商量出的游戏。”
——“喊“停”的权利永远属于你,任何人不能剥夺。”
“起来!”
aaare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强行起身。
莫栀跪了这一会,又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猛地起身就是眼前黑黑白白,头晕目眩的栽在地上,膝盖软面条一样根本撑不住自己起身。
aaare没有抱他,发间的簪子因为二人的运动滚在地上,摔成几段,再也拼不起来。
发簪的落地声让莫栀睁开眼,模糊的看着aaare。
不是装成万俟漆时的干净柔软,不是属于aaare时的温柔温和,不住的戾气翻涌,金色的眸子不复以往,黑沉沉的汇成暗色的海。
刺耳的声音传来。
莫栀慢了半拍,才意识到是aaare撕了他的衣服,突兀的接触到冷空气让身体不住的颤抖。
手指用力的在乳头上狠狠一拧,留下新鲜的指印。
疼痛炸开后就是酥麻的爽直冲大脑,乳头充血挺立,吸引着人的凌虐欲望。
莫栀瘫倒在aaare脚边。
“性子太野的奴隶需要鞭子和糖果,但我一向不喜惩罚。”aaare整理着袖口,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地的莫栀,“既然你觉得我不信任你,不给你选择的机会,在享受过偏爱以后一点毫不在意的扔至一边,我会让你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这次是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第一反应不是给自己缓解而是小心的让他吻了他的额头。
轻柔的像羽毛落在他的唇角。
很好的安抚了aaare的控制欲。
真是。
aaare叹息一声。
他的小奴隶总是有让他心软的本事。
十指灵巧的解开莫栀脑后的结,轻透的薄纱被解下,借着月光刚好看到莫栀睫毛上晶莹剔透的泪珠。
解开小腹处紧勒的红纱时莫栀哼哼几声,被aaare轻拍着他的背哄着睡了过去。
冰凉的指尖抚上莫栀嘴角的时候,他还泛着潮红的脸颊垂下脑袋,抵着aaare的指尖,冰凉的温度显然让他十分喜欢。
aaare索性伸开五指,手心摸着他的脸颊给他降温。
另一手叹进他的嘴,勾出那跟木棒。
乌黑的木头被莫栀吸允的晶莹透亮,一根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拉长然后断裂,激起一层细小的尘埃。
被取出木棒后莫栀的唇无意识的想开着,喉结滚动又收紧。
真乖。
那一个小时的速成口交让莫栀的身体彻底记住了。
手指深入微肿的唇。
至于莫栀后穴处的东西,乖乖含着的才是乖奴隶。
手指在莫栀的小腹处深深压下。
“啊……嗯——呜…呜…”
欠了他那么多鞭子。
真是不乖。
莫栀第二日是被体内的欢愉玩弄醒的。
后穴处被撑满的快感随着他的苏醒席卷全身,莫栀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姿势变动腰部下塌倒是让穴里的东西存在感更强。
莫栀闷哼一声,五指无力的张开。
腰间的手使力,紧握住他的腰防止他逃,小腹处的手掌狠狠压下。
莫栀触电般打了个哆嗦,双眸猛的瞪大,泪水啪嗒一声沾湿了床单。
“唔……啊!”
颤抖的唇瓣溢出一个音,大脑一片空白,下身的欢愉伴随着剧烈的快感让莫栀彻底迷失在欲望的高潮里,痴迷的看着模糊的身影。
aaare看着莫栀失神的模样,轻笑。
一晚上的魅妖。
效果不错。
等莫栀有意识的时候,模糊的视线里,最亮眼的便是那双金色的眸子。
“主人……”
aaare坐在他床边,长裙勾勒出身姿,长发微卷,正是一番温婉大美人的模样。
莫栀的视线缓缓定格在aaare的小腹处,白浊淋湿了衣料,而主人的指尖,也有……
那是,他的东西。
看到莫栀逐渐清明的眼睛,aaare凑近了几分,白浊随着aaare的动作从他的指尖滑落。
莫栀愣愣的看着,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吻上了aaare的指尖。
aaare有些意外的挑眉看着,任由自己的小奴隶舔舐,指尖,指骨,手心。
粉嫩的舌尖一口一口咽下他自己的液体,垂下的发丝半歇着眼睛,温顺的像只小动物,直至aaare的手指在无一丝液体。
莫栀撑着身体,吻上aaare小腹处的衣料,他像只没断奶的小奶猫,细细的舔舐着,为自己的欢愉处理后果。
小腹处温热的呼吸,莫栀刚起凌乱的脑袋,还有那寂静下莫栀吞咽的声响,无一不拨弄着aaare的理智。
他看着手指,哑声道:“我的手被你舔湿了。”
莫栀闻言顿住,仰头对上aaare的视线。
服侍我。
莫栀读懂了。
他从床上翻身而下。
尚且来不及感慨失去了小腹处温热的呼吸,小奴隶便轻手轻脚的钻入了他的裙摆。
莫栀动作幅度极小的吞咽致喉咙深处,这让他敏感的身体不住的反胃,泪水颤抖着溢出,唇瓣却是完美的包裹住了牙齿,丝毫没有伤到主人分毫。
直至此刻。
他后穴处被撑的满满的按摩棒,依旧深埋在莫栀的身体里,随着他跪坐在腿上的动作宣布着它的存在感。
“……嗯……”
aaare闭着眼享受着莫栀的伺候。
果然昨天晚上还是被小奴隶听到了啊~
不过今天。
小奴隶的讨好
他收到了。